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戴小憂,是一個弱爆了的渣渣,萬萬沒想到,有人中蠱了。
夜七不愧是蘇十月身邊的得力助手,她很快就解決完了所有人,只剩下一個張巍。
看到蘇十月臉上的傷口,夜七的眼中有幾分擔憂。
她還沒有問出口,蘇十月就擦了擦臉上的血,極為大丈夫的說︰「流彈而已。」
「流彈而已……」已經沒有退路的張巍神色頹廢,他自言自語著,「只要讓你有傷口就好了,哈哈……只要你有傷口,就不是問題了……哈哈哈!」
說到後面,張巍像是發狂了一樣,跌跌撞撞的向夜七奔過去。
「砰——」
一聲槍聲響過之後,張巍倒在了地板上,我捂住嘴巴,拼命忍住嘔吐的想法,忽然發現我的手背上也有也一道傷口。
剛才還不覺得痛,現在想起來,卻是疼的要死,我的眼中立馬蓄滿了眼淚,想起張巍癲狂時說的什麼「只要有傷口就好了」的話,莫名有些害怕。
我看向掉落在黑衣男子尸體旁邊的木盒,木盒開著,里面的兩只蠱蟲卻不見了。
蘇十月似乎也看見了木盒,他的瞳孔中一瞬間縮緊,接著面色變得鐵青,他放開我,捂住自己的心髒,癱軟到椅子上。
「夜七。」蘇十月艱難的開口,面孔頗為猙獰,「是什麼蠱?」
夜七迅速走到蘇十月的身邊,模上了蘇十月的脈搏,她緊皺著秀氣的柳葉眉,躊躇了一下,猶豫不決的開口說︰「是子蠱。」
蘇十月看起來十分失望,在他這樣的目光中,夜七抿了抿唇,又說︰「我沒有受傷。」
潛台詞是什麼?
她身上沒有母蠱!這地上躺著的都是不是活人,蘇十月還活著,那麼,只有一個人了……
「不會這麼慘吧,我一點癥狀都沒有。」我伸出那只受傷的手,不太死心的說,「肯定不會是我的啦。」
「我也希望。」夜七邊說邊模上我的脈搏,最後,她神色復雜的說,「很不幸,就是你。」
「呵呵……」
我勒個去,平常都不見我這麼「幸運」,現在怎麼會中了什麼母蠱?
「有解決的方法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夜七回答的干脆利落,「蠱術早就失傳了幾千年,東邦只會養蠱,不懂解蠱。」
我顧不得上疼痛,咬牙切齒的去踹了張巍幾腳,看他那張粗獷的大餅臉上一雙眼楮瞪得極大,我又在心里默念了好幾次阿彌陀佛。
「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們先出去。」蘇十月強忍著身上的不適應,他站起來,拒絕了夜七的攙扶,「別讓人看出異樣。」
「是。」夜七領命,給我找了一塊布,綁在我的受傷暫時止血,而她繼續把手放在口袋里。
打開門,外面的大廳里的人沒有一絲異樣,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只是用眼神悄悄的掃一眼受了傷的蘇十月。
左衫粗略的看了一眼里面的狀況,立馬關上門。
不得不說這里的隔音效果是一流的,那里才發生了一場槍戰,外面卻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我們必須馬上走。」左衫匆匆的跟上來,不應景的感嘆了一聲,「隔音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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