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洛,為什麼你就非要將我置之門外呢?我是子謙,說過要和你同生共死的子謙,哪怕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會和你一起。」
晚歸是藥同樣也是毒,這是一種極為艷麗的花,花開時一片茶靡的紫色,摘下花瓣研磨成粉,就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止疼藥。
只是晚歸、晚歸,就跟它的名字一樣,將人帶上那條通往彼岸的火照之路。
它救人的同時也在消耗著人的生命,一旦吸食上就再也戒不掉了,直至生命被它吞噬殆盡。
與寧王一役時安王孟子洛重傷,被運送回京的時候已經流血休克,太醫院里的所有太醫都侯在御書房,為他整治。
年輕的懷帝更是衣不解帶的陪著,生怕一不小心,自己最在乎的人,就會從他的身邊消失不見。
然而孟子洛的傷實在太重,在多次咳血,心跳即將消失的時候,諸位太醫協商決定使用晚歸。
這種藥可以麻痹人體的神經,起到止疼止血亢奮的作用,只要安王在晚歸的控制,下撐到第三天日出,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只是這三天里,晚歸的用量很大,讓他的身體起了依賴性,一旦停止供給,他的身體就會承受不了,從而崩壞也有可能。
所以他從宮里回家後,懷帝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深夜踏著寒霜來看他。
其實,方才懷帝就守在門外,隔著一道木門靜靜的守著他,直到他控制不住,想要吸食晚歸的時候,懷帝才推開門前去阻止。
「子謙,現在的我已經沒有資格陪著你了,我幾乎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自嘲的笑染滿孟子洛俊美的臉頰,他顫抖的抬起那只,可以握住天下間最鋒利寶劍的手,舉到懷帝面前,然後又順著他的肩胛,一路下滑落到心口。
「我染上晚歸,沒有了它,這里的傷口就不會愈合,而我的這只手,再也不可能拿劍了,活著跟死了,沒有區別。」
「子洛,不會的。你的傷一定會好起來,晚歸也可以戒掉的,不是嗎?無論今後會如何,無論結局是什麼,我都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生死不計。」
拉住那只停在自己心口的手,握在掌心里,懷帝的視線一直鎖著孟子洛的眼瞳,堅如磐石的話是彼此的誓言。
「子謙,我的子謙。」
胸口的痛無以復加,讓孟子洛忍不住痙攣起來,想要努力牽起嘴角,卻在嘗試了很多次後失敗。
「我會陪著你的,子洛,我們生死都要在一起。」
懷帝知道他現在很痛苦,知道他的內心在極度煎熬著,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在低聲呢喃的同時,吻住他的唇。
用濕滑的舌尖,一點一點的描繪著他的唇形,然後挑開唇瓣滑過牙床,在他開口喘息的時候,勾住那條同樣滾燙濕滑的舌。
吻得難舍難分的時,懷帝清瘦的手探入孟子洛的衣襟,撫模著線條絕美的鎖骨,然後順著一路下滑,來到胸前挺立的圓點上,輕輕的搓揉著,直到粉女敕的圓點變得十分堅挺,他才繼續往下,來到一個男子最為敏感的部位,套/弄之間帶給對方無限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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