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節來源*****
這是誰的故事?那位紅發小孩是誰?
在一片黑色大火的街道上,一位紅發小孩恐懼的看著被火點著的地方,他看著被黑色的火焰燒在身上的人,那人用渴望的目光看著他,但是這位紅發小孩卻沒有在意他渴望的目光,他直接掉過頭,準備逃離這片火焰的地獄。
在這片不幸的大街上,到處都是被黑色火焰燒在身上的人,紅發小孩卻對這些人不管不顧,一個人瘋狂的向外逃去,但是卻無法逃月兌黑焰的束搏,不管他走到哪里,哪里都會出現黑色的火焰。
紅發小孩身體里的水份被火焰給燒掉了,他卻沒有倒在地上,依然的向前奔跑著,一切夠只是為了自己能夠活著。當快要暈過去時,他就用牙齒咬破嘴唇,用疼痛來刺激自己
黑色的沖天大火越來越大,紅發小孩卻依然沒有放棄希望,他一個人靜靜的向前跑著,他在這一刻,完全無視周圍人的求救聲,他不為任何人而活,他只是為了使自己得救,他一個人孤獨的想前跑著,一刻也沒有放棄生存的希望。
紅發小孩身體里的水份完全消失了,他絕望的倒在地上,嘴里終于喊出了和別人一樣的求救聲,他在這一刻終于了解道,一個人絕望時的痛苦,身體無法動坦,躺在地上發出了絕望的求救
他明明知道所有人都會和他一樣,完全不顧所有人,沒有人會來救他,他卻沒有放棄口中的求救聲,不停的叫著叫著
當他可能察覺到自己就要死亡時,他才終于發現,他很後悔,他知道了絕望的痛苦後,他很後悔。他後悔不顧那些絕望的人,那麼多人的痛苦遠遠比他一個人要大的多。他很後悔,如果能他活下去的話,他會阻止這種讓別人絕望的事情發生,他會讓所有人幸福的活著
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就在他眼楮完全黑暗的前一刻,一張微笑的臉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張臉。那是能給人帶來希望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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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武器同樣是雙劍。黑與白的稀世的名劍。
體格雖然有差異,但擺開架勢時,細微部分基本一模一樣。
「你模仿的倒挺像嘛。不過你這身體,使用這魔術的話能否承受得了。」
無情的嘲笑。
「能跟得上我麼。只要精度稍有降低,那就是你的死期了……!」
對峙的雙劍奔馳起來。
一對武裝、四把刀刃、像是受磁力牽引一般重合、彈開。
兩個自我的戰斗開始了。
「唔!」
相同的劍、相同的劍戟互相交鋒。
衛宮士郎的一閃與那家伙的一閃完全相同。
然而盡管如此,沖突每每累加都會令刀刃變鈍,身體負傷。
應該被阻擋下來的一擊,貫通了。
左手的干將被他的干將擊碎,凶器橫掃過來向著士的身體一閃。
「呼哈啊………!!」
盡管士扭轉身體躲閃了過去,但也不是輕微擦傷可以了事的。
並不至于即死的傷痕,卻是確實的切斷了血肉,遲早會演變為致命傷的吧。
「可,惡…………!」
士咒罵著。用罵聲來壓抑痛楚,用右手的莫邪砍向沖來的敵人……!
「什麼?」士的驚叫。
那也立刻碎裂,被輕易防住了。
明明是相同的劍、相同的劍法、卻有著無法跨越的壁壘。
「你難道以為你的干將和我的干將是同等的嗎?你對基本結構的想定還太天真。
無論外表和你的想象如何接近、材料如何相同、構造中缺乏理的話自然會崩壞。雖說只是想象,但不合情理的話也必會瓦解。」
眉間與側月復。
同時橫掃向士的要害的紅衣騎士的一擊,
「呼啊!」
士在最後用當場投影出的雙劍接了下來!
