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戴小憂,又受傷了,萬萬沒想到,我暈過去了。
當那個黑色物體向我砸過來的時候,我的鼻子流下了溫熱的鼻血。
左衫來到我的身邊,很是嫌棄的推了推我,「你怎麼這麼臭啊。」
我默默的咬手絹,你試試在公共廁所里的水暢游一下。
左衫嘆了一口氣,向我伸出罪惡的手。
是的,就是這貨劈暈了我!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而且……我在黑魁上次的那個房間里!
心中奔過無數只草泥馬。
「你醒了?」申銘正好推開門看見我醒來,他有些無奈的來到我身邊給我檢查傷口。
「為什麼我和你會在這邊?」我的後頸十分疼,想起左衫劈暈了我,我就想把這個他五馬分尸。////
申銘用鑷子夾起棉花,蘸了蘸紅藥水,給我的傷口上藥。
「比起這個問題,我覺得你應該擔心一下暴怒的十月。」申銘皺著眉,動作輕柔地給我上藥,可說出來的話一旦扯到蘇十月,我就有些暴躁。
「他暴怒,我就不會嗎?」我努了努嘴,不開心的說,「為什麼你們總是這個樣子啊?專治,獨裁。」
「這是我們的規矩。」申銘的動作頓了頓,「我挺討厭這個規矩的。」
「不愧是英雄所見略同。」我感嘆一句,順帶著不小心地踹了一腳申銘。
酒精!好疼!
我淚眼汪汪了一個下午,終于在見到蘇十月之後,淚奔了。
蘇十月身上除了上次月復部的槍傷外,並沒有多大的傷口。
此時的他穿著睡衣,露出小麥色的胸膛,令人遐想無邊。
「解釋一下樹心之眼的來歷。」蘇十月喝著牛女乃,斜睨了我一眼。
「就是在你臥室里,不小心踩到這個東西,然後摔倒了,就發現它了。」我如實告訴他,至于他信不信,就是一個另一個問題了。
「信你一回。」蘇十月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可以「諒你也不敢撒謊」來形容。
我沉默地看著他,安靜地看著他講牛女乃喝完,冷靜地看著他把牛排吃完。
不是在沉默中滅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
「蘇十月,我餓了。」我可憐兮兮地對他說話,「我差不多兩天沒有吃飯了。」
蘇十月這廝理也不理我,繼續享用他的食物。
「蘇十月……」我用水靈靈的大眼楮望著他。
這次蘇十月倒是停下了動作,很認真的問我︰「你知道你剛才那個樣子讓我想到了什麼嗎?」
我搖頭,期望他能說出一個比較正常的東西。
蘇十月用銀叉叉起一塊牛排,在我面前晃了晃,最後優雅的放入嘴中,含糊不清地說︰「像一頭牛。」
「……哪里像了?」
「看起來都很好吃。」
我默不作聲地離開了,蘇十月看起來完全就是那種可以吃人肉的變-態。
對這艘船我並不熟悉,在走廊上看到的,都是黑魁惡趣味的審美,將印象派和寫實派的畫擺在一起,櫃子上放了瓷器,又放了蠟燭架。
真是可怕的審美。
又隨便的逛了逛,發現這里也沒有比蘇十月的老窩好玩多少。
無趣的回到了我的房間。
這里一點也不好……我都找不到廚房在哪里!
夜晚,有人敲響我的房門。
我打開門,一個認識卻不熟悉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蘇……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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