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琰沒有問陸染染這幾天做什麼去了,因為他相信她,只是看向她右手的無名指時,目光沉了沉,「染指戒,你取下來過?」
「是啊。」陸染染老實交代。
只是,他怎麼知道她的空間戒取下來過?
而且,看他這麼嚴肅的樣子,有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不能取下來?
她不知道的是。
染指戒是一對。
而且戴上去後是不能取下來的。
景流琰之所以在染指戒上施加封印。
主要原因,不是阻止陸染染將金銀珠寶藏到里面。
而是阻止陸染染將戒指從手指上取下來。
因為,景流琰和陸染染的兩枚染指戒是情侶戒。
戴上後,會有感應。
只要景流琰在他自己的染指戒上注入靈力,他就可以通過自己的戒指,知道陸染染在什麼地方。
平時,若他不注入靈力,而陸染染又沒有危險時,他感應不到。
可若是他沒注入靈力,陸染染正好有危險時,染指戒還能夠自動感應。
陸染染見景流琰表情有些嚴肅,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景流琰表情緩了緩,「沒問題,吃東西吧。」
陸染染很想問景流琰前幾天,她沒去丹雲殿的時候,他干嘛去了。
可是,又覺得,這麼打探他的行蹤不好。
況且,他也沒問自己。
所以,她也就沒問他了。
一頓飯,直到吃完。
景流琰和陸染染都沒有什麼話說。
陸染染有些不習慣。
于是,早早的洗了,倒床就睡。
其實沒睡著。
深夜。
大樹底下。
樹立著兩條筆直的身影。
清風恭敬的彎身,「王爺,屬下查探到她的行蹤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境幻丹的原因。
陸染染對外界的聲音更為的敏感了。
哪怕清風已經故意壓低了聲音。
她也听得清清楚楚。
一字兒不落全听了下來。
陸染染仔細聆听,還想听後面的。
可是外面已經沒了聲。
起來,站在窗前時,窗外已經沒有人了。
找到誰了?
在哪里找到的?
為什麼不帶她去?
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累贅?
陸染染只是沮喪了一下子,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溜出了王府。
前幾日,她沒出府的時候,這妖孽一直就神神秘秘的。
也不知道他在找什麼人?
陸染染忤著下巴思考的時候,一道白色,如閃電般的小團珠沖向了自己。
沖到了自己的懷里,使勁的蹭。
陸染染不用看,都能知道是誰。
除了豆豆還是能誰?
這豆豆可是比她的那位便宜師傅還要神出鬼沒。
時不時的就不見了。
有可能兩個月都見不到它的影。
也有可能,睜開眼的下一秒,它正蜷縮著毛葺葺的小身子,窩在她旁邊睡的香甜。
回來的正好!
陸染染直接倒拎起豆豆的尾巴,「帶路!幫我找到景流琰。」
好奇心,驅使著她追著景流琰出了府。
豆豆那個委屈勁兒啊。
它剛剛回到她身邊,就得被這個女人驅使著替她辦事。
要不要這麼拼命啊!
縱使心中不願,它也只能當著她的面屁顛顛的嗅著景流琰的氣味,朝他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