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李岩又好奇道︰「你真是第九區的人?那你們是不是都不能說‘第九區’這三個字?」
「哼!」小護士拿著醫用剪刀比劃著,冷酷的笑道︰「你知道又能怎麼樣?你還有力氣反抗嗎?」
可當她低頭準備動手時,身體突然酥麻起來,她克制,但那種空虛、急迫想要的感覺,卻愈發的強烈。
此時的她,對這個只會口花花,卻一直在捏臉,不敢動其他地方的變態悶騷男,充滿了濃烈的渴望,再也舍不得把他的這里剪掉。
她的身體不知為什麼,變得異常的敏感,即便隔著衣服,她都感覺到坐在**下的大腿,給她的溫暖與異樣感。
「嗯!」小護士不由自主的發出嬌吟,僅僅是動了一下,她就仿佛有一股股電流涌蕩,她的肌膚從白轉向緋紅,泛起密密麻麻的顆粒。
她看著李岩那處的高聳、堅挺,目中都要滴出水來般,即便知道不應該這樣,還是忍不住移開了剪刀,手顫顫悠悠的伸去。
可就她將要踫到時,一根手指點到了她的額頭,與此同時響起一聲好奇的聲音︰「你想干嘛?」
她詫異抬眼看去,卻見到李岩居然坐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她,她一驚,連忙又拿起剪刀。
「倒!」李岩說著話,手指稍稍用力一推,小護士應聲而倒,然後從她手里輕松奪過剪刀,關心道︰「別鬧,危險!」
小護士驚恐道︰「你沒事?」
李岩一臉無辜道︰「我本來就沒事,你剛才要模我,我激動的不行,然後就軟了下,我以為你跟我玩護士女王的游戲呢,所以就配合你咯!」
「不可能!」小護士震驚失聲,組織的藥物一向無往不利,多少強者中了藥之後,都變得渾身無力,任人宰割,為什麼對他無用?
可是在李岩坐起身,一臉羞澀的拿著剪刀,從她的臉上溫柔的劃下時,她瞬時身體顫栗,難受又舒爽的不斷申吟,雙腿夾起廝磨起來。
當那**愈發強烈,她忍受不住時,才赫然發現,她居然連手指都動彈不得,目露極度困惑,嬌喘著斷斷續續的說道︰「為,什麼?」
李岩拿剪刀挑開她胸前的手,在上面輕輕點著,戲謔道︰「你是想問為什麼你發浪呢?還是想問為什麼動不了?只能選一個哦,選的我滿意,我會給你獎勵的哦!」
小護士目顯憤恨,拼盡全力克制嬌喘,可那微微扭動著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著,想要那刀尖更加用力些,好抑制這一波接一波,強盛到讓她快要崩潰的渴求。
李岩唇角勾起,邪笑道︰「沒事,我不急,這離天亮好好幾個小時呢,咱慢慢玩!」
冰冷的刀尖從上到下,輕柔的劃著她滾燙的身體,唯獨避開女人身上最敏感與**的幾處,可越是這樣,她就越發的渴望,從起初克制的低吟、悶哼,到後來放肆的大喊大叫。
「嗯,啊,給我,快給我,我要……」
看著這具嬌女敕誘人的身體,听著她勾人心魄的哀求,恐怕任何男人都忍不住要瘋狂,李岩同樣也不例外。
他的身體有著強烈的正常男人的反應,但他的目光卻異常的冷靜,甚至還有著一抹讓人驚懼的厲芒。
足足一個小時過去,都听了三回牆根的保鏢,听著那依舊強烈的嘶喊與渴求,搖著頭離開,而走廊上其他保鏢,則均露出羨慕、嫉妒、恨的神色,還沒完?
而房間內,李岩卻坐在床上,緊緊的盯著輸液管,突然刷的一下,快速的拔出針,看著流下的十來滴藥水,咂嘴道︰「可惜了,該再等一秒來著!」
李岩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小護士,就像被十幾個壯漢那啥一樣,目光渙散,身體抽搐,全身通紅,上下都濕透了,有淚水,口水,汗水,還有,嗯!
