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白縴歌高易秦霜點了菜開始吃飯,一時無話,氣氛多少有些奇怪。
「秦霜,剛才你說你把秦遠送去過秦州府大牢?」
「呵呵,秦霜小姐可是厲害的很呢。」高易應和道,顯然他知道這事。「這事秦州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怎麼說的我跟河東獅似的,那是他自作自受。」秦霜打趣道。「當時我一時生氣擅自將他送了進去,因他晚上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母親也未起疑,直到三天後才放他出來。」
「哈哈,以後斷不可惹了秦霜小姐。」白縴歌笑道。
「那是自然。」高易亦笑。
吃過午飯,三人又坐了一會。
「辰,你一直住在這里嗎?」高易道。
「嗯。」
「畢竟只是個客棧,你可以去我家做客,萬劍山莊隨時歡迎你。」
「謝謝了高易,不過這里還算方便,改天一定去萬劍山莊拜訪。」
「那我就先告辭了,明日再來看你。」高易起身,秦霜也起身。
白縴歌站起欲送高易出去,秦霜趁高易起身的空檔輕輕在白縴歌耳邊說了兩個字,‘小心。’
「我也告辭了,蕭辰你不必送了,外面挺冷的。」到了門口,秦霜道。
白縴歌笑著跟他們道別,心下微微疑惑,小心?
到了晚上,天空飄起稀稀疏疏的雪,白縴歌打開窗戶,任由冷風灌進來,手里抱著青靈有一下沒一下的模著。思緒卻已經飄的很遠。
她如今的記憶加起來左不過一月,之前的事,任憑她怎麼想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心里沒來由一陣煩躁,窗戶踫的一聲自行關上,也沒了看雪的心情。
熄燈上床,久久未眠,她正打算下床點燈,卻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從窗外傳來,不多時,迷煙從窗而入,白縴歌早有準備立即閉氣。
窗戶打開,幾個黑衣人從窗外進來,小心的靠近白縴歌的床。
「你們好大的膽子!」白縴歌早已下床,如今一聲大喝,那幾個黑衣人嚇了一跳,隨即朝白縴歌攻來,白縴歌一聲冷笑,正好今晚心情不好,這幾個算是撞槍口上了。
房間里一陣凌亂的打斗聲,黑衣人不曾想到白縴歌這麼難對付,剛想從窗戶逃跑,白縴歌靈力一起,窗戶砰的一聲自行關上,很是詭異。
黑衣人見打不過也逃不了,瞬間將刀往自己脖子橫去,白縴歌一愣,只來得及阻止了一個,打掉了他的刀,上手卸了他的下巴,將他綁了起來。
白縴歌拉掉他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張平淡無奇的臉。只是那雙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難道是死士?
果然,任憑白縴歌怎麼審問,他就是一句話也沒有。
過了一會,他的臉開始蒙上了一層灰色,猙獰的抽搐著,嘴唇烏紫,他一下掙開綁著他的繩子,拼命的抓著心髒的位置,樣子十分痛苦。
白縴歌蹙眉,怪不得前面幾個人都自殺了,要不然等著他們的就是生不如死。她略作思索,運起靈力送入黑衣人體內一小部分,嘴角微微揚起,不知道,管不管用?
那黑衣人依舊在地上疼的直打滾,甚至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
過了一會,他似乎安靜下來,白縴歌一用力,將他被卸下的下巴裝了回去。似乎起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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