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皮膚好白哦——」
一團熱氣向顧心念沖了過來。
大腿上放了一只手,腰上也有一只手,兩個男人似乎都看上她了,一起向她擠來。
「不好意思!」顧心念掙扎的站起來,拿起袁姿姿的煙︰「你們先玩吧,我煙癮犯了,去頂樓抽根煙。」
她說完立馬就往外跑,也不管後面的姐妹們怎麼叫她。
來到外面,她著實的松了一口氣。
這單身派對太恐怖了。
按了一下電梯,她斜斜的靠在牆邊,翻看著手里的女士香煙。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她走進去。
揚起眼簾,看到了電梯里的男人,她幾乎立刻就掉頭往外走。
男人慵懶的伸出修長的手指卷住她的一縷頭發,將她往回拽。
「我的頭發-——」顧心念低聲喊痛。
電梯門緩緩的關上了。
清冽的熱氣自後拂面而來,醇厚的聲音帶著金屬的磁感︰「見到我,你跑什麼?」
「我坐錯電梯了,我是要下去的,不同路!」顧心念急中生智。
伍連賀將她用力往後扯,推到牆上,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將她牢牢的禁錮牆壁與他的胸膛之間。
一張驚為天人的俊顏真實的呈現在她的眼前,極具殺傷力。
他越靠越近,那粉薄的唇進的快吻上來似的,一股奇特的香氣,彌漫開來。
顧心念連吞了兩大口唾沫,屏住了呼吸,腿有些發軟,臉上飄起紅暈。
他的目光在似輕柔之中透出危險︰「我看你是害怕吧,也是,你偷了我什麼東西,見到我自已想跑。」
「你……你有什麼可偷的,不要血口噴人,」顧心念強制鎮定,可還是結巴了。
電梯門在此時開啟了。
伍連賀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拖了出去。
「喂,我跟你不熟,你要帶我去哪里,我不去——」顧心念整個人朝著反方向掙扎。
他拖著她的一只手,像拖麻袋的強勢前行。
來到一道門前,他伸手推開。
一陣風吹來,帶來一整片的櫻花,香味四溢。
他強硬的將她拖到一顆櫻花樹下,松開她的手腕,動作利落優雅彎起手肘,整了整袖口,那鋒芒的銀色袖扣,閃耀出一陣尊貴。
顧心念揉著自已的手腕,敢怒不敢言。
「說,你是不是偷了我的種子?」他不再繞彎,冷眸射過去,如削鐵如泥的寶劍,鋒芒畢露。
顧心念心里自是咯 一下,嘴上還是狡辯︰「伍少爺,你有妄想癥吧,北北是我老公的種,請你以後不要在胡說八道,不奉陪了!後會無期!!」
她氣咻咻的往門的方向走。
「啊——」頭發又被勾住,被他拎回了原為。
「好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成天拽女人頭發,你知不知道,這是流氓土匪才會干的事情,」顧心念被氣炸了,她發誓以後要把頭發盤起來,她快被他扯成禿子了。
伍連賀看著火冒三丈的女人,冷然的勾笑︰「是你活該!在我話還沒有問完之前,若還敢走,下一次扯的可就不是頭發了。」
他的眼楮往她胸口瞄了一眼。
「你!變態!」顧心念咬牙切齒的罵。
「北北是在二年前生的,按時間來推算,就是我們睡過的哪一個月之後懷上的,你敢說沒有偷我的種,」伍連賀目光緊盯她的眸。
「行,既然你這麼介懷,我就告訴你好了,我跟你的那一次,我第二天就吃了藥,北北是我老公的,跟你半毛錢的關系也沒有。」
伍連賀戾氣驟然而來,捏起她的下巴︰「你撒謊!你老公連你的膜都捅不破,怎麼往你跟你生孩子?」
顧心念氣惱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誰跟你說他不行,他不知道有多行,比你行!」
她失去理智的一通吼,看到他綠眸深入騰起地獄般的火焰,才開始後悔的想要咬掉自已的舌頭。
「比我行?」伍連賀臉色浮出迷人曖昧又無比邪惡危險的笑意,鐵臂強悍的摟過她一折便斷的細腰,貼上他精干如狼的下月復︰「你可知道,這話對男人意味著什麼嗎?」
炎炎的滾燙與越來越硬的「烙鐵」,讓顧心念亂了心跳︰「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錯話了。」
「話已出口,收不收對我來一樣的介意,我唯有證明自已,好讓你心服口服。」他輕的有些飄渺的聲音,帶著暗啞的魅惑。
手已經罩在她的裙子上。
顧心念容顏失色︰「不用證明,真的不用證明,伍少你威武,你最威武!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怎麼放過?這樣?這樣?」指尖揉動,他看著她驚恐的小臉,笑的極壞。
「嗯——」顧心念咬出下唇,呼吸越來越急促,整張臉都憋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伍連賀故意用可憐同情眸光凝望著她︰「怎麼濕成這樣了呢,也不克制一下,你打算把蘭度給沖垮嗎?」
「住手,你住手——」
顧心念目光漸漸迷離,美的像朵綻放的純白玫瑰,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蠢蠢欲動。
近在咫尺的紅唇,讓伍連賀的氣息變濃了,有種想要將她活吞入月復的沖動。
「啊——」瞬間爆發的火花讓顧心念失控的抱緊了他。
仿佛是一顆炸彈即將要引爆另一顆炸彈,千鈞一發間,伍連賀猛地將她推開。
顧心念急退,跌在地上,**都快摔碎了。
混~蛋!
伍連賀閉眼,調整紊亂的氣息,再次睜眼的時候,綠眸中已經一片清明。
他居高臨下的俯看著地上的女人,抽出胸前的白色手絹擦了擦手指,表情中露出不屑︰「看來你真的很饑渴,不過我對主動抱著我不肯放的女人不敢興趣,至于北北是不是我的兒子,我會弄清楚的,後會——有期!」
話音隨著他手中的絲絹一同飄落到她的臉上。
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踩著滿地的櫻花走入一團光暈中,消失在門口。
「伍連賀,你這可惡的家伙。」
顧心念被戲弄羞辱的快要被氣瘋了,想要爬起來,雙腿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在地上坐了很久,她才站起來。
撿起地上的煙跟打火機,她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從來不抽煙的人,把一整包煙都抽光了。
因為她實在是太郁悶了!
她剛為什麼要抱他?腦殼壞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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