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清甩開洛陽的手。「你先放開我,胭脂一個人在外面,都怪你一直拉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洛陽一听也趕忙跟著索清出了門,府外只有一個道士憑空的撕撓著跟中了邪一樣,再看旁邊的胭脂得意洋洋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出了事。胭脂見這個時候索清才出來剛想責怪,卻又發現了身邊的洛陽,頗為尷尬。
「讓你擔心了。」胭脂順手將一縷發絲掖在耳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然後走到索清身邊挽住了索清的胳膊。
「這個人想劫我的色。被我收拾了一頓厲害吧。」胭脂炫耀著自己的杰作。「我們回去吧。」三個人站在一起還真的不知道能說些什麼,這種場面很窘迫,索清也樂意听胭脂的意見,點了點頭告別洛陽。
自從在妖璃那里回來之後,胭脂說干就干開始籌劃著自己的賭坊是什麼模樣,要說以前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自己也是比較乖巧的游戲廳網吧也不怎麼常去,現在回到古代開一個賭坊想起來就刺激過癮。
太子妃的風波隨著杳無音訊的查詢已經漸漸的平息了,傳聞太子總是在胭脂曾經就寢的宮中日日夜夜的發呆,萎靡不振讓人甚是擔憂。而胭脂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因為自己無心傷害的溫柚公主和水將軍,畢竟相逢一場兩個人也給了胭脂太多的關愛。胭脂想了想應該交代一些什麼,于是提筆給水將軍寫了一封信大概的意思就是,她並沒有真正的去世,只不過有人在背後幫助她逃離這個罪惡的皇宮,只是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而自己也並不是真正的小公主胭脂,溫柚公主和水將軍待自己不薄,胭脂願意把水將軍當做是爹爹一樣對待。請爹爹不要掛念,胭脂現在過的很好。書寫完胭脂總覺得是不是少了些什麼,于是從腰間拿出一個軍符,這個東西還是應該還回去,自己已經過了那種沖動的時候了,凡事不應該只顧著自己開心。胭脂拜托索清把這封信悄悄的送到公主府。稍微的平復一下自己對于溫柚公主家里的愧疚,索清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拿起信封便去辦這件事。
公主府沒有了往日的生氣,府里的女主人死了,大家不免都沉浸在悲傷之中。索清用小刀把信封刺在門梁上並沒有現身,等著下人們把那封信送進去之後才離開那里。回去之後就趕緊告訴胭脂她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胭脂開心的往索清的臉上印了一個唇印。
「我親愛的辦事真效率。」胭脂終于解月兌了,終于遠離了皇宮遠離了那明爭暗奪,雖然沒有了榮華富貴不過就這樣守著一個心愛的人她已經很知足了,看看索清瞅自己的時候那痴痴的眼神,胭脂就覺得心里面暖洋洋的。
「胭脂,你知道嗎?這輩子能遇到你是我的幸運。」索清也是多麼的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活。可是一個噩夢的結束,卻不代表是所有噩夢的終結。
外面的風聲已經沒有那樣的緊張,妖璃已經幫胭脂找好了店面,離妖璃的府邸不遠。臨近鬧市人來人往的很熱鬧。胭脂給這個賭坊起了一個名字就叫做「嘿店」,對于這樣稀奇古怪的名字索清總覺得有些嚇唬人,也只有胭脂的腦袋能想得出來了。至于除了裝修方面,比如賭坊里面的設置,還有賬本,還有請來的下人,一概是妖璃和索清負責,因為胭脂並不知道開賭坊的細節究竟要怎麼樣。幾個人忙忙碌碌了好幾天。卻都不亦樂乎
開業的那天考慮到胭脂的身份,也並沒有大張旗鼓,無非是鄰里鄰居的都知道了鬧市里開了一家名字奇特的賭坊,老板還是個大美人。有些人就算不是賭鬼也慕名胭脂而來,想要一睹芳顏,妖璃、索清、小情都在忙來忙去的招呼客人,只有胭脂這個老板指手畫腳的沒有付出勞動。看著第一天生意就這麼紅火,胭脂心里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一桌賭徒看見胭脂一個人站在那里,便上去調侃了一番。「不知道老板有沒有興趣跟我們賭一局?」那賭徒湊到胭脂身邊來,胭脂還小小的一驚。
「小女並不會賭局,兄台玩的盡興。」要說胭脂開賭場只是一時興起,關于賭局什麼的是一點都沒有研究。
那男子看胭脂這般嬌滴滴的模樣,就更是想套近乎。「老板這是不給在下面子,整個賭坊都是老板的,怎麼又會不精通于賭術呢?」胭脂看這賭鬼死皮賴臉的不肯罷手,真想扇他一個巴掌。不過胭脂也學聰明了,就算開業第一天惹事不吉利沒事,可是若是鬧的動靜大了把自己這個人這個身份傳了出去未免又會有太多的問題,于是也不再推辭,賭就賭。
「那我們比大小好了。小女真的是不精通于其它。」胭脂索性就跟他玩最沒有技術含量的,反正也輸不了多少錢,把他打發了就好。
「只要老板賞臉玩什麼我都奉陪。」就這樣胭脂隨著那個人來到了一個賭桌,正在圍觀賭局的人見了美貌的老板也都紛紛的讓出了一點空隙給胭脂,而索清也不知道胭脂在搞什麼鬼不放心跟了過去。
胭脂菜鳥般的搖動骰子,骰子停止轉動的時候面朝上的是四點,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該那男子的時候,同是一樣的手法,人家卻搖出來了五點。胭脂氣的牙癢癢就差那麼一點自己就輸了,胭脂不甘心非要跟人家再玩一局,要說開賭坊的賺錢,就是因為賭徒太上癮,胭脂一把接著一把的輸,每一次都只是跟那個人差一點。想來在二十一世紀電影看的多,自己今天剛開的賭場賭桌下面也不可能有吸鐵石之類的東西啊?就算是有這些人也不一定會用。胭脂氣不過還要再來。
那個男子看胭脂這樣有興趣,便提議更改賭注,把身邊帶來的女人放在了賭桌上。「老板咱們總賭錢也沒意思,就來點刺激的,我賭這個女人。」索清看這情況有點不妙,胭脂越玩越上癮輸錢到不是什麼事,可是這個男人要做什麼呢?
