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深沉嚴肅走出帥營的楊兵大喘了一口粗氣,不停的拍著胸脯說道︰「不行了不行了,嚇死我了,這幫人一個比一個嚴肅搞的我像是叛敵似的,還看的多,必須要用絕頂的力量震懾宵小,潦倒我剛才帥氣吧?」
潦倒不禁凝重的說道︰「不要大意,剛才我感覺到至少10把強弩的準星遍布你全身,好在你那一劍似乎把他們打蒙了,所以猶豫了一下沒有出手,不過你的這一行只怕是不會太容易了。」
一听潦倒的話,楊兵頓時感覺全身涼颼颼的,本來為了拜見元帥把那一身的行頭都給摘了,一听潦倒的話,頓時間感覺自己是扒光了衣服卻被幾十個**無時無刻不在盯著的感覺,三步並作兩步的回到營中,重新頂起了鍋蓋,頓時間感覺厚重的幸福感那。
而彩蝶陪同著楊兵過來的,反正她也無所事事,就暫時歇息在楊兵的營中,雖然楊兵的軍功到現在還在審核中,咳咳審核的速度令人堪憂,好在給了一頂**的帳篷,看著彩蝶楊兵不禁微笑道︰「彩蝶姑娘,一路顛簸勞累,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上床歇息吧?」彩蝶也不客氣,將床上的一個床單往地上一鋪,自己一躍躺上床去,指了指地上說道︰「準許你睡在我旁邊……」「的地上。」
楊兵毫不在意,什麼叫近水樓台先得月,知道麼,現在就是大好時機啊,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就躺下睡了。
而帥營中氣氛並不是很好。
「你們說怎麼辦吧,這小子的武力比當年那個秦魔王還可怕,關鍵是殺人比秦魔王還干脆,可是這軍功龍心大悅,這該怎麼處置呢?」
一個賊眉鼠眼的參軍說道︰「給他個軍功,統領幾個營,做先鋒,听說沙景國的王子來督戰了,干脆讓他帶著人去劫殺便是。」
頓時間營中將軍紛紛點頭,「當是如此。」
第二日清晨,楊兵嘴上清楚的4個巴掌印,胸前5個飛腿印,腫了的臉似乎在訴說著昨夜的風情,楊兵9次偷襲,換來了9個赫赫戰功……
好好的洗了洗臉,封賞就到了,「楊兵年輕有為,功勛卓著,朕心甚悅,封御前帶刀統領,領4營兵力,賞黃金千兩,布匹千匹,欽此。第一時間更新」
楊兵有木有樣的拜謝皇恩,偷偷的塞了一個銀幣給宣旨的問道︰「不知這皇上的賞賜在何處?我也好趕緊接受皇恩,為吾皇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
「楊愛卿能如此為國,果然是忠義之士啊。那黃金已被元帥犒賞三軍,那布匹已被縫制成帳篷衣物分給大家了,我也在這等你等2個月了。」
本來還高高興興的楊兵,頓時間就變了臉,眼中緊緊的盯著剛才送出去的銀幣,有木有搞錯,原來是空手套白狼,東西全不是我的,居然還犯2的塞辛苦錢,楊兵就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看著使者,本來還想多陪會楊兵的他頓時間感覺冷汗直流,二話不說把銀幣往袖子里一塞,轉身便跑,生怕晚一會就要被反要回去幾百銀幣。
拿著自己三拜九叩換來的破聖旨,楊兵是心情沉重,哥這麼跪了,就換了這個破玩意,恩?等等還有幾個營的兵力,頓時間楊兵眼楮就亮了,哥也是實權人物啦,拿著聖旨屁顛屁顛的找元帥要人去了。
還別說元帥那是相當的爽氣,居然還多分了一個營給自己,一共5個營的兵力,即使是在將軍里都算是兵強將廣的了。
不過當楊兵真正看到了自己的屬下,頓時間黑線嘩嘩的掉,「老弱病殘孕。敢不敢別這麼坑我,對了這個孕婦是什麼情況?」
