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奕皺了皺眉,拉著陸染染的衣袖,「我們走。」
陸染染朝著府里看了看,沒有動。
「你要是不喜歡這里,我帶你走。你喜歡哪兒,我帶你去哪兒。」言奕對景流琰的屬下十分的不滿。
凡是影響陸染染心情的一切人和事,他都不允許出現在她眼前。
他要守護著她。
「你要帶本王的女人去哪里?」景流琰從府里緩緩的走出來。
他耳聰目明,顯然是在屋里听到了陸染染的聲音,才出來。
一句本王的女人。
宣示了陸染染是他的人,宣告了他的所有權。
言奕沒有回他的話。
除了白芍和陸染染,他基本不跟外人接觸,不跟任何人說話。
所以,景流琰跟他說話,也不例外。
他只是看著景流琰。
景流琰也看著他。
倏爾,景流琰走到陸染染面前,牽起陸染染的手,一臉溫潤如風的笑容,看著言奕,「這幾日,本王不在王府,多謝你這個做師兄的對師妹的照顧。本王已派人送了黃金千兩至丹雲殿,算作你對本王染染照顧的酬勞。」
他說的話很有玄機,言外之意。
言奕只是陸染染的師兄,不能對她起任何的想法。
景流琰派人送黃金去丹雲殿,也就是要讓言奕清楚,他跟陸染染就算是師兄妹,那也比不過他這個未來的夫君。
他照顧陸染染是天經地義,而言奕照顧陸染染,就得用酬勞算。
這樣一來,陸染染跟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孰親孰疏。
一目了然。
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
自然,在氣勢上,言奕就敗下陣來,明顯不敵景流琰。
陸染染朝著言奕微微一笑,「師兄,這一路來,你也累了吧,我給你找馬車,送你回丹雲殿。」
「不累。」言奕丟下兩字,轉身離開了旭王府。
陸染染待他走後,跟著景流琰進了府。
「陸姑娘,你不用解釋一下,這幾日,你跟著你的師兄都干了些什麼嗎?」清風滿肚子的火氣。
他們家王爺是何等尊貴的人啊!
喜歡的女子不出眾且不說。
這個女子至少要懂得三從四德吧?
隨隨便便就跟一個男人在外過夜。
而且一過就是六夜!
這讓人怎麼想?
孤男寡女,誰知道他們會干些什麼事。
更何況,那個叫言奕的男人,一看就對陸染染有意思。
清風確定言奕一定對陸染染有企圖。
不然,剛剛在府外的時候,也不會想著將陸染染帶走了。
「我去哪里需要跟你匯報嗎?」陸染染擰了擰眉,若不是看在清風是景流琰的人,她鐵定不會理會他。
她一沒偷,二沒搶。
好像跟他沒關嗎?
再說了,就算她偷她搶了,又關他屁事?
那也是她的事。
她現在還沒嫁給他家主子呢,就問七問八,管東管西。
那要是她以後嫁給他主子了,他是不是得時時刻刻都管著她,連拉屎撒尿都得跟他匯報?
清風還準備說話,景流琰冷冷的看著他,「出去自領三十杖。」
「是。」清風知道他家主子生氣了,不甘不願的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