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所有的兵都去訓練了,只有幾個人在這里看守。
本來也不是真正的總基地,所以,防患也沒有特別的緊。
顧以情閑的沒事,就到門外走一走。
昨晚天色太晚,什麼也看不到,如今一看,倒覺得這個‘山溝’景色不錯。
抬頭便能看到山,與飛流而下的瀑布。
幾個鳥飛過,帶來了一點生機。
顧以情張開雙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醫院的工作很辛苦,難得有這樣的假期。
雖然是跟在步西爵那個混蛋的旁邊。
顧以情坐在台階上,雙手撐著頭,百無聊賴。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腳步聲。
顧以情興奮地站起來,說道︰「步西爵,你終于回來了……」
誰知,是一個白衣男子。
顧以情後退了幾步,有點臉紅道︰「抱歉啊,我是顧以情,你呢?」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我是風墨白。」
「哦~~我知道了,你是風字部的。」顧以情小心的打量他一下。
一身白色衣服,皮膚光滑如水,一雙眸子帶著淡淡的紫色,神秘邪魅。
比步西爵好看,有點陰柔暗黑的美。
真沒想到,這一群常年在外的兵里面,還有這麼一個絕世帥哥。
艷……遇算不算!
「你就是新來的軍醫?」風墨白的眉微微上挑,帶著些玩味與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臨時的,我是產科的,要是你老婆要生娃,可以找我!嘿嘿。」
風墨白被她的樣子逗笑了,繼續道︰「我沒有老婆。你可以給我介紹。」
「好啊,我回去就給你篩選一下,電話有沒有!」
「你不怕我是壞人?」
「不會,你這麼帥,怎麼可能是壞蛋。」
風墨白笑的更濃了,帶了一絲邪魅的氣息,如同童話里的暗夜王子。
顧以情被迷得花枝亂顫。
「也許壞蛋里也有帥哥。」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不曉得啊!哈哈。」
「比如步西爵那個混蛋,哎,怎麼又說起他了。」
風墨白的眉微微一皺,問道︰「你很喜歡軍長嗎?」
「怎麼會,我怎麼會喜歡他,天下沒男人了我也不喜歡他。」
「看來你很討厭他。」
「對,我非常討厭他!他這人吧,嘴特別賤,說話特別不讓人愛听。」
「顧以情,我什麼時候嘴賤了?你特別討厭我?恩?」步西爵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顧以情的身後,陰森森的說道。
風墨白帶著惡作劇得逞的笑容,繼續道︰「我先走了。」
「喂!風墨白!你你你……」
他一定早就看到步西爵了,然後故意設套……
「你這個死女人,先回答我的問題!」
顧以情被迫直視他的眼楮,小聲的說道︰「你不讓人討厭嗎?你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更可笑的是我還救了你的私生子,我他媽真可笑,你真的很討厭,還有……你嘴有時候特別賤,真的。」說著,顧以情抽泣了起來。
步西爵包住她的小臉,粗糙的手指抹去了她眼角的淚,笑著道︰「吃醋?」
「我不是吃醋,我是吃癟!我顧以情活該嫁給你,活該受你欺負!」
步西爵一本正經的想了想,似是贊同,「對,你就是活該。」
「你……」
「顧以情,我告訴你,只有我討厭你的份,只有我甩你的份,要是沒有我的允許,你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顧以情听到他的話,呆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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