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權墨的瞳孔緊縮。
只有這些是嗎?
只記起這些是嗎?
「學長說我誣陷他,我不記得了。」安歌訥訥地說著,頓了頓,眼珠子轉動著,她又道,「我應該懷疑他曾經侮辱過我,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學長時,我確實有愧疚,這種愧疚是不是正說明……我當年確實害了他?」
那是在她心底深處的愧疚,一涌而不可收拾。
「轟隆隆。」
伴隨著她的話落,這一次的雷聲打得特別大,雨聲磅礡。
安歌被權墨抱進懷里,然後,他的吻就落了下來,他吻她的發角、眼楮、鼻子、唇,任何地方都不放過,瘋狂而急切。
他拼命地地吻著她,將她牢牢地鎖在懷里狂熱地親吻。
窗外的閃電閃過,照亮這間本來陰暗的屋子,照亮了兩個人。
安歌被他禁錮在懷里,根本躲不開,只能任由他強吻,他吻過她臉上的每一寸,低頭去吻她精致的鎖骨,臉埋在她的脖頸前不肯離開……
安歌被迫地仰起頭,任由他吻。
肩上的布料被扯開,露出她白皙濕潤的皮膚,畫面曖-昧。
一滴淚從她眼角滴落下來,透著絕望。
權墨將安歌撲倒在地,狂熱地吻,像只野獸般毫無技巧,他只是想急切地證明些什麼,證明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誰也奪不走。
「……」
安歌沒有反抗,只是沉默地閉上了眼,身上濕透的裙子被除去。
權墨瘋狂地索取掠奪了她。
這一次,他沒再用絲巾。
她卻主動閉上了眼。
地板潮濕而冰冷,像困在冰雪里的兩個人,權墨不住地從她身上索取溫暖,索取她身上也少得可憐的溫暖……
事後。
安歌被權墨抱進浴室,他將她輕柔地放進浴缸里,放上水。
安歌渾身冰冷,溫熱的水讓她整個人重復蘇醒復活過來,她麻木地躺著,任由權墨為她清洗身體,雙眼沒有焦距地看著霧氣……
「不是你的錯。」
權墨喑啞的嗓音突然地響起。
安歌長長的眼睫毛顫動,她看向他,權墨蹲在浴缸前,修長的手上拿著毛巾,抹上乳液輕輕擦過她的手臂。
「是我父親。」權墨說了出來。
「……」
「他用你們一家的性命逼你,逼你陷害席南星。」權墨面無表情地說著,繼續給她擦拭身體,細心、細致,不帶一點情-欲的味道,只是要讓她在熱水里泡一泡,免得感冒。
「……」安歌雙眼無神地看著他英俊的面龐,淚水一下子涌出眼眶,「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偏偏是她?
她欠權奕天什麼了?她欠權家什麼了?
「因為他要席南星被判得更重,他要一個連十四周歲都沒滿的女孩子。」權墨說著,拉過她變得溫熱的手放到唇邊,低頭親吻,「那只是一個局,從頭到尾,你都沒被席南星踫過。」
「是嗎?」
安歌看著他親吻她濕漉漉的手。
「你沒有錯,你什麼錯都沒有。」權墨低沉地說著,薄唇不斷親吻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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