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等等我……」月兒在後面叫道。她見游雲飛會駕飛劍,已經努力不讓自己吃驚了,畢竟他的神識這麼強。但是見自己竟然趕不上他。
一開始有心放慢速度,誰知道游雲飛轉眼消失了蹤影,全力追了三十多里依然追不上,不覺口中大喊。
這一喊,忽然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以前也是這樣,少爺在前面跑,自己在後面追。心中頓時覺得甜蜜滿足異常。
穿過一片樹林,回到軍營中,游雲飛等上月兒,一起進入一頂小軍帳之內。放哨的修真者和帳外的守衛都認識游雲飛,雖然見他帶了一個陌生的女子進來,也絲毫沒有阻攔。
此刻,張保宗正在軍帳內來回焦急的度步,眉頭緊鎖,永安也坐在一旁失神發呆。
見有人進來,兩人同時看過來。發現卻是游雲飛回來了,同時‘啊’的歡叫一聲。
「游恩公,你能回來太好了,我一直擔心出什麼事了呢。」張保宗大跨過兩步,一把抓住游雲飛的手,激動的說。
一旁坐著的的永安直接彈起,不顧張保宗還抓著游雲飛的手,一下在側邊抱住游雲飛,只顧抽泣,什麼話也不說。
游雲飛有些尷尬的轉頭對戴回面罩的月兒笑笑,抽開張保宗的手輕輕推開永安,道;「你們兩兄妹這是做什麼?我不是沒有事回來了嗎?」
張保宗似乎發現自己失態了,遂站在一邊,整整衣襟,咳了一聲,道;「趙明回來了,他們說你攔截下了一個出竅期的高手,永安見你遲遲不回來,都擔心得哭了幾場了……」說到這里,忽然發現游雲飛背後的月兒。轉而道;「咦!這位是?」
游雲飛道;「她是月兒。」
張保宗有些不解的看著游雲飛。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帶了一個人回來。
一邊的永安卻看著月兒驚叫道;「你就是月兒姐姐?」
月兒對她微笑出聲來,點頭應道;「恩,我就是月兒,你是永安公主吧?少爺剛剛還向我提起你。」
永安看了一眼游雲飛,道;「雲飛也常常向我提起你,月兒姐姐。他說你是以前對他最好的人了。」
「少爺?」張保宗听清楚月兒的話,非常疑惑的問。
月兒頷首道;「他是我的少爺。」
張保宗道;「游恩公的丫鬟?以前怎麼沒有見過和听說過?」
永安在一邊解釋說;「不是的,月兒姐姐是雲飛以前失散的丫鬟……」
「月兒是我小時候的貼身丫鬟,我爹爹死了之後就失散了,」游雲飛解釋說。
張保宗還想發問。
這時,軍帳外傳來一個大漢粗獷的聲音;「你們這些鳥郎中,拿這些爛草敷在我身上有屁用,一點靈性都沒有的,怎麼能醫得好我?別攔我,听說小兄弟回來了,快讓我去看看我的游兄弟。」話未說完,人已經沖了進來。
一起來的還有趙明和劉峰。
「哈,我就知道你會沒有事,你一定是把那個臭婆娘打得屁滾尿流逃跑了吧?」童興煉一進來,首先看到完好無缺的游雲飛,興奮的拍了一下游雲飛的肩膀。
趙明一路給人護著,只受了些輕傷,此時見游雲飛回來,也心情大好,卻不知說什麼話,
童興煉還想說話,還未開口,忽然發現游雲飛身後一侵素白衣裳的月兒,一下跳了開去。大驚叫道;「咦,你這婆娘怎麼也在這……」
旁邊的趙明和劉峰也才發現月兒,都嚇了一跳。
童興煉大喊道;「小兄弟,你也太不夠義氣了,給她制服了就出賣我們,還把她帶到這里來,這下我們全部都死定了,她可是出竅期修為。」
張保宗啞然,拍了拍童興煉問道;「她就是你說的追殺你們,生高八丈,腰圍八丈,三頭六臂的吃人不吐骨頭的女魔頭麼?我倒看她不像是你形容的母夜叉模樣。」
童興煉大叫道;「不是她是誰。她的厲害你還沒有看到,一會就你覺得她比母夜叉還厲害。完了,現在她一定就像虎入羊群。我們大家死定了……可惜我童興煉還後繼無人……蒼天啊,大地啊,悲劇了!!!我童家要絕後啦。」
