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郎滾倒在地上,躲過了蝙蝠*oss的絲絨和鋼針,千鈞之際,她找到並扣響了板機,及時地救下了自己的性命,並成功地打倒了boss。
一舉二得,命不該絕。
老話也說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郎手持金條激光槍,抬起右腳,狠狠地踢了此boss的腰……呃,她愣住了,好像蝙蝠沒腰,,只得就改踢它的月復部了。
蝙蝠的頭像老鼠,據說蝙蝠就是老鼠變的,骨頭很硬,牙齒很鋒利,還是月復部比較脆弱。
狠狠地踢了幾腳,在踢的過程中,這boss沒什麼反映,踢後也沒什麼反映,好像是死了。
郎蹲來,查看被激光燒過的痕跡。
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第六感應就是靈,剛才踢也踢在這個位置上,激光熱身的位置也正是這里,燒得黑乎乎的,穿膛過肉,依稀以看到有光線從洞里透過來……
這,這不思議哦。
蝙蝠是躺倒在地,就算有洞,也緊貼地面,將洞給堵住了,不能會這麼清楚地看到這個洞里的光線了。
一腳踢開此蝙蝠……
郎和眾大大小小、公公母母的蝙蝠和癩蛤蟆們,全都被震呆了。
何也。
此boss居然躺倒在一大堆的金幣上面,足以上山那麼高?
總之,此boss的身下全是金幣,數也數不清。郎的心里就盤算開了。
該拿多少還給小泥巴,又拿多少還清老專家的債。
其余的就存到銀行去,吃利息,嘿嘿!
轉念一想。不好,銀行利率好低哦,還是投資房地產比較是算。
她流著哈癩子,掰著手指頭,一五一十的算著怎麼樣還清債務及投資升值,沒想到,那*oss明明是死了,身上都被擊穿了洞,竟然,感覺到了有人打它金幣的主意。它一口冤氣難消,居然回光反照,睜開了眼楮。
果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它的余威不小覤哦。
那些準備來哄搶的大大小小、公公母母的蝙蝠和癩蛤蟆們,全都嚇得蹬蹬蹬倒腿。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有多遠滾多遠,少惹是非為妙。
那郎還在盤算,她要怎麼樣把這些金幣運出去,裝身上肯定不安全嘛,錢不外露,這個道理她比誰都懂。
然後就見睜開了眼楮的蝙蝠boss。使出了最後全部的力氣,跳了起來,撲到了郎身後,箍住了她的脖子,兩只大嘴的利牙就朝郎的脖子處咬了下去。
它這是懷著「它死了也得拉你下去做伴」的決心,狠咬兩口。即一張嘴一口是也。
「啊?滾開……」當被死boss箍住之時,郎驚醒了,並尖叫著,手舞足蹈。
唉呀,媽媽呀。這不是守財奴「老葛朗台」再現麼?他常常半夜里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密室之中,「**、把玩、欣賞他的金幣,放進桶里,緊緊地箍好。」臨死之前還讓女兒把金幣鋪在桌上,長時間地盯著,這樣他才能感到暖和。
更經典的是,他臨終對女兒的遺言是「把一切照顧得好好的,到那邊來向我交帳。」
唉,此蝙蝠boss亦是如此,明明靈魂已經遠去了,*還不甘心,亦要捍衛它掠奪來的金幣啊。
郎憤怒地去掰蝙蝠如鉤的雙爪爪,人家箍得比什麼都牢固,像鉗子一樣的又緊又硬。
而且人家的兩張散布出惡臭味的大嘴,尖利的牙齒已經咬下去了,冰冷的接近脖子的皮膚了。
一陣惡寒,令郎徹底驚魂,並將潛能揮到極致。
不再試圖用蠻力去掰開鉗制,而是靈巧地扣動了板機,這,才是高科技產生所具備的最有效屬性。
殲滅敵人于舉手投足間,分分鐘搞定,然後節省時間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激光哦,激光的溫度與穿透力,足以燃燒和切割世間所有的物體,包括金屬、*、及石頭、建築什麼的非金屬。
何況此boss是實實在在的血肉之軀,哪怕它變異得怕。
最終,還是在激光的威力下陣亡,切割得七七八八,但它的爪子,就箍住郎的脖子,怎麼都取不下來。
而當郎準備肢解它的脖子時,它居然狂笑著,念了一首詩︰「傻妞,我死不要緊,只要金幣真,殺了我一個,自有‘晨曦’人。」
倒,此boss的記性真好呀,一定是听到學生們念的那首詩︰「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夏明翰,自有後來人」而改編了一下。
改編得很精彩,直白易懂。只是最後一句「自有晨曦人」是什麼意思呢?
