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的下面早已堅挺,故意的放在胭脂隔著一層衣物的不住的摩擦,胭脂看這個時候的周遠兼職就像是一個骯髒無比的qj犯。不知廉恥的滿足自己的**。
「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胭脂近乎哀求的聲音,顫顫巍巍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只是這個時候的周遠已經獸性大發,越是掙扎越是反抗周遠就越是興奮。
周遠猥瑣的笑著,嘴巴不住的親吻胭脂的脖頸。「過了今晚你就會愛我了,我絕對比洛陽給你的舒服。」胭脂覺得很不恥,不恥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這個時候是不是已經安睡,卻被母親這樣的劇烈給吵醒了呢?
「放了我。」胭脂的嗓子因為尖叫而聲嘶力竭,微弱的一遍遍重復著這句話,淚水早已布滿了臉頰。可是周遠根本不管不顧自己,褪去了自己貼身的紗衣,雪白的肌膚展露在周遠的眼底,挑起了周遠更大的**,隔著衣物的摩擦讓周遠感覺到很舒服不住的呵著氣。固定著胭脂的手也用來撫模胭脂的雙峰,而胭脂哪里還有反抗的力氣,癱在了床上。
周遠閉著眼楮騎在胭脂的身上,撫模胭脂的雙手也由溫柔變得粗暴使勁的捏擠著胭脂的rf。更是隔著衣服一前一後,剛剛進入洞口一點就縮回,這種變態的行為讓胭脂想作嘔。
胭脂以為今晚就這樣了的時候,周遠停止了動作,胭脂緊閉的雙眼緩緩的睜開,眼前不是那變態的周遠,而是那張唯美的簡直像是漫畫的索清。周遠被索清點了睡穴,被索清扔在地上昏睡了過去,索清拿起一件外套把胭脂**的身體披裹住,使勁的把胭脂擁在懷里。
「寶貝,我來晚了。」索清明顯的感覺到胭脂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嚇的有些說不出來話,恨不得一刀宰了周遠。
胭脂摟著索清的脖子哭個不停。「索清……」嘴里不住的喊著索清的名字。兩個人就這樣相擁了很久。一直到胭脂的情緒穩定了下來。
「索清,你跟我有心靈感應嘛?為什麼每次我需要的時候你都會出現。」胭脂眨了眨還帶著眼淚的睫毛。
「傻瓜,如果跟你有感應的話,我怎麼會這麼遲才來。」索清寵溺的摟著胭脂,手掌和胸膛傳來的溫度,讓胭脂很欣慰。
「索清,如果我長得不這麼好看你會要我麼?」胭脂很白痴的問了這麼一句。而索清卻沒有敷衍,深思了一陣子對胭脂說。「我愛你的美貌,可是卻不是因為愛你的美而愛你,卻是因為愛你而愛你的臉蛋,只要是你,只要是與你有關的,我都會去愛護。」索清不懂這是什麼樣子的一種情感,但是愛情這東西,既然自己認定了,就再也看不下其他的人。
「索清,我懷了洛陽的孩子。」胭脂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越來越以來索清,所以胭脂想把自己藏在心里的話都說出來,可是索清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卻不吭聲了,看來男人都是在意的,胭脂也沒有再問什麼。
清晨將至,雖然窗外依舊是一片漆黑,兩個人都沒有睡意,索清起身手臂放開了胭脂,胭脂失落的以為索清就這樣的放棄了自己,胭脂覺得自己很聰明,沒有再相信男人的承諾,可是索清卻冷冷的說道︰「這個男人以後還會來,以後每夜我都會守在你的宮中,我會保護著你把孩子安全的生下來。我愛你,一直都愛,我也會去愛你的孩子。」說完這句話索清頭也沒有回的就在這黑漆漆的夜幕中離開了。
留下的是感動的胭脂燦爛的笑容,還有一顆冰封許久被索清融化的那顆濕漉漉的心。
周遠醒來的時候已經被扶回了自己的行宮,周遠只記得昨天自己快要得手的時候不知道誰暗算了自己,其他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于是很惱火,差人把雪鳶帶了過來。
「你跟你主子昨天去什麼地方了。」周遠冷冷的問道,眼神無比的凜冽,嚇的雪鳶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胭脂對雪鳶有恩,就算自己受一些皮肉之苦也比出賣胭脂好,胭脂落敗了自己也就又要回到過去的那種日子,于是雪鳶什麼話也沒有說。周遠見雪鳶這般嘴硬,上去就是狠狠的踹了一腳。
「你若是不說,我可就要用刑了。」雪鳶依舊跟個啞巴一樣一句話也不說,忍過這一次的痛苦總好過又回到那種要飯一樣的日子。不知道雪鳶內心想法的人或許真以為雪鳶誓死護主。
