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讓小喜準備了早飯。還沒開始吃,便覺月復部一陣刺痛。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新一波的痛苦已經侵襲而至,白縴歌頓時臉色煞白,頃刻,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龐低落。
中毒!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君雅的那個暗器。也來不及想太多,她緊咬住唇,穩住呼吸,調動體內的靈力跟這股疼痛抗衡,不一會,她便覺得她身體的靈力跟那毒狠狠的纏斗在一起。她立即回到床上,氣沉丹田,開始打坐。白貓不安的繞著她一圈一圈的轉。
良久,氣息終于平復,她可以看到那股毒氣好像已經與一小部分靈力融合在一起,泛著微藍的光。白縴歌起身,沐浴後換了身干淨的衣服。她微微凝神,調動那股微藍的靈力,指尖向她前邊的綠色植物一點,那綠色植物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死去、
這……
白縴歌立即又想起一事。從抽屜翻出一把匕首,沉吟了一下,還是向指尖刺去,鮮紅的血液立即奔涌而出,可是那傷口也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白縴歌一愣,又劃了一道,仍然愈合……
「喵…」一聲貓叫,白縴歌回神。
「我沒事、」
早飯早已經涼透,算了,也不餓。這時一身風塵的白照萍從外外趕來。看到白縴歌,先上前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這死丫頭,擔心死我了。」白照萍將她放開,又說,「我都听說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大姐、我沒事、」白縴歌將她摁到凳子上。
白照萍看了眼桌上的菜。「我還沒吃飯呢,正好一塊吃。」
「那我讓小喜去熱一下。」
「對了,明日是皇後生辰,當日太後壽宴,皇後可是邀請了你和雨蝶,只是雨蝶現在這樣估計不能去了、」
「皇後可能都忘了這事了。大姐,陸仙凝找到了嗎?」
「沒有、」
差點把這事忘了,人肯定在君臨手里。
「三妹、」
「大姐,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我听二哥說,二娘是被長公主所害,其實……不然。」
白縴歌心頭一跳。
「此話怎講?」
「我在二娘的尸首旁發現了這個。」白照萍拿出一物。
那花早已枯萎的不像樣子,可是白縴歌仍能夠依稀辨別。
「曼珠沙華、」
「三妹,你認識?」
「不,大姐,你接著說。」
「這花,只有一個人在殺過人後會用,每殺一人便會留下一朵。」
白縴歌抬頭看向白照萍。
「魔教教主。」
「……」
「三妹,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君臨曾說過幽冥郡做事向來沒有章法,可能是、二娘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
「……」
「好了,這事別說出去。我先回去了。」
「嗯,我知道。」
白縴歌將白照萍送出去,回房關好門。鳳錦灕也太能裝了,閑的沒事留什麼花啊、
白縴歌在床上躺了一會,復又翻身下床,取出鳳簫,輕撫上面的鳳紋。難不成,真嫁給君臨?
「青靈,帶你去個地方。」不知道湖邊那老頭還在不在。
帶著鳳簫和青靈,白縴歌一路來到城西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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