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你曾記得 第二十二章 真相大白(2)

作者 ︰ 六指琴魔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希望我和少雲結婚?我和少雲結婚他又能得到什麼好處?」果果的腦海里倏然浮現一個人——鄭仲雄!難怪他會心平氣和地容忍少風的股份和財產都給了她,看來他早有預謀。為了鄭氏集團他怎麼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甚至不惜毀掉少雲的幸福。鄭氏集團在他的心里就那麼重要嗎?帶著重重的疑慮,果果跌入夢鄉,待她醒來時已經早上八點了,也正值早餐時間。

「國澤,昨晚睡的好嗎?」周玫問道。

「昨晚睡的很好,但是今天早上就不好了!」她想問國澤為什麼,國澤看了果果一眼,帶著濃濃的童氣復言道︰「我本來睡的正香,果果就把我嚎醒了……」

還沒等國澤說完張有財就呵呵的笑出了聲,看著快要嘟嘴的國澤說︰「沒想到我們的國澤還是一個瞌睡蟲!呵呵!」張有財又笑了一聲。

「爸媽,我九點要去鄭氏集團辦點事,你們以幫我照顧一下國澤嗎?十二點之前我一定回來!」

「都已經是一家人了,還這麼客氣!」

「國澤,我現在出去辦點事,等會我就回來,你乖乖的待在家里,你吃的東西我都放在了臥室的背包里,記得,要听伯父伯母的話,絕對不以惹事!還有,記得吃藥,不然你的頭又會向上次那樣痛!」國澤停下手里的刀叉,鼓鼓的嘴已經不能說話,只能和嬰兒般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果果擦擦嘴又說︰「那我走了爸媽,國澤要是不听話你們就給我打電話。」

果果開車駛出張家後,並沒有急著趕往鄭氏集團,而是打著方向盤去了警察局。

「果果?」正欲起身倒水的周文宇看見杵在門外的果果,叫出了她的名字。

「邢奎不在嗎?」果果掃視著屋內問。

「還沒來,昨晚和思顏一起走的。怎麼?有什麼事是不能告訴我的嗎?」周文宇呵呵地笑問。

「不是!」果果走了進去,拉開周文宇身旁的椅子坐下,掏出她的手機翻到他的短息,把手機遞給周文宇接著又說︰「這幾條短息是他凌晨兩點給我的,我想這件事和鄭仲雄月兌不了關系,他好似早就知道少風會把他的股份和財產轉給我,所以他就把我和少雲的照片傳到網上,現在又短信恐嚇我。」

「鄭仲雄應該不會這麼做,說句不中听的話,他這不是‘引狼入室’嗎?經過少風、吳偉、李莞的事他不能不知道你對他已經恨之入骨,這麼做擺明就是和自己過不去,就算他再傻也不會這麼做,除非他患有精神病!」

「他為了鄭氏集團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更何況……」果果忽然想到什麼,盯著周文宇,「你說鄭仲雄是不是真的患有精神病?如果他真的患有精神病,那我們……」

果果的手機這時在周文宇的手里響了起來,周文宇把手機遞還給了果果,果果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陌生號碼,抬頭看看定定凝視著她的周文宇,滑了一下接听鍵放在耳邊,只听電話那頭火急火燎地說道︰「果果,是我,夏國語,我現在在鄭氏集團的大樓下,等下我會上演一場空前絕後的血腥場面,你要是想親眼目睹就快點,好戲是不等人的!切忌不以報警,不然我就不告訴你有關鄭仲雄的秘密!」

果果惶惑地站了起來,緊緊握著手機問道︰「夏國語你要做什麼,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傻事來!你在鄭氏集團附近的公園等我,我現在就趕過來!」

「已經等不到你來了,我已經跟在獵物的身後,最後的場面留給你!就這樣,我掛了!」夏國語關掉手機,嘴角彎起詭異的獰笑,他的雙手慢慢的伸進口袋,跟著他走進了電梯。

「周文宇,我們現在趕快去鄭氏集團,我擔心夏國語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對了,我給邢奎打個電話!」果果此時此後已經亂了陣腳,慌了心神。

「邊走邊打!」周文宇甩下一句話先走了出去,果果緊隨其後。

電梯升到三十層時,里面只剩下夏國語和他了,眼看就要到三十五層了,夏國語迅疾從口袋里拿出槍指在他的身後,他的心猛的一抽,緩緩的轉過頭看著獰笑的夏國語,「叮」的一聲,電梯的門開了,他沒有大聲喊救命,會意地把電梯按到頂層。

忽而,毛烘烘的笑聲從夏國語的嘴里冷冷而出︰「沒想到會是我吧!你毀掉了我的一切,害死我最愛的女人,今天就是你鄭仲雄的死期!」

「有話好好說!小心槍走火!」鄭仲雄略顯磕巴地說著,額頭的汗珠已經流淌到了頸部。

「現在知道害怕了?」夏國語嗤之以鼻道︰「你害死鄭仲漢和鄧熠怎麼不害怕呢?害死吳偉怎麼不害怕呢?害死身懷六甲的李莞怎麼不害怕呢?」夏國語的情緒倏然異常的激動,緊繃的神經已經處于瘋狂的狀態,「現在你又害死了我的女朋友!」話落,他們已經來到了的頂樓。

他們走出電梯,踏著泛著獵獵冷光的台階來到天台,天台的風很大,大的都能吹倒人。夏國語听著從他耳邊呼呼而過的風,它的速度極快,以至于夏國語沒有听清它在對他說了什麼,鄭仲雄梳的整齊的黑也被貪玩的風吹的紛亂不堪。在夏國語的威脅下,鄭仲雄一步步走到天台的邊際,他下意識地往下看看,腦袋瓜兒很眩暈,要不是夏國語伸手抓住他,估計他此刻猶如驚弓之鳥一樣一頭從四十層的大廈栽了下去。