看到自己的營里居然還有孕婦,當時楊兵就震驚了。
其中似乎是一個領頭的出列說道︰「報告統領,她是我們的廚師,給我們做做後勤工作,怎麼懷孕的就不知道了。」
「……………………」
楊兵深深的換了足足10口氣,方才喘過氣來,他真懷疑剛才自己差點背過氣去,搞後勤的,懷孕了,還不知道是誰的,真真的是有才。
在看著這里這些歪瓜咧嘴的,缺胳膊少腿的,楊兵可算是明白為啥還要多給自己一個營了,原來是傷殘營多了一個。
最關鍵的是元帥居然還給自己了一個美差,去活捉沙景國王子,不能活捉當場擊殺也是大功一件,可是而今看來,這是個很深很深的坑,就等著自己跳呢。第一時間更新
公然抗令那是叛國,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楊兵也不好違抗,只得帶著這麼幾千人殘旅開始了劫殺地方主帥的行動。
當然有仇不報非君子,在楊兵的軍隊離營第二天晚上,元帥被人偷襲了,手沒受傷不太清楚,不過听說元帥整整一個星期從來沒有坐過,就算是議事也都是腰桿挺的筆直,有人不禁猜測只怕是受傷嚴重啊。
話頭轉向楊兵,要說這去偷襲個人,楊兵還真是不在意,以現在自己的身手,小心一些,不說是十拿九穩吧,至少是能進能退乃真正法器。
可是帶著這些累贅就難說了,自己如果逃跑還要帶著他們,那真的是小偷打燈就怕看不見了,不過楊兵坦言自己一點軍事才華也沒有,而營利的也基本都是弱旅,指望不上,最終決定,讓副官帶著他們找個地方扎營,自己去襲殺敵軍。
夜深了,楊兵帶著彩蝶兩人輕裝上陣,急速的奔向百里之外的敵營,下半夜兩人到達敵營,雖然知道彩蝶功力在自己之上,但是讓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打打殺殺多不好,再加上據說有點大男子主義的女孩會比較喜歡,所以楊兵果斷的自己夜探敵營了。
小心的躲過戒備森嚴的守衛,楊兵一點一點的靠近核心,可是越走守衛越嚴,楊兵不得不在一個地方窩身躲半天才能有機會再靠近一點,看著他們一個個都穿著 光瓦亮的盔甲,武器更是散發著陣陣的寒芒,楊兵那是羨慕嫉妒恨啊,這樣的精兵絕對是以1擋10的存在,當然如果是自己的軍隊,必定是1擋100,當然被擋的肯定是自己這邊的。
要說楊兵的武力那沒得說的,不過畢竟不善于刺客之道,再加上頂級的路盲屬性,于是乎大搖大擺的來到對方霧司的居所,作為對方的大祭司,防備肯定的嚴密的,于是乎,楊兵就想當然的認為是王子營了。
偷偷的在陰暗處積蓄了不少的魂力,直接一劍把整個帳篷砍了個粉碎。
「誰?居然敢打擾我的好事?」
只見灰塵散盡,一個**的人站在空地上,手里還握著一堆殘肉,看皮膚顏色應該是女,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用人替自己擋劍了。第一時間更新
楊兵二話不說提劍再砍,反正是個**防御為0的渣渣,自己攻擊上5破防碾壓是沒壓力的。
哪知道沖到面前楊兵直接呆滯了︰「喂,你這老家伙是王子麼,怎麼這麼老,皮膚都是褶子,看上去都快進棺材了,你爹生你的時候是不是不到10歲啊,都這麼老了,還當王子,你說你說著有啥追求?」
看著一身老相的祭司楊兵還是沒反應過來,反而是把對方給數落了一番。
本來就是豬肝色的祭司忍無可忍了,伸手召喚了一個木杖,口中念念有詞,一只巨大的黃泉犬顯現出來。
楊兵不禁罵街道︰「我靠,有木有職業操守啊,居然騎狗,你也太沒追求啦,而且你居然放狗咬我,打架放狗算啥本事?」
