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說完已經向李濱方向奔去。
「不相干的人滾開,免得做了刀下亡魂。」
白縴歌站在遠處看著對面混亂的戰場,四個黑衣人全是經過訓練的高手,李濱和白澤三人對四人仍舊處于下風。
「二哥小心、」白縴歌一聲驚呼。就在這時,原本晴好的天頃刻間狂風大作,地面立即飛沙走石。四個黑衣人同時注意到遠處已經有援兵出現,立即撤走。
「怎麼樣?」白縴歌連忙趕過來,天氣已然轉晴,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錯覺,李濱的近衛也已經不見。白澤沒有受傷。
「屬下救駕來遲,請二皇子恕罪。」大隊人馬紛紛向李濱跪下。
「沒事吧?」李濱朝白澤和白縴歌問道。
白澤和縴歌同時點頭,好在是虛驚一場。
「那我先回宮了。」李濱欲言又止,終是帶著大隊人馬離去。
「二皇子,是與白雨蝶有婚約的二皇子?」
「是啊。」
「唉!」白縴歌微微嘆氣,可惜了、
「你這是嘆哪門子氣。難不成我的小妹動心了?」
「沒有。」
「二皇子很不錯的。」白澤煞有介事道。
「真沒有。」
「倒是你,二哥,你該娶妻了吧?你長我五歲早就到了婚配的年齡,除非你已有婚約。」
「沒有。」
「那二哥可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我哪有,說你呢,你倒說起我了。」
「還真有啊?是誰,哪家姑娘?」
「……」兩人一路閑聊。
一刻鐘後,白府大堂之上。
「爹,是我不好,我不該帶妹妹去街上,我甘願受罰。」白澤道。
大堂之上,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都在,還有白雨蝶和白盈盈。
「三姐,你怎麼穿二哥的衣服、」白盈盈狀似無知的問了一句。
「老爺你別生氣,縴歌剛到我們家不懂規矩。不過縴歌,姑娘家要注意自己的名節,你穿成這樣出去總是于理不合的,讓別人知道了怎麼得了……」二夫人接茬道。
「老爺……」三夫人剛想說什麼,縴歌卻搶先道。
「爹爹,是我求二哥帶我出去的,二哥是看我可憐,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也記不起之前的事,你別怪他,他只是想逗我開心。」縴歌偷瞄了眼堂上坐著的老爹,似乎奏效了。
「以後要出去,跟大夫人報告一聲,大夫人同意了你們便出去,不過要小心,注意自己的身份。」
「謝謝爹爹。」白縴歌心里默默的比了個v,收獲比想象中的大。「其實我們也沒去哪,就去醉春樓吃了個飯。」
「醉春樓?」白雨蝶失態的叫出聲,那可是很貴的地方……
「而且爹……」白縴歌跑上前,附在白豫新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當真?」
白縴歌立即點頭,堂上眾人一片茫然。白澤倒是心里有數。
「你們都下去吧,縴歌澤兒留下。」
「是、、」眾人都默默退了出去,有疑惑的,有不甘的,也有懷恨在心的。
「此話當真?二皇子剛才遇刺了?」
「是的,爹、」白澤道,「就在城東興業街上,我們與他們交手了,共有四個黑衣人,武功皆在我之上,單看武功看不出是哪路的,好在二皇子無恙。」白澤道。
「縴歌,你先回去吧,我跟你二哥有話要談。」
「是。」
「另外,過兩天就是太後壽宴,這兩天別出去了,在家好好休息。」
「是、爹爹……」
白縴歌回到房間,已經是午後,在醉春樓吃的那麼爽,一路走著回來也算小小的運動了一下,現在剛好睡個午覺。
「三小姐。」一進門就看到了小喜。
「嗯,這里沒什麼事,我睡一會,你也可以去睡一會。」、
「奴婢不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你下去吧。」
「是。」
躺在床上,縴歌便開始思量今天發生的事,有人刺殺二皇子,免不了是大位之爭,現在又沒立太子,局面更加撲朔迷離。不知道她這個老爹站在哪一方,不過看今天這情形多半是二皇子這方了。還有今天那陣風,來的詭異,她能感覺到,那是她弄出來的…
「二小姐,三小姐在休息,你們等下午再過來吧,哎,二小姐,你們……」外面的嘈雜聲音打斷了縴歌的思緒。
「二姐,是你們啊。小喜,你先下去吧。」白縴歌躺在床上也沒起身,淡淡的說了句。「這大中午的二姐有什麼事嗎?」
「哼,別仗著爹爹寵你就太放肆,都不知道是哪里跑出來的野種,你以為一句什麼都不記得大家就都信你了?你最好給我小心點。」見房間里只有她們三個人,白雨蝶也懶的偽裝。
「妹妹,你看著珠花,真漂亮。」白雨蝶走到梳妝台前拿起一支瓖粉珠的珠花說道。
「是呢,很襯姐姐。」白盈盈附和道。
白雨蝶這是來給她下馬威的。正好試試……
白縴歌閉上眼楮,調整自己的心情。不一會室內溫度果然下降了,似乎還有陣陣寒風吹過讓人汗毛都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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