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隨意!」裘謹慎的下巴被她咬得痛,一手就把人給推開。
可惡,她還真的咬下來,還一點分寸都沒有的咬得這麼用力。
安隨意吸了吸鼻子,樣子有點得意,「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凶我!」
裘謹慎模了模自己的下巴,目光陰冷的瞪著她,冷哼一聲,他道︰「看來你還真是一點悔意都沒有!」
安隨意吃吃的笑,步子搖搖晃晃的,食指點上裘謹慎的胸膛,學著他的話,「你也真是一點悔意都沒有,一直凶我一直凶我!」
看著此時醉得分不清方向的她,裘謹慎薄唇一勾,揚起了一抹算計的笑,「好,我不凶你了,現在輪到我咬你。」
話音一落,他伸手摟住她的小蠻腰,低頭就咬上了那雙粉女敕的唇瓣。
「嗯……」安隨意呼吸不順暢,抬手拍了拍裘謹慎的背,裘謹慎彷如進入無人之境一般強取豪奪,完全不理會她的小打小鬧。
靈活的舌頭踫到了她小小女敕女敕的舌尖,挑出來輕輕含住,隨後又是拼了命的吮。
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只是一個吻就能讓人的身體酥麻起來的感覺,只有安隨意給予過他。
一個吻愈演愈烈,裘謹慎一手撫上她的腰間,一手托住她的小腦袋,深入的掠奪著她唇中的甜美,他的心被這種甜美所吸引,有一種叫**情的種子在他的心頭埋下,準備生根發芽。
直到安隨意無法呼吸,裘謹慎才輕輕松開了她,低頭抵著她的額頭深深喘息著,看著她泛著紅光的漂亮臉蛋,他居然覺得現在的她是如此的迷人,可愛。
安隨意還是一臉迷糊,不明白自己剛才干了什麼,只覺得干那種事讓她差點窒息,一時的好勝心讓她語出驚人。
只見她推開裘謹慎,抬手捧著裘謹慎的俊臉,在他驚訝的目光下,她說︰「這一次讓我來,讓我做主動。」隨後不等裘謹慎有什麼反應,她閉上眼楮,踮起腳尖又吻上了他的那雙削薄的唇瓣。
裘謹慎的嘴角勾起了一彎笑意,只因為懷里的丫頭可愛得緊,明明青澀得很,居然要求做主動的那一方,現在變成了一個什麼情況,她不知道要怎麼樣做,只知道伸出小小的舌頭在他的唇瓣上細細的舌忝。
裘謹慎抬手扣住她的後腦退離她的唇瓣,只見她的眼楮水汪汪的,此時一臉無措的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紅腫濕潤的唇瓣,他沙啞著聲音道︰「笨丫頭,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叫做勾*引。」
「嗯?」安隨意傻乎乎的,听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裘謹慎輕聲一笑,一掃剛才的陰霾,也不理會此時醉醺醺的她听不听得懂自己的話,他在她耳邊輕輕呼氣,然後說了一句,「安隨意,我可能……喜歡你了。」
頓了頓,良久後又問︰「你呢?」
在安隨意的腦中,這句話依舊凌亂,最後烙在腦子里的只有三個字「喜歡你」,她的心跳有點快,目光澄澈的看向裘謹慎,抬手模了模他的俊臉,她想看清楚他的臉。
可惜,依舊一片模糊。
裘謹慎以為安隨意對自己也有感覺所以才撫上自己的臉,軟軟的小手撫上他的臉觸感極佳,他的唇角不禁上揚,修長的大掌握著她的小手側首吻上了她的手心。
安隨意,我當你答應我了。
昏沉的腦袋有點不舒服,安隨意一閉眼,腦袋直直的枕在了裘謹慎的肩膀上。
裘謹慎的心被一陣接著一陣的愉悅感所充斥,他俯身把安隨意打橫抱起,一低頭,他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
原來承認比否認要得到得更多,更讓人滿足和快樂。
翌日一早——
安隨意在頭身疼痛中蘇醒過來,臥房的門被人適時推開,看到翁亞鳳端著托盤走進來,她傻傻的笑了幾聲,柔柔的喊︰「媽。」
翁亞鳳一臉嚴肅的把托盤放在矮桌上,走過去把人揪起來,惡狠狠的教育,「死孩子,誰允許你喝這麼多酒的?喝這麼多就算了,還喝得自己神志不清,還要勞煩少爺辛辛苦苦把你送回來,你說你這個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懂事?」
安隨意扯著耳朵,低著頭乖乖的接受教育,抿了抿唇,她積極主動的向組織靠攏,「親愛的媽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發誓,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踫酒了。」說著,她還舉起三只手指作發誓狀。
「你這個死小孩說的話,我听听就好,還希望你能兌現?」翁亞鳳揚了揚嘴角,抬起手指在安隨意的額頭上狠狠一戳,說道。
安隨意吃吃的笑,伸手抱住翁亞鳳的身子,連連討好,「我就知道媽最疼我了。」
「走開不要抱著我,你這個死小孩。」翁亞鳳嘴角含笑的輕輕拍開她的手,指了指矮桌上的托盤,「去,洗漱一下把醒酒茶喝了,吃完午飯後你還要回醫院實習。」
安隨意一挑眉,才想起了自己今天還有實習任務,抓了抓腦袋,問︰「媽,你為什麼不早一點把我叫醒啦,明明我早上還有實習任務啊。」
翁亞鳳抬手就給了安隨意一記,道︰「你睡得像一只豬,裘院長和少爺一早就出去了。」
安隨意抬手模了模腦袋,嘟著小嘴,低聲道︰「他們走了哦……」
昨天晚上是裘謹慎把她送回來的嗎?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對,所以你快一點!」翁亞鳳推著安隨意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建仁醫院院長辦公室——
「謹慎,狄家的大公子狄晨從今天開始就替補我們婦產科吳主任的職位,你要好好照顧新人,知道了嗎?」裘平之一臉和顏悅色,嘴角微微勾起,對站在一旁一臉沉色的裘謹慎說道。
「院長的意思是,我要特別照顧狄主任?」裘謹慎冷冷一笑,語結寒冰的問道。
真沒想過狄晨就是那個從英國回來的替補醫生,不可否認,他剛在醫院見到狄晨的時候,他真是驚異了一下。
「裘院長客氣了,只要副院長不為難我便好。」狄晨的嘴角勾起一抹陽光俊朗的笑,與臉上陰沉的某人相比,他無疑是一個陽光美男。
听到狄晨一語雙關的話,裘謹慎眼底的冷意更勝,轉身看向狄晨,他問︰「狄主任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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