邊罵著,邊一道劍氣直接甩了過去,哪知道看樣子半死不活的小狗居然靈活的閃過去了,張開小口追著楊兵就是一道黃霧吐了出來,「黃泉氣息~~~~~~~小子嘗嘗黃泉的味道吧。」
「你這個老妖怪,是不是讓小狗天天喝你那啥,吐出來的都是黃色的,還好意思說是黃泉,真是惡心,楊兵不斷的干嘔著,似乎被黃泉的味道惡心的不行。
「小子,你也就現在能張狂一下了,等會你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楊兵初時還沒當回事,但是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全身的肌肉都在萎縮,似乎是月兌水,像干尸那樣,肌肉完全沒了活性,皺巴巴的,而且表面的皮膚侵蝕完了,還要繼續侵蝕里面的筋骨,感受著全身一陣陣似乎是連自己的體重都無法承受的脆弱感,楊兵知道自己大意了,趕緊運轉魂力,暫時性的抵住侵蝕,手里的劍不停的甩出劍氣。
而那個老頭,也從殘骸中推開了一堆廢物,找到了一面幡,雙手握著幡上竄下跳,「嘿——咻——嘿——咻——。」
只听著他似乎在竭盡全力的做著有意運動,全身的肌肉在抖動著,「鎮魂幡!」隨著一聲怒吼,幡直接插落在了地上,頓時間似乎連風頭停息了,飛鳥蟲獸都失去了聲音,而楊兵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被一雙夢魘頂住了,不管自己怎麼騰挪變位,都完全無法擺月兌這個束縛,而對面的軍士們似乎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個個都肌肉膨脹,動作靈活,完全的不計生死向著楊兵沖來,一時間,楊兵居然被潮水般的士兵們纏住了,如同進入了沼澤,越陷越深,卻沒辦法月兌身。
楊兵瞅準空隙,一道劍氣甩到那破幡上,居然沒有效果。
「小子,我族的聖物如果這麼容易毀去,你們還會被我們打的節節敗退了麼?」祭司不屑的說道,而趁著機會,他已經穿好了衣物。
身體又像跳大神一般的跳起了舞蹈,「黃泉在哀鳴,靈魂在顫抖,黃泉中的靈魂啊,賜予我力量,掃除面前的蟑螂。」
本來听到他的咒語,楊兵顯得小心意義的,但是听到了最後一句頓時破口大罵︰「你丫的才是蟑螂呢,小爺不發威,真擋我病貓啊。」說完,掏出了靈齒,左右開攻,本來死死的咬住楊兵的敵軍完全像紙糊的一樣,很快就被楊兵砍瓜切菜一般殺了上百,充沛的靈魂被楊兵肆意的吸收著,來自靈魂的舒暢感,讓楊兵差點**了,真是舒服啊。
楊兵並沒有發現為什麼死神沒有出現,也並沒有注意那塊破幡居然也在緩慢的吸收著靈魂,雖然不如楊兵,但是那塊幡至少存在了千年了,似乎是祭司的儀式結束了。
用手一指楊兵和周圍的敵軍,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冥冥中似乎有道線將他們串聯了起來,「黃泉鏈接,小子,嘗嘗黃泉悲鳴的力量吧。」
緊接著楊兵發現自己砍在敵方身上,居然自己也會痛,當他將敵方一名士兵斬首了,自己的脖子處居然也傳來了痛如心扉的感覺。
「感受到痛苦了麼,小子,他們和你已經命運相連,他們死,你也要痛苦哀求,直到死亡,啊哈哈哈。」
楊兵頓時改變了策略,直接全部打暈,朝著外圍沒有被鏈接上的殺去。
「就這麼個破玩意也想難倒小爺嗎?真是搞笑死我了,看我殺光他們。」手里的靈齒和劍舞的飛起,斷肢頭顱不斷的起落,如同一個絞肉機一般橫沖直撞。第一時間更新
看著楊兵一步步接近了自己,祭司沒有一點的慌張,打了一個響指,被鏈接的士兵居然全部圍攏在他周圍,一臉戲謔的看著楊兵說道︰「讓你見識見識,我景國士兵們的尊嚴吧。」
