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奉命來培養感情的。」白萱道,在權墨面前她向來會顯得沒有氣勢,哪怕她下巴仰得再高,高跟鞋鞋跟再長。
「培養感情?」權墨冷笑。
認識十幾年都沒有感情,幾天就能培養出來?
奉命培養感情?
安歌站在柱子後,像個小偷一樣听著他們說話。
「權墨,你老這麼冷,我真不知道你看上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白萱走到他面前,像只開屏的孔雀,沒有受傷的手摟上他的脖子,像看著自己的專屬品,「可我就喜歡你這麼有難度的。」
其他男人跪在她面前,她都不屑看一眼。
安歌听著,她也想知道權墨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樣子。
「……」權墨冷著臉甩開她的手。
「想當初,你和南星哥都擺在我面前,南星哥能說會道,陽光俊朗,dk太子爺的身份也比你強得多。」白萱很驕傲,「可我和我母親說,我不要南星哥,我就要你。」
「白萱,你是個有野心的女人。」權墨冷冷地說道,「把這種野心放在事業上,我很樂意讓你進dk集團。」
「男人就是女人一輩子的事業。」白萱一臉高傲地說道,「而我的野心就是你。」
聞言,權墨諷刺地笑了一聲,「那你和我父親很相配,你們都把野心寫在臉上。」
「你……」
白萱頓時像被打了一巴掌,臉臭得很,氣質難存。
「等我父母離婚後,歡迎你做我後母。」權墨聲音冷淡而刻薄地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權墨!」
白萱站在他身後喊道,權墨充耳不聞。
白萱狠狠地甩了甩流血的手,真是,白受傷了,這男人根本不解風情,更不懂疼人。
「……」
安歌無語,權墨還真是對著誰都毒舌,他還想不想婚後夫妻關系和諧了?
連父母都能拿來毒舌。
看樣子,他對白萱也沒什麼感情,可他們終究要過一輩子。
等了很久,安歌走出去,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沒听到,握著酸女乃瓶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安小姐。」白萱坐在沙發上處理傷口,見到她,道,「有興趣听我和墨的故事嗎?」
沒興趣。
安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還有工作,上樓去錄音了。」
「過來听我講!」
白萱態度不好地喊道,語氣十足的霸氣,一張精致妝容的臉有些扭曲,是被權墨剛剛氣的。
「……」
有錢人是不是都這麼霸道?
權墨是這樣,席南星是這樣,現在連白萱都是這樣!你們都有一個名字叫強勢是不是?
安歌在心中月復誹著,想想還是走過去,離白萱遠遠的坐著。
好吧,她還是想听八卦的,就算這八卦會傷人。
白萱坐在沙發上,保持淑女優雅的坐姿,用消毒紙巾擦著手上的傷口,開口緩緩地道,「像我們這種出身的人,都比較早熟。」
「……」
安歌喝酸女乃。
「那年我十來歲,第一次在宴會上見到權墨。」白萱邊說邊丟掉紙巾,接近佣人手上的創口貼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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