「唔」
士皺著眉,臉孔因痛苦而開始扭曲。
「呼啊、啊!」
士將揮出的劍刃彈開。
向著沖入的紅衣騎士的身體斜砍下去。
這是士從arher那里模仿的劍技、甚至連他的復制技術都學會了。
那是花了長久歲月所得到的,「最適合衛宮士郎的戰斗方法」。
士在戰斗中跑步追趕著他,原本絕對不可以認識的未來的自己。
「總計五把了嗎。通過投影的復制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我很了解你的魔力量。看這樣子應該還剩三把。……」
arher嘲笑著。
「你這家伙,根本就沒有一絲勝算!」
像是要交叉成十字一般,雙劍從士的頭頂上揮下。
「呼!」
士用于防守的雙劍碎裂了。
「咳、唔!」
士拉開了距離。
手中所持的,是瞬間復制出的紅衣騎士所持的劍。
「呼哈、哈、哈、呼!」
「計算失誤嗎。听說靠降靈,憑依到前世的自己身上,可以學會過去的技術與魔術……在和我打斗的過程中,似乎你的技術也得到了磨練。」
arher皺著眉說了。
「看來你已經理解了呢。和我戰斗的話,也就是互相比制劍。」
「哈啊、呼、呼、呼」
士深吸了一口氣,做好迎接敵人的一擊的準備。
「這麼說,從我這里引出的並不只是投影魔術。從你那表情。那似乎馬上要吐的最差的表情來推斷,你也看到了嗎?衛宮士郎,我的記憶?」
「那麼事情就好辦了。那些全部都是事實,衛宮士郎。」
紅色的外套翻動。
手中所持的並非雙劍,而是像尖角似的劍。
arher一口氣將距離縮短,用手上的一角劍刺出!
「唔…………!」
僅僅一擊就被破壞了。
士所趕制的,是瞬間復制的一角劍,自然遠遠不及他所持的!
「呼!」
紅衣騎士扔掉了那把一角劍。
而接下來投影的東西是,被譽為霸者之劍的絕世名劍durandal。
「哈、啊!」
連跳四道工序,士又瞬間復制出紅衣騎士的武器。
當然,這樣的贗品被一擊粉碎。
「」
士倒下了。
士被彈開,背脊落在了瓦礫上。
「啊咳」
瓦礫被染成了鮮紅色。
「到此為止了,衛宮士郎。
明知不敵卻仍然和我戰斗的這份愚蠢。一生都被無聊的理想所囚,不曾擁有自己的意思的贗品。你理解到這就是真正的自己了嗎?」
「」
聲音響徹四方。
士的身上滿是刀傷。
這每一處傷,都深到伸手進去幾乎可以到最里頭取出骨頭的程度。老實說,真是敗了。
「那樣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活著的價值。不是旁人而是我本人這樣確信著。衛宮士郎這個男人的人生毫無價值。
……只是因為想救而救,這種感情原本就是錯誤的。作為一個人類有著嚴重故障的你、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不該存在的贗品。」
arher繼續用著嘲笑般的語氣說著。
面對arher的話語,士沉默著,掙扎著站了起來。
「白費工夫。我是你的理想。根本不可能敵的過,剛才的打斗你應該已經理解了吧。」arher不屑的笑了。
「投影完了。」
手上拿著的是紅衣騎士的雙劍。
干將與莫耶,被冠上古代刀匠之名的名劍。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士呼喊著,用盡全力揮出。
仿佛要將自己全部燃燒殆盡般,毫無間斷的持續攻擊……!