緊接著讓楊兵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他們居然全部自殺了,整整齊齊的割喉自殺,沒有一點的猶豫,沒有一點的不甘,眼神中只有冷靜到可怕的目光,手里的劍就那麼手起刀落。
一瞬間楊兵感覺自己被殺了幾百次,是的,就像是靈魂的脖子被砍了幾百刀一般,除了痛到想暈都暈不過去以外,沒有什麼能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好像很開心的看著楊兵那痛苦的表情,祭司發出變態般的狂笑聲︰「多麼好的靈魂啊,你放心吧,你死後我一定做出一個完美的傀儡,讓你這美妙的靈魂,每天都在里面哀鳴,多麼的開心啊,多麼的美妙啊。」勉強的睜開眼楮,模糊的看著方向,顯然這次是自己大意了,以為自己已經絕頂高手,沒想到出師未捷身……呸呸呸,我還要回去抱妹子呢,想到還在外面等著自己的妹子,楊兵將魂力運轉到靈齒上,直接和靈齒一起向外跳了出去,被楊兵不要命的注入魂力的靈齒似乎也知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在楊兵身體的外面居然形成了一道淡淡的虛影,那是火欞獸,雖然只是很淡很淡的虛影,但是幾乎媲美金丹的威壓,哪怕只是一點點都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短暫的愣神中,楊兵直破了好幾層包圍圈,眼看著就要沖出去了。
祭司那戲謔的表情完全沒有變,看著楊兵在包圍中掙扎求生,不禁大笑︰「痛苦吧,沉淪吧,在死寂的黃泉中到永遠吧。黃泉的裁決。」說完一指指向了楊兵遁走的方向。
頓時間虛空中出現了一道虛影,雖然很模糊,但似乎是把鐮刀,和死神有過交道的楊兵,震驚的發現,那把鐮刀上居然有死神的氣息,這到底是什麼武器,甚至雖然只是虛影但是其中的死寂沉淪的力量甚至比自己面對死神還要強,怎麼可能呢。
一道虛影就這麼在虛空中一劃就消失了,緊接著站立的數千軍隊就像是丟了魂似的,呆呆的站立在那里,動也不動,一陣威風掃過,所有的士兵全部躺倒在地,而其中那道孤立的身影,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里,顯得那麼突兀,就如鶴立雞群一般。第一時間更新
「怎麼可能?中了裁決的居然還能不死?」祭司一臉震驚看著站立中間的楊兵。
慢慢的楊兵的身體開始前傾,似乎也要不甘的倒下了,本來震驚的祭司也松了口氣,「我就說嘛,能不死實在是太假了。」
當楊兵前傾了30度之後,邁開了步子,一步兩步,然後跑了出去,是的就這樣讓祭司看著他的背影跑了出去,臨出營地居然還回頭看了看祭司,揮了揮手道︰「拜拜,咱們明天夢里見。」
就這麼看著楊兵跑掉祭司也沒有了繼續的動作,一來是剛才那一擊震撼實在太大了,居然沒死?而來是那個位置自己祭司的力量已經勾不到了,貿然的追出去萬一被近身就麻煩了。
同時在王子營中,王子看著身邊的兩位老師問道︰「不需要去幫幫祭司嗎?」
輕輕的撫模著手掌中的寵物,一位女子的聲音悠悠的傳來。「雖然敵人實力不弱,不過祭司大人早已經溝通黃泉,一身修為就算是遇到那中原修真者也遜于對方,區區一個偷襲者,有什麼好擔心的,更何況連那那禁忌的武器都被他幻化了出來,對方應該是十死無生了,可惜了那些將士了,白白的死了,我連盅都沒種呢,算了種點尸盅彌補下損失,廢物利用下。」听著毒巫的話,王子似乎放下心來,也是,還沒見過祭司手下有活口呢。
