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你不是說要把我殺了麼,怎麼?喜歡上我了,所以舍不得殺了?」
祖龍冷冽道,「你還沒看到你全家都死,全國都亡的慘象呢,自然舍不得殺你。」溪雅狠咬著下唇,自己的衣服被撕壞了,拽下帷幔隨便一裹,「你放了我哥!」
「吾壓根沒抓他,放什麼。」
溪雅一听,暗呼上當,咒罵道,「你比起我睡過的前面四十九個男人,簡直弱爆了!」說著就沖出了內殿,不過她剛沖出來就後悔了,因為,外殿的大門依舊推不動。她只想一頭撞死在金柱之上,可是自己已經忍受了這麼多的屈辱,怎麼能就這樣放棄,螻蟻尚且偷生,拼命地拍打著殿門道,「救命啊!」也不知道叫了多久,就是沒人搭理,她無力地坐在冰冷的金磚之上。不知過了多久,迷蒙中听見遠處傳來穩健的腳步聲,此時的祖龍已穿上一襲黑色的華衣,渾身散發著高貴與傲慢。他厭棄道,「你怎麼還不走?」溪雅咆哮道,「你不把門打開我怎麼走?」
祖龍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白痴。」便拉開了殿門。原來,這殿門是拉開的?!這時蒙毅求見,一看見溪雅衣衫不整,心猛得一沉。
溪雅一瞧是蒙毅,瞬間崩潰,再也忍受不住,軟癱在地上嚎啕大哭。自己為了讓祖龍不爽,來的時候就翻了個柵欄,提前從女孩變成了女人。這古代很講求女子的貞潔,要是在新婚之夜檢查出來,自己不得被夫家打死!
祖龍一見方才還好好的蕩婦,這回竟裝起烈女了,又覺反胃,這是在演給誰看。都不屑于瞧她,徑直走出大殿。
不過他不看有人看,蒙毅見溪雅哭得如此悲慟,愧疚、傷心、憤怒頃刻間溢滿了胸腔,他終于再也不想忍了,一把拽掉了頭上的纓冠,拖下官府狠狠往地下一摔,朝祖龍怒吼道,「我不干了!我這就回去向呂丞相和趙太後請辭!」
祖龍冷哼一聲,用余光瞟了眼溪雅,但見她滿眼都是得意之色。這時蒙恬也奔了過來,攔著蒙毅道,「你又在鬧什麼!」
蒙毅攔腰抱起了癱在地上的溪雅,對祖龍厲聲道,「豎子不足與謀!」
蒙恬喝斥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你又知道你在做什麼?」蒙毅怒瞪著蒙恬道,「你繼續和祖龍一起同流合污吧!」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蒙恬見弟弟就這樣跑了,趕緊跪在地上道,「祖龍恕罪,吾弟尚且年幼,不諳世事!」
祖龍看著無垠的藍天道,冷冷道,「吾跟溪雅說了,吾就是九歲那年被她棒打,踢下山崖的少年。」蒙恬大驚失色,「她若是和信陵君或者魏王說了您的真實身份,那您在魏國不是岌岌可危麼?」
「哼,吾怕什麼。就算魏王姬圉那廢物知道吾的真實身份又能怎樣,還不得諂媚地擺好儀仗將吾風光地送回秦國。」
溪雅在客棧里狂洗澡,一邊洗還一邊用各種語言咒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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