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涵輕輕的為她擦去額上汗水,溫柔的將她攬在自己的懷里,「小雪,你可知道,我多想在夢里這樣一直佔有你……」說罷,將頭顱在丁可顏的脖頸間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蹭了蹭,臉上帶著近似于滿足的笑容沉沉的睡去。
丁可顏拖著酸痛不已的身體微微的側身,看著那張自己從小就眷戀的臉龐,伸出手來細細的撫模。
墨涵,你可知我有多想如此的撫模你,你可知道這麼多年國外求學,都是因為學成歸國才能見到你的信念支撐我渡過漫漫長夜,你可知道你多少次出現在我的夢里,你可知我有多愛你,哪怕只有把我當成了別人才能分得你片刻的注目和柔情,哪怕我永遠也無法得到你的愛,我仍然想陪在你身邊。
「墨涵哥哥,我愛你!」可顏側頭在墨涵的唇上輕輕的親了下。
墨涵,只有在黑夜你熟睡的時候,我才敢對你說出我愛你,才能讓我如此的親近你,可顏苦澀的笑了笑,緩緩的閉上眼楮,一行清淚順著那張精致的臉緩緩的滾落。
丁可顏自欺欺人的靠著墨涵緩緩入睡,心里卻是期待希望黑夜更長一點,可以這樣放肆的擁著墨涵更久一點……
翌日,刺眼的陽光透過奢華的落地窗照在床上的小人兒身上,她緩緩的翻身,揉了揉眼楮,不悅的蹙眉,為什麼?難道自己生病了麼?為什麼全身上下都酸痛不止,仿佛被重型卡車碾壓過一般。
她試圖翻身,略微用力,雙腿間的不適,嚴重的抗議著她身體的某個部分使用過度,她不禁申吟出聲。
她是個醫生,對自己的身體向來照顧得很好,還從未這般的無力,這般的酸痛。
她迷糊的神智突然回籠,昨夜的一切仿佛電影般在眼前閃過,她去酒吧將他接了回來,接著她幫他擦手擦臉,接著她被撲到了,然後被吃干抹淨。
這也就算了,反正他們是未婚夫妻,最關鍵的問題是,他在和她做那件事兒的時候,嘴里喊的卻是其他女人的名字。
她的心髒又毫無預警的疼了起來,這種疼痛讓她全身發冷,胸口發悶那種尖銳的窒息感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抓緊了手中的被子,鴕鳥的希望那不過是南柯一夢,可是身體上的不適都在時刻提醒著她,事實是如此的殘酷。
身邊的床鋪已經冰冷,那個始作俑者已經離開很久了,丁可顏晦澀一笑,還好他不在,不然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你可以睜開眼楮了麼?」墨涵的聲音冷冷的響了起來。
丁可顏縱然再鴕鳥,此刻也不得不睜開眼楮,順著聲音看過去,墨涵雙腿交疊的坐在床邊的沙發上,落地窗外的陽光傾瀉而入,為墨涵的周身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整個人看起來魅惑且高貴。
美好得令人覺得這只是一幕幻覺,丁可顏不敢眨眼,仿佛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會消失。
墨涵看著丁可顏*luo的眼神,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視奸,他右手虛握成拳,輕輕的放在唇邊咳了兩聲,喚回了丁可顏的注意力,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慌忙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昨夜的記憶方佛更加清晰了些,那些記憶如同烙鐵燙傷了她一般,尖叫著坐了起來。
可是丁白兔顯然忘記了自身目前的狀態,這一坐起來,薄被滑落下去,白皙的脖子上,鎖骨上,甚至是胸前那圓潤的小小白兔都遍布著暗紅色的吻痕、咬痕還有部分掐痕,是個人就可以看得出昨天晚上某只白兔沒干什麼好事兒,而且很激烈。
看著這些痕跡,昨晚那*蝕骨的感覺令墨涵不由得下月復一緊,心里暗自想著,男人的身體果然是沒有節操的,默默的詛咒自己的小兄弟,你食髓知味麼,這和平時代還動不動起來敬軍禮,你太不知所謂了。
墨涵的心里百轉千回,可是面上卻如一潭死水,所有的波濤洶涌都掩藏在表面下,他面無表情的伸手指了指丁可顏的胸前。
丁可顏後知後覺的低頭發現自己半身*的面對著墨涵,臉色爆紅,快的伸手抓起薄被遮擋自己的身體,那眼神惶恐茫然的樣子,讓人特別想要蹂躪她。
嗯,將來的日子里有這麼一只小白兔可以逗弄,似乎也不錯,起碼不會太無聊不是麼?
「給你三分鐘時間,把自己收拾干淨。」說罷,墨涵優雅的起身走向外間的會客廳。
「喏,先把這個藥吃了。」墨涵將目光迎上穿戴整齊,不安的扭著手指走到他面前的丁可顏,聲音沒有任何起伏的說道。
「?q?」丁可顏的臉上盡是茫然,而且墨涵看得出,她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可顏,我說過我可以給你一切除了我的愛情,所以我也不會踫你,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是個意外,當然以後我不會再讓這種意外發生。」墨涵冷冷的說道,「在婚姻期內,如果你有生理需要,我不介意你找別人解決,但是別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墨先生,你還真大度。」丁可顏冷笑道,她垂下了眼瞼,是因為不愛,所以才不介意吧,墨涵哥哥,我已經如此卑微的愛著你,你到底要踐踏我的尊嚴到什麼程度才甘心,這麼狠心的話,你如何說得出來。
「謝謝你的夸獎,不過請麻煩你叫我墨涵或者涵,我不想讓任何人覺得我們夫妻間貌合神離。」墨涵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冷然的勾起唇角說道。
「我明白了!」可顏沒有任何情緒的淡淡應道,他答應娶自己也不過是為了演戲,是你自己太笨了,還能期望他對自己能有幾分真心?
丁可顏死死的握緊自己的拳頭,狠命的讓指甲嵌入自己的皮肉,試圖用這種身體上的疼痛來緩解心髒涌上來的一*的窒息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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