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第三次。胭脂純粹的糊弄人,那個男人就眼睜睜的看著胭脂一張一張牌打出去一直到手里一張也沒有,周圍的觀眾們看著這種新奇的玩法在旁邊替著他著急卻使不上勁。那男人的臉上滴滴的汗珠懊惱的面孔看著胭脂。「老板你這種玩法很奇特。」
胭脂得意洋洋的心想反響還蠻不錯的嘛,在這個賭坊實施起來不知道會是什麼效果。「這是我家鄉的一種玩法,本來過幾天準備公開的。」索清看著胭脂的那副開心的模樣,這個鬼靈精怪的丫頭,要是沒有了去哪里才能找的出來第二個。
賭坊從那次被鬧事之後生意都很好,大家也都雀雀欲試的想試一下胭脂的新玩法,而胭脂這個老板也就是成天輕巧的跟著索清打情罵俏外加數錢悠閑的很。
胭脂在櫃台旁把腿搭在台子上一點也沒有淑女的形象,抿了一口茶還是覺得很無趣,于是神經兮兮的拍了拍身邊的索清。
「親愛的,我問你一個問題哦。」胭脂壞壞的扯了扯嘴角眼楮米成一條縫。
「從前有兩只小貓,一只小黑貓,一只小白貓,他們兩個散步的時候小黑貓突然掉到水里了,小白貓喊什麼?」胭脂也只能拿這個在二十一世紀已經泛濫糊弄小孩子的把戲來忽悠索清。誰讓自己沒意思呢。
其實再賭坊里忙活得都是小情,小情比較勤快,看見事情就想插手幫忙,胭脂也樂得自在,竄來竄去的小情無意間听到胭脂問索清的問題,嘴很快的立刻答道。「當然是叫救命咯?」小情的這一插嘴打亂了胭脂本來想整索清的計劃。胭脂反問索清。「親愛的,你認為呢。」索清壓根不吃胭脂這一套,這鬼丫頭一定有詐。胭脂看索清不愛搭理自己的樣子心里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失落。也是沒有興趣。「才不是呢,小白貓在喊喵。」小情听了嘴上說著也對,還傻呵呵的樂了起來。「嫂子,你真聰明。」胭脂覺得這個冷笑話好冷,這樣她也能笑得出來,就在胭脂覺得索清一點都不給自己面子的時候發現身上兩道淺淺的影子。遮住了原本就不怎麼明亮的光。
胭脂不是太開心的悠悠抬起頭本想訓斥是哪個沒長眼楮的家伙,等抬起頭的那一剎那卻後悔了,眼前正是周北和衛珠姍。真不知道周北是哪根筋不對了怎麼偏偏就帶著這個狠毒的女人來這里。要是一個人還好,若是衛珠姍告訴周遠自己還活著,那怎麼辦?裝傻麼?騙得過去麼。
「胭脂?你不是死了麼?」想也知道衛珠姍眼珠子瞪的滴流圓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大美人。只是這光天下日的就算是鬼也不可能在這悠閑的曬太陽啊。衛珠姍就那麼一會便緩過神了。其中一定有詐。胭脂眼神閃爍著可是兩個人已經踫面了在怎樣裝傻又有誰會信呢。
「你認錯人了。」胭脂丟給衛珠姍一句話轉身便往後院走去,留下衛珠姍更是得意,明顯是胭脂在逃避自己,這其中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衛珠姍拉著周北得意的走了,既然這個秘密被自己知道,那胭脂就別想過她那安安分分的日子,周遠也明顯驚訝但是這些事情卻也不想摻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麼。
賭坊外衛珠姍奸笑著看著周北,「你說我們怎麼辦?」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來報復胭脂,衛珠姍怎麼也要想一個好點的辦法,現在她不是公主了。更不是什麼太子妃沒有什麼地方能鉗制住自己。
周北冷冷的看了一眼衛珠姍,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麻煩又這麼多管閑事呢。「我們?是你吧,我從來沒有想摻和她的事情,而且她的事情恐怕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周北不去淌這渾水,但是衛珠姍想怎麼樣就隨她去好了,想著衛珠姍的心思也不在自己身上,好好的詔國二皇子,怎麼總是被女人牽著鼻子走呢。
見周北這個態度,衛珠姍冷冷的不再理他扭頭就走了,路上一直琢磨著這個天大的消息要怎麼去利用。最後想來想去,無疑讓周遠知道是最好的方法,自己再怎麼樣的威脅對于胭脂似乎都沒有太大的傷害,只有周遠,讓周遠知道胭脂是為了擺月兌自己才弄出了這麼一件事情,結果一定很有趣吧。
這種事情怎麼能給胭脂喘息的機會呢,衛珠姍並沒有回府順道就來了皇宮。周遠自從胭脂離去之後整日整夜的消沉衛珠姍見周遠那沒出息的模樣就能想象到等他得知這一切的時候該會有怎樣的怨恨。
「你來這里做什麼?」周遠不知道這種平時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一撇的女人來這里做什麼。
「殿下,我是發現了一個秘密,關于太子妃的,所以來跟你稟告。」這女人的眼楮里似乎放著狡詐的光,不知道女人是否天生都要這樣的善妒,或者她沒有多麼的愛洛陽,又或者洛陽已經娶了楚雅跟自己關系已經不大,可是總能看見那樣一個貌美如花每個男人都百般疼愛著的女人自己心里總是不舒服,就是想要想著各種的辦法去傷害。
明顯這個話題引起了周遠的興趣,不管這個秘密是胭脂曾經的還是現在的,他都想知道,因為那一切畢竟都是跟胭脂有關的。「有什麼事你就說。」周遠根本沒有任何心情听她的拐彎抹角,可是這似乎並不影響衛珠姍的心情,這個消息一出想必周遠也不會怪罪自己故意賣關子了。
「殿下,你在這邊為太子妃茶飯不思值得麼,她可是來了個金蟬月兌殼並沒有真正的去世。我可是在民間看到她了。」衛珠姍一邊悠悠的說著一邊觀察周遠的面部表情,不可否認周遠對于胭脂的愛很深,雖然這個消息很驚訝又讓自己受到了巨大的蒙騙,可是周遠的臉上明明顯露著因為胭脂是假死而欣慰的一笑。
「此話當真?」那一絲寬慰的表情一帶而過,做為一代君王太多的心思還是不被別人猜透的好,既然胭脂選擇假死逃避自己,不管不顧自己的傷心難過,那麼自己就必須要把她追回來,為什麼?當初她明明答應自己的要陪伴著自己,為什麼前一陣子兩個人不是已經和解了麼。難道這都是假的,這些都是胭脂對自己做出這樣讓自己傷心的事情的彌補麼?
「我敢確定,太子妃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認識的男人還在民間開了一家賭坊,名字叫「嘿店」。」先不說衛珠姍肯定的語氣,就光說這家店的名字,除了胭脂這滿腦袋的鬼點子,又誰能想的出來呢。
「這件事情,先不要張揚,你退下吧。」周遠擺了擺手,陷入了沉思,相對于胭脂死後的萎靡不振,周遠顯然又打起了精神來。接下來的事情可有趣了,一個男人,是索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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