胭脂本是想跟平壤聊聊天,訴訴自己在宮中的無聊,怎想平壤身上的脂粉氣太濃重,胭脂肚子翻江倒海,可是又有些難為情所以一直在忍。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這宮中得了抑郁癥。最近的食物都讓胭脂覺得不合胃口。
腸胃里一股股的酸水往上涌,胭脂也能感覺到自己的神色很難看。平壤倒是也看出來了恨關切的湊到胭脂的身邊關切著胭脂,只是這濃重的脂粉氣逼近,讓胭脂更加的難以喘息,終于還是沒有忍住,干嘔了起來。
平壤也不知道胭脂這是怎麼了,莫非有喜了。「胭脂姐姐,你是不是懷孕了。」听完平壤的話胭脂也納悶了起來,若說是懷孕了,那麼肯定就是洛陽得了,不知不覺,胭脂又想起來那負心的男人。
「瞧你說的哪有那麼快,想是今天吃壞了東西,平壤你先呆著吧,我先回行宮休息了。」畢竟不能在這里看御醫,若是被傳了出去,這個事情怎麼解決,這下玩笑可真是開大了。回到寢宮,胭脂左思右想,既然不能在宮中宣傳御醫,那麼只能去宮外,找父親母親也只是會增加他們的困擾,而自己又沒了主意,應該找一個人商量。胭脂苦思冥想,妖璃。對,找妖璃,讓她幫我出個主意。
胭脂簡單的換了一身平常出宮的衣服,趁著天色沒有完全黑下來,喊上雪鳶匆忙的出了宮。一路上心里面忐忑的不行,真是想安分一陣子都不行,事情一出接著一出。胭脂讓雪鳶準備了一輛馬車,所以不一會的時間就到了妖璃的府邸,妖璃見胭脂這麼匆忙的趕著來見自己,而表情又是那樣的凝重,也是猜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拉著胭脂進了屋子。
「胭脂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妖璃很是關切胭脂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妖璃,我……好像是懷孕了。」胭脂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妖璃。「可是我並未與太子同房過」當胭脂說第一句的時候妖璃還不擔心,原本妖璃就是想讓周遠去撫養這個洛陽的孩子,而且也不想讓胭脂困擾,可是妖璃萬萬沒有想到胭脂的痴情居然是敢跟太子做抵抗而不去服從。
「你帶著我去找一家醫館看一看吧。」胭脂現在迫切的想弄清楚,自己的月復中是不是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不用看了,你的確懷了洛陽的孩子。」妖璃皺著眉頭。「那天你迷路在森林被我救起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把脈發現你已有身孕。而我也知道那個孩子是洛陽的。」妖璃坦白了這件事情自己早早的就已經知道。沒有告訴胭脂,是希望胭脂按照自己鋪的路去走,所以才會一路跟回京城,以為胭脂會嫁給周遠之後,相夫教子。而這個秘密誰也不得而知。
胭脂的眼眶里面一圈滿滿是淚水,而自己卻強忍著不去眨眼,怕淚水掉下來,胭脂木然的盯著一處,似乎呆住了。「你是說洛陽知道,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胭脂沒有想到洛陽會這樣的狠心,就連自己月復中懷有了他的骨肉他也不肯再回來找自己,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與月復中的孩子日日夜夜的相守,而你洛陽可以眼不見心不煩。
妖璃好像看懂了胭脂的心思。「他一定是有苦衷的。」因為那日妖璃明明看得出來,洛陽是那樣的緊張胭脂,那樣的生怕胭脂出了事。
來到這個時空之後,胭脂從來都要一個人面對,面對那麼多的困難和挫折,都是假的,愛情都是騙人的,胭脂嘲笑著自己的傻,嘴角一絲冷笑,眼淚瞬間滴了下來,這樣的表情似乎很不協調。
「妖璃,謝謝你,我先回宮了,只是想確認我是不是真的懷孕了。」胭脂的那一笑似乎充滿著邪惡。讓妖璃有些不放心。
「你不準備要這個孩子麼。」這是妖璃的外孫,妖璃也是于心不忍,試探性的問胭脂的想法。
「不會的,我不會讓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離開我,只不過我對洛陽徹底的死心了,原來他從未愛過我。」是啊,這個孩子雖然讓胭脂對洛陽絕望,卻也給了胭脂希望,這是在這個時空里面唯一與胭脂血脈相連的人,這是需要依賴胭脂來生存,會對自己不離不棄的人,若說洛陽欠自己的胭脂已經覺得沒有任何拖欠了,那些債洛陽用一個孩子還給了自己,從此兩人陌路便是。
胭脂就這樣在妖璃憂心忡忡的遙望中離去。妖璃也覺得這孩子的一生未免太痛苦。
胭脂回宮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一路上想著有關孩子的事情,居然不知不覺的笑了起來,似乎覺得很溫馨。只是沒想到寢宮里面周遠又來了,而自己美妙的幻想被打斷。
「你怎麼又來了。」胭脂有些不耐煩,這個男人怎麼三番五次的往自己宮中跑。
「你們都出去。」周雲以一種很嚴肅的口吻命令所有的下人都離開這里,胭脂心中一抖,是不是被他發現了?自己還沒有想好說辭。
「你有什麼事麼?」胭脂玩弄著窗台上新移栽過來的繡球花,希望。胭脂臆想著肚子里的希望。由于前幾次周遠輕而易舉的被自己打發走了所以這次胭脂也沒有在意。
周遠徑直的從後面環住胭脂的腰身,腦袋杵在胭脂的肩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香。愛妃今天侍寢吧。」狼尾巴終于露出來了。胭脂使勁的掙月兌,卻不料周遠的力氣大的自己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我不愛你。」胭脂對于周遠的做法氣憤的渾身發抖,讓自己越來越厭惡這個男人。
「心不在我這里,身子在也行。」周遠的**抑制到現在已經很為難自己了,這麼一個活色天香的女人在自己的後宮中,自己是天天惦記著這美味的小羔羊。管你願不願意,今天我就是要霸王硬上鉤。
周遠使勁把胭脂一拉,摔在了床上,身子壓在胭脂的身體上,一只手固定住胭脂依舊在掙扎的雙手,而另一只手不管胭脂的反抗熟練的解開胭脂的外衣。胭脂心里好怕,恐慌而又責怪自己,當初這麼沖動的就做出了進宮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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