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時候回去?」丁可顏微微的閉上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滿臉燦爛的笑容,這種低氣壓讓她透不過氣來,所以她果斷的轉變了話題。
「隨時,如果你ok。」墨涵微微蹙眉,她臉上那笑容雖然燦爛,可是顯然不達眼底,看得墨涵心頭悶悶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情緒起伏,但是他壓下了這種感覺,他討厭任何除了安映雪以外的生物影響他的情緒。
他目光飄忽的上下打量了她,昨晚自己有多激烈自己知道,不管是進入她身體時的阻礙還是早上看到的床單上的那抹暗紅,都告訴他,那是她的初夜,她的身體應該承受不了馬上就走吧!
「休息一天,我們明天走吧!」墨涵思索了下,沉聲說道。
這*luo的目光讓丁可顏覺得仿佛自己一絲不掛的在他的眼前,她覺得難堪極了。
「我回房間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出發,幾點的航班。」說完丁可顏轉身就走,這個地方令她覺得窒息,她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我們坐私人飛機回去。」墨涵說道,起碼這一路她可以繼續休息下,丁可顏默默的轉身。
「等等,先把藥吃了再走不遲?」墨涵將放在桌上的藥朝可顏的方向推了推。
丁可顏隨意的拿起來桌子的藥片,左炔諾孕酮片,丁可顏本身就是個醫生他自然知道這是緊急避孕藥,在房事後72小時內服用可有效避孕,副作用會引起經期紊亂。
這明明是最普通的一種藥,她甚至可以清楚的講出這個藥的化學成成分,已經服用方法,可是這幾個字卻深深的刺痛了可顏的雙目,一股暖流試圖從眼眶中奔涌而出,她用力的逼了回去,勇敢的抬頭迎向墨涵的眼楮。
「和女人上床後,迫不及待的讓女人吃下避孕藥是墨總一貫的作風麼?」丁可顏的言語冰冷中透著疏離,這是第一次丁可顏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講話。
「丁可顏,我早就說過我不會給你愛情,你這受傷的樣子又是為了什麼?」墨涵站起身來,長身如玉,低頭看著可顏,可顏整個人籠罩在他的陰影下,他伸出手指,抬起丁可顏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的眼楮,「丁可顏我告訴你,除了小雪,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有資格剩下我墨涵的孩子。」墨涵目光陰鷙,一字一頓的說道。
霎那間,丁可顏猶如整個人都墜入了冰窖,那種冷滲入骨髓,仿佛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她死死的握緊自己的拳頭,努力克制不讓自己顫抖,起碼輸人不輸陣。
當然若干年後,墨涵你一定會為你這句自打嘴巴的話付出代價。
「墨總,我懂了,這次是我逾越了,以後再也不會了。」丁可顏說罷干淨利落的拿起藥片吞了下去,轉身進了房間,可是她周身散發出來的落寞強烈到墨涵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而她那種近乎于視死如歸的不在乎,卻讓墨涵覺得莫名的煩躁,他又扯開了一粒襯衫的扣子,讓覺得窒息的自己多呼吸點新鮮的空氣。
墨涵還坐在沙發上發呆沒回過神兒的時候,丁可顏一身寬大的嘻哈風的骷髏頭t恤,藍色牛仔小熱褲,白色的運動鞋,一頭柔順的長發高高的束起,隨著走動一甩一甩的,整個人嬌俏運動了起來,靈動得墨涵都有些嫉妒她的青春洋溢。
可是說白了,只有墨老先生您老活得少年老成好麼?哪怕丁可馬上就要結婚了,但是說到底可顏也不過是個18歲的女孩子,正常來說就是一個剛剛上大學的女孩子,青春逼人。
丁可顏有一雙筆直修長的腿,且比例異常完美,而且腿上皮膚白皙得找不到一點瑕疵,該死的性感極了。
墨涵看著就似乎能感覺得到,那雙白皙性感的雙腿,纏在腰上那*的感覺,哼,白白的便宜了外面的那些男人,墨涵心里陰暗的想。
「以後不許穿熱褲!」墨涵心里想著,一時嘴快的說了出來。
「為什麼?」丁可顏蹙眉,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要知道,t恤熱褲是她最喜歡的搭配,她抬眼看到墨涵那近乎于鍋底顏色臉,撇了撇嘴,這脾氣還真不好,還是少年時候的墨涵哥哥可愛。
「好了,我知道,以後不穿就是了!」丁可顏本著識時務者為俊杰的態度說道,哼,以後不在你面前穿就是了,平時我自然有的是時間穿,佛祖真主基督你們作證,我可沒有說謊哦~丁可顏自己在心里默默的念著,靈動的大眼楮咕嚕嚕的轉。
「嗯!」墨涵冷艷的賞賜了一個單音。
「墨涵,我們走吧!」丁可顏開口出聲,說完頭也不回冷艷的拖著行李箱朝門口走去,不就是玩冷艷麼,誰不會啊。
墨涵看著丁可顏走出去的小小身影,突然有一種心疼,和自己在一起她是不是並不開心,忽然有些後悔,她還是個孩子,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有些殘忍。
可是你看那死丫頭的反映,哪里值得你心疼,你看她多囂張,多欠扁,句句帶刺兒,另外一個小墨涵站出來說道。
墨涵甩甩頭,算了,趕緊回去吧,咦,等下,這個臭丫頭怎麼了,怎麼走路的樣子腫麼那麼奇怪呢?
墨涵低頭微微一笑,立刻想到了原因,伸手掃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快步的追了上去。
「喂,可顏,你……那疼?」墨涵拉住丁可顏的手臂問道,老臉有些薄紅。
丁可顏的一張俏臉瞬間布滿了紅暈,又被陽光鍍上淡淡的金光,如同一只飽滿多汁水蜜桃。又被他如此的盯著,立刻惱羞成怒了。
直接揮手甩開墨涵的鉗制,徑直朝著酒店的私人停機坪走去。
墨涵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俯身直接打橫抱起丁可顏,不悅的蹙眉,「明明你就疼得要命,逞能做什麼?」
接著回頭吩咐在門口候命的機長,「拿好她的行李箱。」這還是他家主子麼?他家主子什麼人啊,別人死在他面前,眉毛都不帶挑一下的,居然管一個女人疼不疼?機長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丁可顏也微微動了怒,剛剛逼著自己吃下避孕藥,一副後悔上了自己的樣子,哦,不,不是後悔,是壓根想上的就不是自己,當時他口口聲聲喊的不也是別人麼?現在這裝作一副情聖的樣子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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