可是,即便她都呈現虛月兌的狀態,但那種毫不減弱的欲火,讓她空虛的幾欲發瘋。
「咦,真難看!」李岩嫌棄的撇撇嘴,說道︰「現在听話不?」
此時的小護士看向李岩的目光中,只有濃濃的哀求,再無半點怨恨和反抗,聲音都有些嘶啞道︰「哈,我听,快給我,什麼都可以,啊……」
李岩左右看看,拽斷還滴著藥液的針頭,也不管干不干淨,安不安全,隨手就扎入她腳心的一處穴位。
小護士渾身一震,揚起脖子,喉嚨發出一聲不知何意的吼叫後,又軟癱在床,如月兌水的魚般大口喘息,那種快逼瘋她的**終于被抑制了一些。
看著這個秀氣不見,被折磨的異常可憐的女人,李岩嘆道︰「唉,你早說听話不就行了,這弄的,累不累啊?」
可是在小護士的眼中,這張露出關心的俊秀臉龐,卻是堪比魔鬼般的恐怖,要知道,她剛才已經求饒幾近百次,可是這個男人,居然一直無動于衷,甚至冷漠的觀看。
那眼神中,根本沒有看到luo女求歡的喜悅,更沒有絲毫的**,仿佛是在看,不,是他的眼中就沒有她的存在,是純粹的漠視。
渾身濕答答、黏糊糊很是難受的她,不想,也不敢再去反駁,只是目含強烈的畏懼看著李岩,暗自積蓄著力量。
「嗯,你嘴里有毒牙嗎?」李岩眯眼笑道︰「好吧,不管你有什麼自殺的方法,相信我,我不想你死,所以你死不了!」
小護士慘然一笑,說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不干!」李岩立馬搖頭道︰「我是一個正經的男人,哦,我是好人!」
「瘋子!」小護士狠狠打了個寒顫,徹底崩潰的痛哭起來。
李岩勾起一抹邪笑,淡淡道︰「我說過,我是好人,所以,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然後我會放了你!」
「你可以不信,也可以不說,反正,我也特想知道。」李岩撥了一下她腳上的針頭,笑道︰「欲火焚身,這個成語是什麼意思呢?」
小護士嚇了一跳,已經被這種非人折磨,徹底攻破心理防線的她,連忙哽咽道︰「我說,我是水官座下,蘇省解厄使之一……」
李岩愣了,越听越感到莫名其妙,老頭子只是告訴他,第九區是一個科研組織,各行各業的精英,或者有異于常人的特殊才能的人,才可以加入。
而交給李岩的出師任務,就是進入第九區,將師門叛徒擒回或擊殺,取回被盜走的祖師遺物。
在認真考慮之後,他選擇了殺手這個行業,一來可得到更多的信息,二來,他喜歡也擅長暴力。
可是在費了一番周折,驚險萬分的成為新一代的十大殺手,並創建了雇佣軍後,雖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第九區沒有聯系他,而相關的情報,也幾乎沒有。
現在的李岩並不知道,當時第九區其實派了人,可突聞老爹之死的他,已經回國調查。
雖然李岩從她不敢說出「第九區」這三個字中,猜到她恐怕同樣被做了手腳,不會得到多麼重要的秘密,但好不容活捉一個,他自然得盡量多了解一些。
在追問過後李岩才知道,小護士所說的「水官、解厄使」,其實是來源于華夏神話傳說中的「三官大帝」,分別是︰天官、地官、水官!
「天官賜福」,所以隸屬人員名為「賜福使」,負責廣積財富,制定行動計劃,給予人員獎勵,為組織的行動提供錢財。
「地官赦罪」,所以隸屬人員名為「赦罪使」,負責收集情報,也有監察內部人員的職能。
「水官解厄」,所以隸屬人員名為「解厄使」,負責配合調度,擊殺對組織不利的人員,完成對組織有利的任務。
「什麼玩意兒?」李岩嗤笑道︰「狗屁的科研組織,分明就是傳播邪教,第九區的總部就在華夏?」
「你……」小護士敢怒不敢言,悶聲道︰「組織遍布全世界,華夏三官只是一個分部,我沒有權利知道,也沒有去過總部!」
李岩想了想,又問道︰「那前幾次來殺我的,都是什麼解厄使?你們的老大是誰,在華夏有多少人,我老爹是不是你們殺的?為什麼殺我?」
小護士回道︰「我不知道!」
「呵呵,不知道?」李岩冷笑一聲,拔掉她腳心的針頭,瞬時間那欲火仿佛驚濤駭浪般沖擊著她,她忍不住又叫出聲,聲音中漸漸充滿了痛苦。
可就在她翻起白眼,要暈過去時,李岩又將針頭刺入她的人中穴,冷漠的看著她愈發猙獰的面容,毫無憐憫。
……
在往復幾次,加上李岩自己的推測分析之後,終于確定,第九區比他想象的還要神秘、強大,這是一個看似松散,實則有著森嚴等級制度的組織。
只拿華夏分部來說,他們之間互不聯系,即便是「三官」也只知道直屬他的人的信息,未曾見過其余兩官。
平時他們都有各自的身份,只有在有任務的時候,才會通過特殊的方式聯系,再由三官聯絡各種「使」,進行配合或行動。
如果不是小護士的父親是「赦罪使」,並且做了有二十年之久,她根本不會知道這麼多。
尤其是讓李岩憤怒的是,她這一次的任務要求,居然是虐殺他,得到龍佩,並且必須在他死的那一刻告訴他,因為他害的他最愛的人受了傷。
要不是因為這個古怪的要求,要不是沈欣雅日夜守候,這個曾在歐美訓練過一年的小護士,早就李岩在昏迷的時候,就實施暗殺了。
「賜福使?亦或天官?呵呵!」李岩眯眼笑了,臉色卻冷如寒冰,那個「黑手」居然真的有可能,是他寥寥無幾最親近的人?
「蓬!」
突然強猛的撞擊下,門鎖崩壞,房門大開。
「都滾出去!」看著床上那**的畫面,沈欣雅鐵青著臉罵走保鏢,關上門,壓抑著暴怒道︰「給我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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