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受傷了,我帶你去處理一下,正好有醫生在。」何美英笑著說道。
「不必了,舅母,我還有事,告辭。」
權墨冷淡疏離地說道,正要離開,何美英拉住他的手,「我這些年都深居簡出,你和舅母都生份了,你父母出去旅游,我怎麼能看著你受傷不顧。」
「真的不用。」權墨蹙眉,隱約已有些不耐煩。
「怎麼,嫌舅母煩了?」
「……」
權墨蹙了蹙眉,終是沒說什麼,跟著她離開。
他手上的傷的確要處理,免得安歌擔心。
不遠處,席南星站在角落里,手上端著一杯紅酒,優雅地端起喝掉,眸子陰郁地望著何美英將權墨支開……
「席少,這是我之前查到的原告資料,一直認為沒用就沒交給您。」明雷走過來,拿出一份資料遞給席南星,「里邊有原告的證詞等,原告名字對外對內都用了化名。」
「就這些?」
「就這些,應該是被人刻意掩蓋過,否則法院內部的資料上不會用化名。」明雷說道。
「盯著權墨,我離開一下,就是用強制手段今晚也別讓他離開。」
今天的莊園,都是他的人。
席南星放下酒杯,一把拿過資料往外走去。
「……」
明雷愕然地看著席南星的背影,現在就走?今天可是他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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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漸漸形成磅礡之勢。
安歌坐在酒店里,膝蓋上擱著筆記本電話,在里邊挑選著婚紗照,老實說,她一張都舍棄不掉,但又想通通重拍。
棄不掉的是照片中的權墨看起來是如此深情,明明一張臉很少有表情,但凡是看向她的,攝影師都捕捉到了他眼里的那抹光亮。
想重拍是因為那陣子她心里壓抑,拍照的時候很多笑容都是勉強擠出來的……
驀地,安歌又翻到用于他們結婚證的那張照片。
她不知道的時候,他連結婚證都一個人包辦了……有這麼急于套牢她麼?
「少女乃女乃,席少爺在樓下,想要見您。」
「嗯?」安歌錯愕地抬起眼,「席南星?」
「是的。」
「……」
安歌連忙將筆記本放到一旁,整理了一上的裙子匆匆出去,席南星今天來見她?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舉行結婚儀式嗎?
那權墨也回來了?
婚禮有什麼意外?
安歌一頭霧水地走到樓下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廳,遠遠的,她就望見席南星坐在沙發上。
她走過去,見他一身禮服,打理好的短發有些被雨水打到,胸前的領帶被他撕扯得皺褶。
「學長,你怎麼會這個時候過來?」安歌疑惑地走到他面前,吩咐身邊的女保鏢,「倒兩杯咖啡過來。」
「是,少女乃女乃。」
席南星坐在那里,緩緩抬起眼陰沉地看向她,她站在那里,臉蛋一如往昔的干淨,眉目間散發著簡單、純淨,沒有一點心計的模樣。
他注視著她。
怎麼都無法從她臉上看出一點裝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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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放心放心啦,我這不是重口味言情小說,虐點絕對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哈,不要激動,慢慢往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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