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文耀一看到自家女兒就大概明白了什麼,看來皇上是欲除他步家啊,不由得冷笑,步月歌對著步文耀點了點頭。
「步月歌,你可知罪。」
步月歌還沒有言語,步文耀就站了出來福身一拜,「聖上,小女無知,若是小女做錯什麼,全部由老臣承擔,老臣甘願舍去烏紗任陛下處置,只求陛下看在老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了小女一命。」
步文耀看向步月歌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步月歌不說感動是假的,君輕安一拍龍椅,「簡直是反了,步文耀,別以為朕會憐惜你。」
步文耀抬起頭眼中一片清明看向君輕安,只是眼底不由得透露著失望,「陛下,臣若是連自己的女兒都保不住,要這烏紗有何用,要這丞相之位又有何用。」
「簡直是反了,反了,來人啊,將步文耀拖下去杖打80大板。」
「陛下,不可啊,步丞相是隨著先皇打江山,又隨著陛下整頓江山,此功可抵過啊。」
「是啊,陛下,你如此做怎能堵住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
「陛下,三思啊,步丞相為官清廉,一生為了玉國江山,不能打啊。」
眾臣接二連三的跪下為步文耀求情,步月歌微微詫異,她沒想自己的父親如此得人心,竟然有將近一半的重臣為他求情,步文耀對著眾臣豪邁一笑,「各位老朋友,我無論如何都沒關系,但只求各位能保住我的女兒,如此,多謝了。」
眾臣看到他去意已決,有的不由得模了模眼角的眼淚,這些都是跟著先皇打下江山的重臣,當初把酒言歡好不愜意,當初先皇與現在的太後對他們親如家人,若不是如此,他們又怎會甘願留下來輔佐他們唯一的子嗣,如今卻如此,步月歌不由得冷笑,這皇上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想必這麼多重臣都對他失望了吧。
看到此,君輕安緊緊蹙著眉,這些人仗著自己的老臣竟都不將他放在眼中了,狀似疲憊的搖了搖手,「罷了罷了,步月歌,只要你甘願卸掉墨王妃的稱呼,朕定不會為難你。」
「不可能,若要我卸掉墨王妃之位,除非墨王爺不是君墨痕,否則想都不要想。」步月歌原本不想說話的。
「胡鬧,當初是看你賢良淑德,又加墨王親自求旨,朕才允的,結果你目無尊長,毒害皇室子嗣,好在八公主只是在死亡線上徘徊,加你父親求情,朕才饒你一命讓你卸去墨王妃之位,你竟還反抗,誰給你如此大的勇氣。」
「因為本王慣得,你們有何意見嗎。」
她站在朝堂之間不肯低頭,他淡淡的嗓音在大殿響起顯得如此突兀,她回頭卻見他額角掛著薄汗。
君墨痕走上前摟著她微微笑著,剛剛她沒有答應父皇的話,說明她心里是有他的,即便只有一點那也夠了。
君輕安剛想說什麼,就見一個小宮女急急忙忙跑了過來,便是八公主君紫若身邊的貼身侍女小簡,小簡粗喘著氣急忙說︰「皇上,八公主說若是皇上處置墨王妃,她便服毒自盡。」
怎麼會醒了,君輕安詫異之時滿身怒火,一拍龍椅,「胡鬧,簡直是胡鬧,竟然威脅朕,此等孽女,要之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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