站在一邊游雲飛听了滿頭黑線,扭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月兒,只可惜面罩下看不清她的表情,相信是也是極為無語的吧。
「好了,別鬧了,她是我的丫鬟……」游雲飛終于說道。
「啊!真的嗎?」趙明,劉峰和童興煉同時吃驚的問道。
童興煉聲音最大,道;「怎麼會這樣?小兄弟也太強了,竟然這麼快就把這個……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收做丫鬟了……比撿的還容易,你到底是怎麼請來的?告訴我,我也去請幾個靈寂啊,渡劫期的小丫鬟來……」
「她是我失散多年的貼身丫鬟,我們也是剛剛認出來的。」游雲飛無奈的再解釋道。
見月兒都點點頭,童興煉噓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道;「也不早說,嚇得人家的小心肝撲騰的亂跳。」
眾人無語,帳內的氣氛一下輕松了不少。
這是劉峰才有閑情開玩笑道;「話說童大哥,你要和龍陽大嫂在一起,似乎就已經注定絕後了這個結果了吧。」
眾人听了,吃吃暗笑。
「放屁,我童家豈能絕後,他不會生我就休了他,再去找別人。」童興煉叫道。
「你要是再找帶把的,恐怕換再多大嫂,再努力,也是沒法生吧。」劉峰又道。
童興煉驚疑的問;「咦,是這樣的麼?怎麼帶把的不會生孩子?」
眾人絕倒。劉峰問;「你听誰說男的會生孩子?」
「那我怎麼看很多男的都大著肚子?難道他們不是要生孩子了嗎?」童興煉一本正經的問。
游雲飛實在想不到這個修為不弱的大男人,竟然是個這樣的白痴,真不知道他以往是怎麼活下來的。
張保宗最後揮揮手說;「先不說這些了,你們都安全回來,我們也該說說下一不應該怎麼辦了。」
趙明听到此,黯然的說;「殿下,我回來時你和我說的是真的嗎?莫非我們真的要放棄了?」
張保宗閉上眼道;「一場戰爭,都不知死多少人,戰爭是對國家的消耗,是無辜黎民的苦難,我不能為了自己的夢想,把天下人拉入這希望渺茫的戰爭中。」
游雲飛道;「如果你放棄了,那就不單只是放棄你個人的夢想,還放棄了天下人的幸福。」
張保宗道;「除了這樣,我們還能怎麼辦?做困獸猶斗嗎?」
游雲飛笑了笑,說;「情況已經有變,或許不再是那麼糟,不如我們來听听月兒姐姐有什麼話說吧。」
張保宗似乎忽然想到,虎目一亮,滿帶希望的看著月兒。趙明也是臉色大喜。
站在游雲飛身後的月兒似乎有些羞赧,怯怯的說;「對于戰爭我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下山剛剛來這里的時候,曾經有幾個黑衣人巴結我,對我分析了一些事情和懇求我們要做的事,不知說出來,是否有用。」
所以人一听,頓時大喜。游雲飛拉她走到地圖旁邊,道;「你給我們說說吧,相信會有很多信息對我們有用的。」
張保宗和趙明大步跟上來,圍著地圖。
月兒語氣似乎有些欣喜,又有些呼吸急促,還好戴了面罩,沒有讓人看出異狀。便一手指著地圖,把自己知道的黑衣軍情況一一說了出來。
永安站在帳角,呆呆的看著游雲飛拉著月兒的手,咬咬唇退了出去。
片刻之後,趙明更是滿臉喜色。張保宗終于展開一直緊鎖的眉頭,撫掌大笑道;「感謝月兒姑娘的這份厚禮,有了這些情報,洛陽東北方是在掌握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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