楊兵邊跑邊震驚,剛才那鐮刀砍下來真的感覺自己是死定了,連靈魂都動不了了,只能白白的等死一般,好在即將到脖子上的時候,上次儲存下來的雷劫全面爆發,在脖子上相抗了一秒,好在一秒鐮刀就消失了,不然再等幾秒還是死。
模了模脖子上的傷痕,剛才真的只差一點點就腦袋搬家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和死神一般,而且現在想想太不正常了,死神居然沒有出現,我一口氣可是殺了那麼多人啊,死神居然沒出現,本來沒注意,現在想想只怕事情沒那麼簡單了。
不管怎麼說能活著跑出來已經是萬幸了,看著遠處接應自己的彩蝶,楊兵頓時感覺身體充滿了活力,臉上掛著自認為最燦爛的微笑,向著彩蝶沖了過去,同時雙手張開,夢想中的佳人似乎已經被自己相擁在懷中,然而馬上的一記高抬腿直接踢中楊兵的臉。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別把你那副全是褶子一看就是90多歲死了沒埋的臉對著我,看著就是惡心。」楊兵聞聲取出攝魂鏡照了照自己,好吧,自己那英俊瀟灑的臉龐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家伙的面容,差點一氣之下把鏡子丟了,想想這是寶貝,又用手模了模放回包里,咬牙切齒道︰「那老家伙一定是羨慕嫉妒恨,我這麼年輕有為玉樹臨風,他以為能毀容嗎,以為這樣就能彌補他那陰暗的心里嗎。開玩笑,下次見面我一定要他好看。」
說完趕緊盤膝坐下,運轉魂力開始了療傷,這次吸收的魂力很充足,但是療傷的速度很緩慢,感覺身體里殘留的那個奇怪得力量高級的不得了,如果不是無根之木,再加上他似乎控制的不算很好,自己根本去除不了,整整調息了差不多半天,楊兵才松了口氣,我那天使的臉龐總算又回來了,楊兵特地將臉貼到彩蝶那里,緊接著他就飛了出去。
「你下巴那里還有點褶子我幫你消消。」看著楊兵一副委屈的要死的樣子,彩蝶難得解釋道。
「啊!一拳夠不夠啊,不用留情盡管來吧。」
于是一個物體又一次的高飛而去。
雖然楊兵偷襲是失敗了,不過自己也殺了上千的士兵了,而且最主要是對方最後那一招不分敵我,估計死的士兵夠對面心疼了吧。如果楊兵知道對面已經把尸體都廢物利用了,不知道會做什麼感想。
王子營中當三人得知楊兵居然沒死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都是吃驚不已,要知道祭司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人,而且那里躺著的幾千將士無一不再訴說著鐮刀的可怕,可是居然有人幸免了,而且對方還不是我們這邊的,頓時間王子有些後怕,打蛇不死後患無窮啊,顯然對方不知道自己這里有這麼多賢士助陣,貿然前來刺殺,準備的肯定不足,但就是這樣被層層包圍還被他沖了出去,只怕下次來就有些難辦了。
祭司顯然覺得這次的事情很是沒面子,兩位同僚也是知道自己的厲害,所以就沒多事的過來幫自己,哪知道自己大意居然讓對方逃了,不得不說了聲就這樣吧,就氣呼呼的回新帳篷去了。
而留在王子身邊保護的兩人有些凝重,雖然自問自己對付鐮刀也是有辦法的,但絕對不是站在那里扛下一擊再大搖大擺的走掉,這樣得了力量他們自問是沒有的,就算是沙景國全國應該也沒這種人,這下麻煩了,好在听敘說應該是實力一般才是,有些特殊的法門可以擋住鐮刀。不管怎麼樣都需要好好保護王子了。
話說楊兵養好了傷,大搖大擺的回到自己的營中,找來一個記錄官,把一口袋的手鏈丟給記錄官。
