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動來動去,我不保證你的衣服能完整穿到拍照。」一個喑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忽地響起。
安歌還在認真檢查,聞言,突然發現自己和權墨是以怎樣一種曖-昧的姿勢坐在車里,頓時臉熱了起來。
這車里還有司機呢。
「你能不流-氓麼?」她貼著他的耳朵忿忿地道,聲音壓得很低,只有兩個人能听見。
「你確定不要我流-氓?」權墨一手抱住她的腰。
「不要不要。」
「好。」權墨沒說什麼,大大方方地放開她,把她按坐在一旁。
安歌有些意外地看著他,他居然就這麼放過了她?實在不像他的作風。
她坐好,權墨忽然一把將她摟在懷里,薄唇貼上她的耳朵,低啞地道,「等你讓廚房做韭菜的時候,我會明白你的暗示,再流-氓。」
他對她真是好。
「……」安歌無語了,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他怎麼還記著菲德島那點破事,「這輩子我都不會讓廚房燒韭菜的。」
「那我告訴廚房,少女乃女乃只準他們買韭菜。」
「……」
他無敵了。
安歌紅著臉氣憤地瞪他,權墨勾起薄唇,黑眸凝視著她,眼里全是笑意,調戲她很好笑麼?
別等到哪一天她反調戲!
「砰」
忽然一陣巨響。
車忽地急剎車停下來,安歌還來不及反應,權墨就已經撲到她面前,胸膛擋在她面前,雙手撐在她的兩側。
安歌沒有條件反射往前撞去,而是被權墨牢牢地護在懷里。
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
「有事?」權墨的黑眸緊鎖住她呆滯的臉龐。
「沒有。」安歌搖頭。
「嚇壞了?」
「也沒有。」安歌連忙搖頭,她只是被權墨驚到了,還好只是急剎車,如果是車禍,他也這樣用身體擋在她面前?傻不傻。
「那你怎麼了?」權墨去撫模她的臉,安歌伸手抱住他,人投進他的懷里。
「……」
權墨坐著不動,任由她抱著。
「安歌?」
「權墨,很危險。」安歌低聲道,「以後不要這樣。」
原來是被嚇傻了。
權墨抱了抱她,輕描淡寫地道,「我不保護你,還有誰保護你?」
她可以自己保護自己。
安歌正要說,就听司機開口,「少爺,前面追尾,橫了兩個車道,過不去。」
權墨轉過臉,冷冷地睨向前面,瞳仁猛地縮緊,拿開安歌的手道,「我下去看看。」
「誒?」
安歌愣了下,怔怔地看著權墨下車。
一個追尾事故而已,讓保鏢去調停說一聲就好了,他親自去看?
他最近似乎很反常。
安歌忍不住多想,她疑惑的目光追隨權墨而去,只見他走到前面的車前,側著站在窗口,把後面的視線擋住……
推開車門,安歌下車,聲音清亮地喊了一聲,「權墨。」
聞聲,權墨回過頭來,冷漠若霜的臉上在見到她的一剎,眸光變得寵溺。
安歌看向那輛車,是部價值不菲的豪車,車窗正緩緩往上關住,里邊坐的是個女人,一只做著瓖鑽指甲的縴縴玉手按了按帽檐,動作很妖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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