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席薇更加激動了,「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為一個女人什麼都做,連自己父母都敢軟禁。
早知道安歌對權墨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她絕不會讓那丫頭活到現在。
現在倒好,她毀了容,被自己一手扶持起來的兒子軟禁,那丫頭卻在兒子的保護下活得輕松自在……
「你要的不是兒子,是傀儡。」權墨又是一聲冷笑,話是對父母說的,眼前卻始終都是在安家宅子前,席南星給安歌戴上耳罩的一幕。
她對席南星笑。
而他,只能看著。
他看著他們,就像在看自己的現世報,十年前,他們無辜被害,十年後,誤會澄清,他們站在一起有說有笑……而他,像個配角,得到應有的報應後就該下戲了。
「出去」
席薇已經不想再听到權墨的聲音。
權墨坐在沙發上,沒有動,靜了半晌,他從口袋里取出一把瑞士軍刀,打開,刀鋒閃著光。
權墨靜靜地看著刀刃,指尖撫過,刀鋒立刻在他指月復上劃下一道傷口。
鮮血滲出的瞬間牽扯出疼。
這種疼,很過癮,能壓制住一切。
「我記得那一年,你逼我回美國的時候,你逼我訂婚的時候,你就是這樣一刀……一刀地在自己的腿上割。」權墨冷冷地說著,突然刀鋒一轉,朝自己的手臂上狠狠一劃。
襯衫袖子破開。
鮮血滲出,散發出血腥。
權墨伸手優雅地解開地扣子,卷起衣袖,手臂上已經割出一道很長的傷口。
「……」
權奕天和席薇皆是震驚地看向他,席薇忍不住去模自己的腿。
當年,一向清冷、不喜與人交談的權墨卻像大發狂癥一般,用盡方法要逃出去,要去救席南星出來……怎麼說都不听。
幸好,那時的權墨遠沒有現在的能力,保鏢們能控制住他。
控制得住他的行動卻無法使他听話。
為了能扶持兒子上位,能讓兒子懂她,席薇就在權墨面前,用刀割自己的腿,避開要位,不深不淺地劃下傷口……
流血太多,就讓人處理。
處理完,她再割。
權墨在她看面前堅持了一個下午,最終妥協。
席薇身體變得虛弱不好也是從那時候起,兒子能听話,她就是兩條腿真癱瘓了她也願意……
「我當時不懂,這麼一刀刀割下去,您不疼嗎?」權墨也不看他們,低眸盯著自己手上的傷口,血從傷口冒出來,染紅皮膚,權墨笑了,異常妖冶,「原來真的不疼,還很過癮。」
說著,權墨又是劃下一刀。
身體外在的疼可以蓋住時間,蓋住嫉妒,蓋住壓抑,蓋住一切……
「……」
席薇抓緊了權奕天的手,驚詫地看著權墨。
再氣,兒子還是自己的,怎麼可能不心疼……
她和權奕天的希望全都賭在權墨的身上。
權墨看著手臂上的傷口,猛地握緊瑞士軍刀,又狠狠地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印,眉眼間帶著濃濃的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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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啦啦啦,今天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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