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你的簫聲正中了他的心事。」劉梓墨也看向縴歌,四目交匯,劉梓墨忽然問道,「縴歌可有意中人?」
「為何有此一問?」
「你的簫聲、」
「簫聲里的人不是我。」白縴歌肯定道。她甚至覺得她永遠都不會這樣。
「你們、可以進來了、」怪老頭頗為忌憚的看了白縴歌一眼。
房間內陳設相當簡單,沒有低調的奢華,確實很樸素。
「今天晚上吃什麼?」劉梓墨問道,看上去心情不錯。
「豆腐、豆腐、全都是豆腐!」怪老頭轉身進入里屋。
不出一刻鐘,怪老頭便上了六個菜。
「好了。」怪老頭悻悻地說。
「等一下,這是什麼?」白縴歌問。
「一品豆腐。」
「這個呢?」劉梓墨問。
「佛手豆腐。」
「這個。」白縴歌指了指離她最近的。
「紅燒豆腐。」
「…………」
‘什麼情況?’白縴歌用口型說道。
劉梓墨無辜的搖搖頭。白縴歌懷疑的拿起筷子,試了一下傳說中的紅燒豆腐。
「你確定這是豆腐?」
怪老頭‘哼’的一聲轉身又進入里屋。
六個菜縴歌解決了大部分,怪老頭從里屋走出,得意的看著連渣都不剩的盤子,滿臉傲嬌的收走了盤子。
「你從哪認識的這奇怪老頭?」白縴歌問道。
「偶然。」劉梓墨簡潔道。
「那他叫什麼?」
「沒有名字。」
「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吃完了還不走?」怪老頭趕人了。
「走吧。」劉梓墨說著,兩人起身走出湖心小築。
「你經常來這?」路上,白縴歌問道。
「不然,他每年只在湖心小築待一個月,其余時間是不在的。」劉梓墨解釋道。
「奧。不過他做的菜簡直太美味了。」白縴歌回味道。「只是脾氣怪了些。」
「你想吃的話我們可以再來。」
「好啊,下次我吹個開心的曲子,免得他記恨我。」白縴歌說。
「到了。」到了白府門前,雪下大了些,白縴歌看著隔他兩步遠的劉梓墨,依舊白衣勝雪,或許是夜幕的籠罩,也或許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跟她這個俗人待久了讓他也沾染了些許人氣。
「進去吧。」
「嗯。」
「你的簫,不要告訴別人是我給的。」
「好。」
望著她已進入白府,劉梓墨也瞬間消失在雪地里。
白縴歌回到房里放了玉簫。然後根據小喜的傳話去了白豫新書房。
「爹。」走進書房,白縴歌叫了聲。
「縴歌,回來了?」白豫新沒停筆,不知道在寫什麼。
「嗯、」
良久,白豫新終于抬頭看向白縴歌。
「說說吧。你今天的‘豐功偉績’。」
白縴歌沒有回話,不一會,便听到白豫新繼續道。
「你不是去了郡主府嗎?怎麼會跟陸明打起來?」
白縴歌繼續裝啞巴。
「還跟江湖上的那個什麼玉笛公子上演了一出天外飛仙,鬧的全青木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白縴歌的大名。」
白縴歌決定裝啞巴裝到底。
「縴歌啊、你就不能消停一天?」從她回府到現在不過三天,沒有一天是消停的。都過的相當精彩。
「明天太後壽辰,你哪都不準去!老老實實待在家里直到入宮,听到沒有?」
「是、」
「你跟醉春樓的老板很熟?」白豫新的語氣略微緩和。
「只是湊巧對出了他想要的聯。」
「今日在醉春樓上笛簫合奏的可是玉笛公子?吹簫的是誰?」如果說是玉笛公子那勢必要說出笛簫合奏之事,算了。一瞬間縴歌便打好了月復稿。
「並不知道。只听醉春樓老板說是他的朋友。」
「嗯」,白豫新再沒多問,看了看白縴歌無奈道︰「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