用以迎接雙劍的東西果然還是雙劍。
arher將武器換為雙劍,在沒有後退一步的情況下防住了士的連擊。
「是嗎。你不願意承認也並非沒有道理。只要我還是你的理想,衛宮士郎就必須比其他任何人都努力否定我。」
冷靜的台詞。
「可,混蛋!」
士怒罵著,全力的一擊。
「切」
沒有格擋,arher的雙劍直接和士的雙劍短兵相接。
「哈、唔…………!」
……士的雙劍都被壓了回來。
兩人腕力的差距顯而易見。
互拼進攻的話,士不可能有勝算……
「哼那麼我問你士郎。你真的,想要成為正義的朋友嗎?」
「」
「什麼,事到如今我不是什麼想成為,而是一定要成為……!」
士卯足了力氣,從正面回瞪他。
面對怒視的士。
「是嗎?絕對要成為呢。因為那是,對衛宮士郎而言唯一的感情。無法違抗也不能否定的感情。即使那並不是,由自己的內心而發的感情也好。」
「什麼?」士驚訝的叫了起來。
「哈。看樣子你也略微有些感覺到了。不,應該是最初就以察覺到,卻拼命地想辦法疏遠這種想法。現在的我,甚至都已經無法回憶起……」
arher繼續用他那嘲諷的語氣打擊著過去的自己。
「住」
「我已經,沒有留下你的記憶了。但是,即使如此還是記得那個情景。一片火海與充斥著的死亡氣息。在絕望之中祈求幫助,當願望實現時的感情。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救出我的時候所顯現的那安心的表情。」
「沒錯。並不是因為只有你一個得救,所以你覺得對沒有得救的人們問心有愧。而只是憧憬著衛宮切嗣。因為那個男人,在救出你的時候的表情實在是太幸福,所以你希望自己也能那樣而已。」
士沉默著,被說到自己的痛處了吧。
「沒錯,孩子憧憬父母是當然的。但是你有些過頭了。如果只是憧憬著衛宮切嗣,或是衛宮切嗣想成為的東西倒還好。但是,最後那家伙給你留下了詛咒。不用我說了吧。那可以說是你的一切。」
「‘爸爸的夢想,由我來……’
……這就是,答案。」
「你應該察覺到了吧,士郎。你的理想只是借來的東西。只不過是在模仿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想要成為的東西,衛宮切嗣堅信是正確的東西而已。」
「這、是」
士咬緊牙關、拼命、支撐著沮喪的心靈。
但是。
「正義的朋友?別引我發笑了。成為他人的助力。像這樣不斷重復著的你的想法,絕對不是你自己所產生的東西。這樣的男人想成為他人的助力,驕傲自大也要有個限度!」
劍刃奔馳。
包含著辱罵的雙劍,以過去不曾有過的氣勢向士襲來。
「哈」
士接劍的左手在顫抖。
握著劍的手指,也因為這份沖擊折斷了。
用所剩的全部精力所作出的干將也,僅僅因為一擊而歪曲。
紅衣的騎士。
每揮出一擊的同時,都在辱罵過去的自己。
「是的,因為想要幫助他人的願望很美麗所以憧憬著!」
士拼命接下揮出的一劍。
莫邪碎了。剩下的救生索就只有左手的干將。
「因此,根本就沒有由自身而發的感情。這不是偽善又是什麼!」
這把干將也扭曲折斷,其存在本身也漸漸薄弱。
瀑布般的劍擊,以及arher的話語,撕裂了衛宮士郎的心。
「此身必須成為他人的助力,一直以來都被這種強迫觀念驅動著。不曾覺得這是痛苦,甚至連察覺這其中的破綻的時間都沒有,只是一味奔走著!」
重復著的否定。
不停打擊著士的意志。
「所以說到底只是贗品。那樣的偽善拯救不了任何人。不,原本,就根本連要拯救什麼都沒有定奪!」
「咯!」
士被彈飛了出去。
可以匹敵berserker的一擊,輕易的將衛宮士郎的身體彈飛出去。
「啊呼、啊、啊呼…………!」
士將即將消失的干將插在地上,用以支撐體重。
身體依然是向前傾倒的姿勢,甚至無法令其直起來。
「呼啊、呼、呼…………!!」
以干將為支撐,用兩手撐起向前倒去的身體。
這姿態,實在是難堪至極。
就像是在向紅衣的騎士下跪一般。
……
「累死本小姐了你們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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