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老公怎麼能跟她一夜的對象成為上下屬的關系呢,那可是後患無窮,何況那男人還是北北的親生父親。
「你這就不懂了,我現在接的都是小案子,人往高處走,我當然是要奔著更好的前程而去啊!」
顧心念反駁不了他的話,而且若是她在說下去,他給要懷疑了。
美味的晚餐,顧心念都吃的索然無味,總覺背後有雙眼楮在盯著她,後勁莫名發涼。
實在忍不住了,她悄悄的轉過了頭,發現伍連賀正在看她,那一雙幽綠色的眸,深邃的像一泉封了千年的古井,冒著神秘的詭異感,冷森森的爬滿她的頭皮。
她慌張的轉回來,滿腦子都是那恐怖的眼神,以致怎麼給兒子點蠟燭切蛋糕,她都忘記了。
結賬的時候,經理過來微笑的說道︰「你的帳,伍少已經結了!」
顧心念心里咯 一下。
堂澤耀不敢置信,又驚又喜︰「伍少結的?」
「是的,堂律師,祝賀你,看來你要走好運了!」經理笑著離開。
「太好了!」堂澤耀內心振奮不已。
回家的路上,堂澤耀沉浸在喜悅之中,顧心念則是心事重重的望著窗外,北北已經在她的懷里睡著了。
******
自從那男人出現後,顧心念每晚噩夢不斷。
生為心理醫生,她知道這是恐懼癥的一種,有人怕蛇,有人怕鬼,而她怕伍連賀。
那個比毒蛇跟惡鬼還要恐怖的男人。
中午,顧心念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昨晚又夢到伍連賀了,他怎麼就那麼愛來她夢里晃悠呢。
「小亞,今天晚上,我們,啊——」抬頭,一張俊美的臉毫無預警的跳到她的眼前,嚇的把她手里的筷子都扔了。
「干嘛,干嘛,見鬼啦?」章小亞用手里的雜志在她眼前揮了揮。
來來回回左右擺動的俊臉,晃得顧心念快吐了,她用手壓下章小亞手里的雜志︰「你沒事看什麼財經雜志!」
「因為我愛上了一個人,那人就像一道閃電般,刷的一下劈中了我的心~~~」章小亞羞答答的捧著臉。
「呵呵——」顧心念干笑︰「你還能活著,簡直就是醫學上的奇跡!」
「哎呀,討厭啦,人家難得想要矜持一回,」這一秒章小亞還在故作扭捏,下一秒她就本性全露的拿起桌上的雜志,眼放綠光的說道︰「這個男人叫伍連賀,全球排名第二的超級大富豪,錢多的連起來能繞地球三圈,可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他長的實在是太迷人了,360度無死角的精致臉蛋,完美的身材,高貴冷傲的氣質,什麼叫優雅,什麼氣質,那些個明星什麼的跟他比弱爆了,這才叫男神,我已經被他俘虜了!」
顧心念真怕她會忽然興奮的休克過去。
「小亞,不是我打擊你,其實他本人可能沒那麼好!」
「你怎麼知道,說的跟你認識他似的。」章小亞目光狐疑瞅著她。
「我當然不認識啦,」顧心念用異常強調的口吻,然後又說︰「以我專業的角度來分析,像他這種表面樣樣都完美的男人,往往性格上會有缺陷。」
「只要不缺錢缺臉缺那方面的能力,隨便他缺什麼好了,我才不在乎,」章小亞拿起雜志,對著照片大力的親了一下。
顧心念徹底無話可說︰「ok!你已經中毒很深了。」
「對了,你剛才說晚上什麼來著?」章小亞放在雜志問道。
「就是袁姿姿的單身夜派對啊,她平時就玩的挺瘋的,今晚不知她用弄出什麼花樣來。」顧心念挺怕那位人來瘋的大小姐。
章小亞嘲笑︰「你一個心理醫生還怕瘋子,這不是笑話嘛,我已經跟你們家老堂打過電話了,準你一晚上的假,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安心啦!」
顧心念撇撇嘴︰「那好吧。」
晚上8點。
蘭度。
本城最頂級的俱樂部,由上至下一共10層,每一層都各自的精彩。
這里的女人們釣富豪,男人們釣富婆的好地方,也是偷~情的好地方。
第三層的酒吧里,今晚由袁家大小姐包了場,她父親是有名的地產商,明天她就要嫁給薛家的二公子。
顧心念跟章小亞坐在沙發上,看著臨時搭建出來的t台上,那些全身上下只穿了緊身褲的帥氣男模們,兩個人的下巴均要掉到地上。
這單身夜會不會過的太夸張了。
「姐妹們,今晚隨便挑隨便選,喜歡尺寸大的還是小的,看你們的承受能力嘍!」穿著一條紅色低胸露背裝的袁姿姿笑肆無忌憚的喊。
顧心念感覺快要昏厥了,她就知道,來參加袁大小姐的派對,準沒有什麼好事。
「心念,我給你留著一個最好的,34厘米哦!」袁姿姿豪邁的勒過顧心念的脖子,悄悄的說道。
「哇!34厘米這麼夸張,你確定那是一個人不是馬?」顧心念厚著臉皮跟她議論。
「哦呵呵,傻丫頭,是人是馬待會你模模看不就知道了。」袁姿姿嫵媚的笑了起來。
「這麼棒你還是留著自已享用吧,畢竟兩姐妹用同一根那不衛生!」顧心念語重心長回絕,把她的爪子從脖子上拿開。
章小亞在旁邊抽風一樣的笑。
她們三人從高中起就是閨蜜,一個內斂,一個豪放,一個天真。
「死章魚你笑什麼笑,就你那小身板,給你根牙簽剔一剔好了。」袁姿姿用手推了一下章小亞。
「我一個都不要,我找男人,一定要找伍連賀那種極品才行。」
「呦呦呦,要求倒還挺高嘛,做你的春秋美夢去吧,伍少會看上你,那這世界還真是玄幻的去了!」
听到伍連賀三個字,顧心念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男模們展示完了他們傲人的身材,開始逐一坐到她們中間。
一時間,充沛的陽剛味將這邊的陰柔給覆蓋了。
顧心念往左看,見到的是鼓起一大包,往右看又是鼓起的一大包,她不由的懷疑,他們是不是往里面塞了東西,就跟女人拼命墊胸是一個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