記錄官當時眼就直了,這可是整整一袋子的手鏈啊,少說也有上百了,都是斬殺敵方才能得到的,這就是對方軍餃的證明,手鏈上串的不同的珠子代表著他們等級的高低,而自己剛才居然看到了至少兩個將軍啊。
有心問問是不是統領大人偷偷的找到了他們存衣服的地方偷了回來,不過不該自己知道不能多嘴,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整上一匹快馬,將軍報回給軍部請功,楊兵實在是無力吐槽的看著快馬,「喂喂,這是騾子吧?你在糊弄我吧,就這麼個騾子等情報送到了,仗都打完了。」
記錄官趕緊跪下「大人有所不知,這已經是最快的了,其余的雖然是馬,但是都是疾病纏身的,雖然看上去能跑得快,但不用1天馬就不能行了。」
听著他的話楊兵也消氣了,直接將自己的馬給了他,「速去速回。」
看著他消失在地平線上,楊兵不禁嘆了口氣,這才是沙景國,還有另外一個國還不知道呢,可是沙景國表現出來的兵強馬壯真的是令自己擔憂,這樣的兵力滄瀾國真的還能滄瀾勁旅,笑俯天下嗎。
不說別的,光那個老不死的,在戰場上放個鐮刀,雖然可能一次最多也就殺一萬人,但是那個震懾絕對是驚人的,估計根本沒人敢在對敵了,士氣直接崩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將自己的見聞問了下潦倒,潦倒沉思的很久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死神也不是無敵的,你要明白,歷史上曾經有過一個狠人屠殺了數萬死神,雖然最後也身死了,但是那一界留下了太多的死神的力量,有的鐮刀鎖鏈等等由人們幻化出來的法器也全部遺留了下來,那里成為了生的禁區,沒有了死神的束縛,武器們光是呆在那里就沒一個靈魂能靠近,漸漸的也就變成了黃泉,昨晚你見到的,應該是溝通了黃泉的人,而那把武器虛影,應該一把遺留下來的武器經過了無數年演化出來的力量更勝以前了。
听著潦倒的話,楊兵陷入了沉默,開開玩笑啊,那可是死神啊,沒經歷過的人永遠不知道死神的恐怖,那真的就是說你死,你就死,不死不行的存在啊,這樣的力量根本不是人類可以抗衡的,哪怕是自己有天道力量的加持,也僅僅只是多爭取了一點時間罷了。
不過听潦倒解釋召喚一次鐮刀估計他的消耗也非常的大,需要祭司很多很多的靈魂才能使用一次,小心一些,問題應該不大,這才松了一口氣。
對方被自己的一次夜襲也是打怕了,居然就原地扎營不走了,這也讓楊兵松了口氣,可是該怎麼拖住他們呢,指望自己的軍隊是完全指望不上了。
向周圍的軍士詢問了下地形,找到了一個易守難攻的必經之地,他二話不說帶著軍隊過去,然後將漫山遍野都插滿了旗幟,他對那些傷兵也不要求別的,需要的時候放開嗓子吼就行了。
調整了兩天王子的部隊再次開拔,行走到拿出谷型凹地,看著地形,王子知道這是易守難攻,兵家必爭之地,遙望著遠處滿山的旗幟,不禁凝重的讓軍隊安營扎寨。
恭敬的到祭司那里尋求辦法。
一听遇到了敵軍,本來一直在營里發悶氣的祭司,短時間兩眼放光。
「好好好,這里交給我吧,我要讓他們知道觸犯黃泉威嚴的下場。給我擺好祭壇,我要開壇7天喚出黃泉獄火把這里通通的化為灰燼。
很快一座高20米的祭壇修築成功,祭司潔身沐浴,于高台上開始了祭司活動。
由于地勢較高,再加上楊兵修煉身體似乎眼楮也變得銳利不好,楊兵遠遠的看到祭司在台上甩起了舞蹈,關鍵是居然跳了一會就月兌掉了外套,楊兵不禁目瞪口呆。
這老小子難道就是擺個20米的台讓大家都看的到他跳月兌衣舞?