晨曦是早上的陽光,晨曦人?難道就是見到早上陽光的第一個人嗎?還是第一個走進早上陽光的第一個人呢?
郎邊小心翼翼地將boss龐大的身軀分割完畢,邊納悶地思索此boss臨死時留給她的禪語。
不管她怎麼樣的努力,那兩只蝙蝠爪爪就是牢牢地箍住郎的脖子,無論如何都取不下來。
愛漂亮的小女生,從書包里取出了鏡子,觀察此時自己的樣子。
好恐怖,兩邊脖子上巨大的黑乎乎的蝙蝠爪,牢牢的箍住了她縴細的脖頸,就像兩道黑狗鏈條,將自己牢牢地鎖住了一般,看著直咬牙。
「狗日的蝙蝠,你死了死了,還給姑女乃女乃留下這麼黑臭的爪爪惡心我,還出什麼謎語讓老娘去猜……」
都把她氣昏了,從來不會說髒話的郎同學,將這只憎惡的boss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罵髒話也解決不了問題呀。
她對著鏡子。用激光一點一點的切割,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寒透衣背。就怕一失手。燒著了自己的皮膚,那是毀容的節奏哦。
還好,在她鍥而不舍的精神感召下,全神貫注的努力下,那雙箍住她脖子的雙爪,終于全部肢解了下來,就留下一層黑皮還粘貼于她的皮膚上了。
黑黑的像胎記,粘得牢牢的,掬河水洗都洗不掉,撕也撕不下來。
實在是沒得辦法了。將瀑布似的黑披散下來,一來以遮遮丑,二來以與之混合顏色,不至于白的脖子上黑黑的印跡太過顯眼了。
收拾妥當,她就考慮離開這個鬼地方。將這些金幣全部都搬走。
她把書籍呀,衛生紙呀,化裝棉呀……什麼的,全丟了,給書包留下足夠的空間來裝金幣。
裝了滿滿一書包袋金幣,地上還有一大堆,後來。在一顆石頭後面,還現了她從麒麟那里搶來的金銀財寶。
她太不放心這里的蝙蝠,見著金幣都不要命了,此時,因為懼怕郎的激光槍,而躲得遠遠的。掛在稍遠的牆壁上,不時地伸長脖子偷望著……
那就「斬草除根」?
不是有詩雲「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嗎?
說起斬草除根。郎同學就想到古時代的刑法「誅滅九族」。
唉,罪不至無辜之人,這樣誅殺全族之人,太過于殘忍凶暴了。
此時要自己來做這樣的恐怖活動,郎還真下不了決心,下不了手去。
怎麼辦?
在金錢和生命面前,郎左思右想,天人交戰,進入了兩難境地。
輾轉不能成行,在原地撓頭打轉。
一忽兒把激光槍舉起,對準牆壁就想扣動板機;一忽兒又頹廢地放下,卻又不甘心地看著滿地的金幣,切著牙齒,跺著雙腳。
牆上掛著的一只年齡最大,見識最廣的蝙蝠老爺子,看出了郎的心事。
「咳咳……」它咳嗽了兩下,飛到了離郎最近的牆壁上掛著。
郎這才鎮定下來,舉著槍,對準了它。
「小姑娘,講講條件,如何?」
真不虧「姜還是老的最辣」,不溫不火地與你講條件,就算想火,也找不出理由來。
「好,請說。」郎自忖有激光槍,她一p股坐金幣上了,也不管金幣硌不硌p股,涼不涼p股了。哈哈哈……
其實她這是宣示主權哦。
告訴此岩洞里的所有大大小小、公公母母的蝙蝠和癩蛤蟆們,別打這些寶貝的主意哈。
「我們boss主管臨死的詩……」老蝙蝠一提起這話題,郎從金幣上蹦了起來,跳到老蝙蝠下面,仰頭,熱切地問道︰「怎麼說?」
「就是過了我們這個岩洞,下一個關口就是一個叫‘晨曦’的boss在把守,要你有所心理準備。」
老蝙蝠溫和地解釋著,卻不能令郎同學信服。
「它有這麼好?」她指著自己脖子上的黑皮,瞪眼怒視,狂噴口水道︰「給我留下這麼難看的印跡,讓我怎麼見人?」
「哈哈,小姑娘,你不知道吧……」老蝙蝠卻忽然笑了,笑得很神秘。
郎︰「不知道什麼,快說……」
「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老蝙蝠仍然笑著,繼續講條件的話題。
老蝙蝠︰「你放了我們,你自去過關,我們幫你守著這些金銀財寶,如何?」
郎搖搖頭說︰「放了你們以呀,問題是我不放心你們看守這些寶貝。」
她真夠誠實的,將自己的心理話,全給抖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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