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亦琛雙手撐在牆上,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中,阻止了她離去的意圖︰「讀書需要讀到男人的**上去?你還真是會睜著眼楮說瞎話,哦,我忘了,像你這種從事特殊職業的女人總是習慣性撒謊。」
他在說些什麼???
唐微硯猛然抬頭,借著小道路燈的一點清輝,她分明看清楚他挑高著眉頭,而那性感的薄唇邊停留著輕蔑的笑容。
「你叫譚亦琛是嗎?雖然我覺得不需要向你解釋什麼,但是我還是要再次鄭重地告訴你,你認錯人了。」
她放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頭,如果不是她有很強的自控能力,只怕早就一拳揮向他的鼻梁了。
「是嗎?你也可以不承認,但是我這里正好有一份LeGrandveyour酒店給我拷貝的監控錄像資料,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看看那晚進入我房間的女人是誰?」
這句話他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頓時就讓唐微硯的臉變得蒼白。
唐微硯從小到大,圍著她大獻殷勤的男人數也數不清,可是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拿住她的痛腳,令她張口結舌,心里恨到了極點卻只能強忍著不敢發作。
這種滋味令她這個在整個唐家眾星捧月的呵護中長大的幸運兒突然有種特殊的感覺,生氣卻又發作不得,痛恨這個男人卻又實在不討厭他身上發散發的氣息。
這男人明明一副優雅得世家公子的樣子,怎麼突然如天使化身成惡魔一般對自己糾纏不休呢?
「好,我承認,那晚在你房間的人確實是我,但是我並沒有做……」
唐微硯努力使自己口吻平和,想換個方式與這個男人溝通,哪里知道剛剛開了個頭,就被譚亦琛給截住了。
「我知道以你母家唐家的實力,賠償酒店那數千萬的古董不在話下,而且以你的條件而言,的確也沒做援交女的必要,不過也不能排除你出于興趣與獵奇去干這種事情……」
「譚亦琛,你……咳咳……」唐微硯听到他終于講了幾句人話,心情略有平復,哪里知道他話鋒一轉,照樣的噎死人不償命。
「該死的!」她在他的圈禁中快要冒火了。
譚亦琛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輕輕挑起,眸中的神色分明是在看一只被逗得抓狂的**物貓。
「既然你也承認那一晚的事實,也認同自己損壞了酒店的一干物品,那就讓我們來談談賠償的事情吧!」
「譚亦琛,你把賬單給我,無論多少我都一定會賠償給你。」
「找你母家去拿錢,還是……」他湊到她的耳邊︰「用你服務男人賺的錢?」
「本來我還想跟你好好聊幾句,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唐微硯話音一落,突然湊上前去,雙手揪緊他前胸的襯衣,踮起腳尖猛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嘶……你這個女人……」譚亦琛倒吸一口氣,手一松,她趁機就跑開了。
「錢我會照賠,但你休想借機會敲竹杠。」
看著唐微硯跑遠了還在光影中對著自己大叫做鬼臉的樣子,他抬手撫了撫剛才被她咬到的位置,那里有兩排深深的牙印,甚至還模到一點粘稠的液體。
將手湊到明亮的地方一看,是血!
「這丫頭,跟四年前一樣,還是下手那麼狠!」他目光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