雖然我也承認看一回他這月兌衣舞絕對是短壽10年,嘔吐7天,可是他們的軍隊應該也一樣吧,看來這應該有什麼陰謀。
習慣性的模了模下巴,楊兵開始思考著對策。
彩蝶看著對面的陣勢平靜的說道︰「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在祭司什麼東西吧,一般都是借助于外界的力量引入進來,協助作戰的。」
听罷,楊兵不禁壞笑,真的是不怕死啊,站那里是個人都看的到他,這不是活靶子麼,想要召喚東西?你得有命才行啊。
想罷楊兵壞笑了一下就毫不在意的回營睡覺了。
而殘兵們高度貫徹著楊統領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精神,攻城為下攻心為上的行軍理念,統一的口號,震天的響聲,硬是把這幫殺人惡魔給震懾住了,不禁欽佩起統領的高超作戰技巧。
元帥那里收到了楊兵請功表以及對對方敵營的祭司的詳細敘述,出奇的元帥沒有任何放映,只是大加贊賞了楊兵的戰功,並且給他提了提級,然後讓新的一個殘營到楊兵那里效力,就將請功表燒掉了,誰也不知道那冷漠的眼中到底藏著什麼。
一覺睡的神清氣爽,楊兵直接穿上了夜行衣準備偷襲,這老小子還擺個高台賣弄風騷,看我一劍劈了台子,讓他從20米的高空落下,就算不死也得月兌層皮了吧。
想罷,楊兵偷偷的向著敵營探去。
讓他疑惑的是,白天還有很多侍衛的高台,現在居然一個侍衛都沒有,只有老家伙還不厭其煩的跳著惡心的舞蹈,關鍵是你見過月兌衣舞還有把衣服穿起來再月兌的嗎?今天楊兵算是見識到了,跳了一段,安家伙居然把衣服又套在了身上重月兌,這真的是惡心死人不償命嗎,今天必須替天行道,不殺他不足以平民憤啊,不殺他不足以安天下啊。
楊兵緊了緊手里的劍,雖然有些不對勁,不過楊兵不擔心,畢竟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就在台上,就算其余的士兵來的再多自己都不擔心。、
想到這里楊兵再次開始前進,不過更加的小心了。
而楊兵不知道的是,一只小蟲子就趴在自己的袖子上,而自己完全不知道,同一時間祭司兩眼炯炯有神的望著下面的陰暗處,胳膊上的一只小蟲,吱吱的說著什麼。
「看來,這小子果然來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黃泉無門你偏來撞,今天就由不得你了。」
輕輕的安撫著躺在身邊的黃泉犬,不用著急,今天我讓他有來無回,一會咱倆看表演就好。
輕輕的吠了兩聲似乎同意了祭司的話,黃泉犬再次趴了下來。
王子帳中三人靜靜的坐在那里。「魚兒已經上鉤了,祭司大人準備收網了。」
本來閉著眼楮的一個女人睜開了眼楮,幾人就靜靜的等待著魚兒的落網了,似乎已經是刀俎魚肉一般了。
當楊兵又小心的向前走了幾步,頓時間感覺到了深深的寒意,徹骨的殺機讓他不寒而栗,地面陣陣的黃霧顯然與那天被噴到的黃霧如出一轍,顯然自己被發現了,但是那又如何呢,自己離他僅有十幾米了,這個方位就算是自己甩個劍刃風暴過去都是足夠了,不過今晚吃飯吃的比較飽,還是算了,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楊兵不禁戒備了起來。
同時地面中本來擺著的石頭居然匯聚在了一起,無數的黃泉氣息都涌入了進去,一個巨大的石頭巨人居然出現了。
楊兵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直接大叫道︰「你丫的作弊,這種祭司最短也得3天,怎麼可能現在就召喚的出來。」祭司一臉看白痴的樣子俯身說道︰「小子,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不懂變通嗎,你只需要加倍加倍的送來貢品,別說是一天了,就是馬上召喚出來也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像你這種大腦僵化的,去黃泉懺悔吧。」