「我這里又沒有賣身給我的女人來賭。」胭脂環繞一圈,總不能把小情給賣了吧。可是胭脂就是不信邪,怎麼會總這麼點背。
「那就老板你親自做賭注怎麼樣。」那個男人給胭脂出了一個主意。誰知道胭脂腦袋大條,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好,就這麼辦。」說完的一剎那胭脂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是輸了自己就成他的了?有沒有搞錯?索清在一旁也愣了,胭脂的腦袋是一時間沒轉過來麼?索清上前拉著胭脂的胳膊。
「你想干什麼?」看著索清有些憤怒的目光,胭脂表現出一臉的無奈。可是答應了人家的話,怎麼反悔呢,胭脂當時就是順口一說,誰知道那個男人的條件那麼陰險。
見胭脂委屈的表情,索清也不由的心軟了。「我來跟你賭。」胭脂還不知道索清除了偷東西,原來賭這玩意也有兩手。那男人看索清這清秀小生的模樣也沒在意,認定了自己會贏跟誰賭不都一樣。
「行,誰賭都一樣。」那男人並沒有把索清放在眼里。心想著這麼單純的丫頭跑來開什麼賭場,這才一天就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兩個人各自搖著篩子,這一次索清讓那個男人先亮篩子,六點。那男人一副穩贏不輸的樣子不屑的看著索清,胭脂這個時候心髒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嘴唇有點發白。索清能也一樣的搖出六點麼?索清把骰盅一開,同樣是六點,胭脂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索清運氣還不錯,反正比自己好就對了。只不過那男人不肯放棄重新開始了一局依舊是六點,而索清也一樣。
就這樣反反復復的三四次,周圍的人也看得沒有了興趣,而那個男人還是沒有退步的意思,胭脂總覺得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心血來潮吩咐下去給他準備一些紙板,索清全神貫注的對付那個男人也沒有注意。
胭脂拿到那些紙板之後按照撲克牌簡單的做了一副,雖然那個人賭什麼都很厲害的樣子,不過斗地主他應該玩不過自己吧,不一會胭脂拿著剛剛做好的撲克就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過去了。
「你們兩個玩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分出個勝負,不然這樣好了我這里有一個新的玩法說起來是回合制的。我跟你玩三把,三次里面你有任何一次贏我就算你贏了。」胭脂信心滿滿的雖然自己斗地主的技巧不怎麼樣但是對付倒退了不知幾千年還是幾百年的人類也足夠了。
那個男人看見胭脂有這樣的氣魄心想什麼賭術自己沒見識過,三次一次不贏怎麼會倒霉到那種程度呢。「好,既然老板這麼說那就這麼辦,說說規則吧。」
胭脂見那個人答應了也沒有顧著索清的反對,難道胭脂輸了就真的送給那男人麼,索清想要是真那樣自己就動粗了。而胭脂卻心里面樂和的不行。哼,光跟你說規則估計你就已經迷糊了。「我手里有54張牌,一到十四。跟篩子一樣字數越大的越厲害。可以單張出也可以一對一對出,也可以三張一起出,三張的時候可以附帶一張單的或者雙的。四張一樣的叫做炸彈。還有兩個小鬼一樣的是大王和小王,兩張牌在一起就是最厲害的王炸,你懂了麼?」胭脂胡亂的大概給那男人說了一番,看那人迷茫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沒听懂,但是礙于面子那男子撓了撓頭。「這麼簡單,懂了,開始吧。」
胭脂白了那男人一眼,沒听懂還裝,看你還能蹦多久。周圍其他的人听到這麼奇特的玩法也都紛紛的表示有興趣。看著兩個人抓完了所有的牌。胭脂很不屑的。「你先出吧。」想都知道那男人什麼都不懂還跟玩骰子一樣,挑大牌出還是單張單張的,胭脂就按兵不動,那男人看胭脂不出牌還以為自己有了勝算。這東西也不過如此嗎。等到男子出的只剩下小牌的時候胭脂就開始反擊了。先把單張的出完,然後出對。對子出完了就三個帶一個的走,那男人雖說听了差不多的規則可是腦袋反應不過來,看胭脂這麼順的把牌都打完了,居然有點佩服胭脂的智慧。
「我第一次不太熟練,我們再來一把。」沒想到對于斗地主這種東西古代人也這麼來興趣。胭脂一點也不怕,像這樣深奧的東西自己學的時候也要十幾遍才學會的呢。遇到這種小蝦米自己不贏就見鬼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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