周遠見雪鳶來硬的不行,便換了一種語氣,有些語重心長。「若是你說了,我可保你榮華富貴怎樣?」對付人的方法無非就兩種,硬的不行,就來軟的。面對這種平凡的女子很少有那種軟硬都不吃的。雪鳶心動了。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周遠覺得自己是猜中了雪鳶的心思,又盤問了一句。
雪鳶諾諾的回答,不如賭這一次,若是贏了榮華富貴好過跟著胭脂當個下人使喚。「稟太子殿下,我家主子她是懷孕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這個孩子不可能是周遠的。雪鳶這句話說出來,就是想踩著胭脂往上爬。
「誰的?」周遠咬著嘴唇,牙齒在打磨著。心里面咬牙切齒的說胭脂這個賤女人。
「洛陽王子的。」雪鳶如實的回答,似乎出賣的秘密越多,自己能得到的也就越多。
「我答應你的榮華富貴都會給你,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去監視著胭脂的一舉一動。」這個女人太好收買了,只要是有價格的女人,都算不上是昂貴。
雪鳶暗暗的慶幸自己是賭對了。「是,主子。」退了下去,幻想著錦衣玉食離自己越來越近。
回到行宮的時候,胭脂又是憂心忡忡一副有心事的模樣,只是胭脂不是為了自己。拉過胭脂的手坐了下來。「雪鳶,我今天踫到素蘭和你那個負心的男人了,他們真的在一起了。」胭脂小心的說道,生怕觸踫雪鳶的痛楚。
「人家是公主,我只是一個身份低微的下人,我已經放棄了。」雪鳶的眼神很空洞,一提到趙客涯她呆若木雞的直直盯著前方。而這個時候的她心里卻想著,自己以後就會有榮華富貴了,再也不用看著別人的臉色,也再也不會被拋棄了。
「可是他這樣不但辜負了你,也欺騙了素蘭。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可是這次這兩個人我是非讓他們非開不可,給你出出氣,更重要的是不能讓素蘭那丫頭吃虧。」在胭脂看來雪鳶現在這樣的局面,第一次值得同情,第二次就有些自找的了,所以更不希望的是素蘭痛苦。
雪鳶平靜的听著,心里不知道怎麼的,對胭脂越來越生冷。似乎那一顆心已經演變成了黑色的惡魔想要活生生的吞掉胭脂。胭脂並沒有感覺到雪鳶的這種氣息,只是跟往常一樣的待雪鳶,也沒有什麼秘密去瞞著她。
那一夜過後,胭脂已經不想再在這深宮中居住了,記得索清問自己「你願意跟我走嗎?」胭脂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回答,我願意。可是用什麼方法呢?又怎麼能不讓父親母親受到牽連呢。胭脂想不到一個完美的辦法,不過現在每天倒是也有事情可以做了,回想著二十一世紀電視上演的什麼育兒什麼胎教,為自己還沒有出世的寶寶做著準備。
胭脂很想找來索清商討一下,只不過那天索清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但是胭脂可以很肯定的相信每到夜晚索清都會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守著自己,看著自己,只是一直沒有出現。
自從上次皇太後生辰過後,老人家更是喜歡胭脂的古靈精怪,時不時的就叫胭脂去她那里陪著她,要知道天天陪著一個老太太嘮嗑又不能埋怨的感覺很讓人惱火。
「胭脂,哀家覺得你自從失蹤回來之後變得更討人喜歡了。」皇太後坐在床榻上,雍容華貴的模樣。夸贊著胭脂,胭脂心想,這是當然,我又不是你們這個年代的,你們當然覺得我新鮮。
「胭脂只不過受了些苦懂事了許多罷了。」胭脂回饋給老人家一個標準的空姐式笑容。
「你這丫頭還有沒有什麼新鮮奇怪的玩意給哀家樂和樂和。」看來這個老太太真的只是把胭脂當做她每日的消遣了。
「胭脂給皇祖母講個故事吧,都是胭脂流落民間時听到的故事。」胭脂想了想還是講故事能消磨時間,這個地方自己是真呆不下去了,天天被周遠折磨的精神恍惚,白天還要陪著老太太聊天,不瘋了才怪。
美人心計這個電視胭脂很愛看,不知道本是深處宮中的皇太後會不會喜歡,胭脂回想了一遍就開始給皇太後講了起來,講起呂後的權傾朝野皇太後贊嘆不已,世界上還會有這等的女強人,光是這一點就讓皇太後听的聚精會神,真不知道胭脂如果告訴她自己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她會不會更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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