隨著他語音剛落,本來一動不動的石人全身燃燒著綠色的火焰,直接一擊重拳打了下來,楊兵靈活的跳開,然而就算只是拳風也讓楊兵感覺生疼,那一縷縷飛濺出來的綠色火花,感覺就像是灼燒靈魂的劇毒一般,只是踫到了一點,楊兵的頭上汗水就不停的落著,雖然沒喊出聲來,但是顯然身體上的劇痛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而雖然看上去很龐大,動作卻很快,由于材質的問題靈活度固然不高,速度卻是幾乎和楊兵差不多快了,足足有3米大的拳頭不停的錘擊著地面,猶如黃泉在咆哮,這個死者的空間第一次向著人界展現他寂滅天下的力量。
楊兵的眼神很震驚,是的雖然不是那把大鐮刀,但是這貨比那玩意強多了,毫不夸張的說,不用懷疑基本上只要被打到了直接就壓成餅了。
不斷的騰挪著,抽空回擊著,但是效果甚微,那表面的一層火焰有如護罩一般牢牢的保護著石人,所有的攻擊打在上面不疼不癢。
相反的楊兵的處境就堪憂了,幾次被差點打到,雖然最後躲了過去,然而靈魂似乎已經不堪重負了,滄瀾國的制式甲也早已經化成了灰,只有那無名的寶甲和鍋蓋還依然堅挺著,**雖然無礙,但是靈魂的侵蝕讓楊兵的心一點點的沉入底部,這樣下去不行啊。
高台上清楚的看著楊兵的祭司眼中閃耀著貪婪的目光,居然能抵擋住黃泉火的烘烤,他身上的鎧甲和頭上的奇怪帽子必然是驚人的寶物,如果殺了他這些都是我的了,甚至好好的準備一下,我有可能可以去黃泉看看,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可以親身去黃泉,祭司全身都激動的顫抖。
「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石人一下一下不知疲倦的砸著楊兵,只有挨打的份楊兵很傷心,但是沒有辦法,自己這麼多的絕招,估計也就劍刃風暴可以匹敵這玩意了,而且就算是成功殺了他,高台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家伙,而放完之後副作用,自己基本也去了半條命。
「可惡該怎麼辦?」
咬了咬牙掏出靈齒,將魂力注入進去,頓時間表面一團火光在流動,楊兵的身後也浮現出了一道淡淡的虛影,一股沖天的火光在楊兵身上冒出,似乎是感到了自己的威嚴被挑釁了,石人很憤怒的拍擊著自己的胸脯,再彰顯著自己的領導地位,也不打楊兵了,全身的黃泉火焰徑直的沖向了楊兵,準確的說是楊兵身後的虛影,楊兵不驚反喜,自己昨晚一戰靈魂吸收的滿滿的,最不怕的就是對耗了,二話不說全身的力量瘋狂的涌入靈齒中,他身後的虛影似乎也得到了莫大的支持,虛影居然有點凝實的跡象,嘴一張一股熱浪直沖天際,雙方就這麼在虛空中對起了火焰,一邊是熔岩般的艷麗,一般是黃泉般的淒美,就這麼在天空中對沖著,而作為施術者的祭司不禁冷笑,「居然和我比拼力量,真是異想天開。」
說著也盤膝坐下,一身的巫力也砰然迸發出來,得到了全力支持的黃泉火一點點的蠶食了過去,本來平分天下的兩團火,漸漸的向著一面傾倒,而對戰的雙方也遠遠的望著如白晝般的天空,都在等待著這場戰斗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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