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熊斌就捧著一束紅玫瑰在陳家大門外徘徊。
等到陳德馨出來,熊斌忙上前賠禮:「德馨,對不起。昨天是我太唐突了。」
陳德馨不理,上車就走。
看著陳德馨走遠,熊斌只得按響陳家的門鈴。
「德馨才出門,沒踫著嗎?」韓冬英有些奇怪。
「伯母,我們見面了。」熊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昨晚唱歌時我們之間發生了一點誤會,德馨她生我的氣,不理我了。」
「怎麼回事?怎麼一見面就鬧別扭了?」
熊斌把昨晚在歌廳里的情況約略說了一遍。
韓冬英听了和陳至信對視了一眼,都明白是回什麼事,但做聲不得。
「熊斌,她的脾氣是不好,你給她解釋一下不就行了嗎?女孩子是要哄的。」韓冬英笑道。
「伯母,可她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熊斌,她上班去了。等她回來了我好好說說她。」
「伯母伯父,那就拜托你們了。」熊斌說罷起身告辭。
陳至信、韓冬英送出門來。
「這丫頭,太刻薄了。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說變卦還要佔個上風。」看熊斌車子走遠了,韓冬英道。
「這就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佔了我幾十年的上風。」陳至信笑一笑:「你就等著自己去向李名淑解釋吧。」
車上,熊斌想了想,還是把車轉向了馨怡庭園。
熊斌來到馨怡庭園,陳德馨正在辦公室玩電游。
熊斌敲開門,陳德馨轉過身子淡淡地說了一聲「請進」。
「德馨,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有什麼好解釋的?用不著解釋。熊斌,恕我直言,我們真的不合適。」
「我回來前都打了你的電話的,沒听你說不合適,怎麼突然之間就不合適。」
「我的脾氣會臭得讓你受不了的。」
「我不介意。」
「我們見過幾次面?你對我了解多少?」
「就算我和你接觸你少,可我媽媽不是不了解你。」
「都什麼年代了,婚姻還要靠父母作主嗎?」陳德馨一笑:「熊斌,對不起,這是辦公室,不是談個人感情的地方,你請回吧。這門婚事,是我媽媽想高攀你們家,你媽媽也不過是應付而已,至于我們之間,本來就不存在什麼約定,現在也不需要什麼約定了。我的脾氣是不好,你的表現也太讓人失望了。」說罷轉過身仍去玩她的電游。
熊斌只得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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