「怎麼?這麼快就要死了?怎麼的也得听我把話說完。」夏國語的槍指著鄭仲雄的後腦勺,話語中充滿了揶揄。

鄭仲雄戰戰惶惶的轉過身,看著面目猙獰的夏國語說︰「你一直說我害死你的女朋友,我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去害她呢?」

「你殺人還需要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嗎?」夏國語的這句話哽的鄭仲雄啞口無言,他說的很對,鄭仲雄想殺一個人根本就不需知道他的樣貌。「在你死之前我想問清楚,果果和少雲的luo照是不是你上傳的?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我為什麼要上傳他們的照片?少雲是我的親骨肉,虎毒不食子!這一切都是果果他們的陰謀,目的就是想離間我們……」

「得了吧!你的彎彎繞我夏國語還不了解嗎?我們都是一路貨色!再說果果他們也不是干那種事的人!思來想去,上傳照片的人肯定是你!你就是想讓那些劊子手殺了我,然後機警的警察會緝拿賭場的那些人,你就隔岸觀火!惜……我的女朋友卻因為我……我要為她報仇雪恨!已位她的在天之靈!」夏國語的眼中閃動著淚花。

「照片真的不是我上傳的!有人栽贓陷害我!」夏國語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鄭仲雄看著蠢蠢欲動的他大聲哀求道︰「真的不是我,你放了我,我一定幫你找到害死你女朋友的凶手!」鄭仲雄下意識地往下看去,大廈下是川流不息的汽車和熙熙攘攘的行人,要是飛流直下,不用想,必死無疑!而且死的很驚駭,四分五裂,幾攤肉泥!

「只要你死了什麼事都解決了!」忽然,夏國語听到窸窣的聲音,他警覺的回過頭,幾個凶神惡煞的彪漢正向他輕步而來,他迅速地揪著鄭仲雄的衣領,鄭仲雄的半個身子已經探到邊際外,要是他松開手鄭仲雄就真的摔成幾攤肉泥了。看著依然向前邁著步子的彪彪漢,夏國語恐嚇道︰「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真的送松手了!」他們看看已經探出半身的鄭仲雄又看看惶惶不安的夏國語,駐足在原地定定地凝眸著他們。鄭仲雄就像夏國語手里的遙控器,他的手稍微的顫動,彪漢的身體就向前傾斜,他們就是夏國語掌控的畫面,夏國語想暫停就暫停,想播放就播放。

「只要你放了我們老板,你要什麼我們都答應!」其中的一個彪漢說。

「我只要鄭仲雄的命!」夏國語眼神犀利地掃視著他們,手里的遙控器怎麼失靈了?他們都大步向他走來,「你們要做什麼?」夏國語忽然向其中的一個彪悍開了一槍,不偏,剛好打在他的左大腿上。

人一但生命危在旦夕時,不管他手拿著的是什麼他都不會放手,而他們就抓住了人的心里,知道他們越是威赫,夏國語就越是把鄭仲雄抓的死緊。三聲槍響後,他從四十層高的天台飛流直下,他沒有想到,即將摔成爛泥的會是他。

「文宇,快點……」

果果的話語未落,不明天物焦雷般地墜落在與她不到十米的正前方,膽小的汽車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驚叫。果果他們要是多行走三米,肉泥就會濺到他們的身上,果果的心忽然被幾個尖叫聲揪扯著,她的心開始忐忑,夏國語說他會上演一場免費的血腥場面,該不會就是指的這個吧?她凝滯著身旁急忙打電話的周文宇,待他掛了電話,他們才向前走去。

「警察,請你們讓開!」周文宇掏出自己的證件,圍觀的男男女女都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

果果凝滯著摔成肉泥的他,酸液在胃里翻滾,她注視的眼眸極力想要從他的身體上挪開,但此時此刻的大腦神經已經不由她支配了,她的四肢開始麻直沖腦門,接著冰冷的就像萬年寒冰,她覺得的血管里的血液都已經凝固了,身體的溫度也在急速下降。

果果在眼前的肉泥堆里找不到他的頭顱,黑眼珠不受控制地開始掃視,她的眼珠忽然停滯在了肉泥的五米之外,他在看著她,怒目圓睜地看著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惋惜、傷心、無奈……幾乎所有的情感都匯聚在頭顱的雙眼中。

果果認識他,雖然他已經血跡斑斑,血肉模糊,但是果果還是以認出他——夏國語。果果想要過去看看夏國語孤零零的頭顱,但她的腳好像和路面粘在了一起,一步也挪不動,她的呼吸沒有了規律,情緒也開始紊亂了。果果忽然鼓起了臉頰,好像從里面塞了什麼東西,她急忙捂住嘴抑制著從胃里翻滾而出的酸液,周文宇沒有注意到此時面容煞黃的果果,只是忙碌著他的工作。驀然,不知誰在果果的肩膀拍了一下,果果抑制在嘴里的酸液噴了出去,他們也被果果嚇了一跳。

思顏看了眼地上的肉泥問被邢奎驚嚇的果果︰「果果,生什麼事了?」思顏處之泰然,語氣中充滿期待地問道︰「是誰的尸體?是鄭仲雄的嗎?」

果果否定地搖著頭,緩慢地抬起她的手指著五米處血淋淋的頭顱,她想要開口告訴思顏他們,但她的嘴好像被縫住般,只能出「咿咿呀呀」的聲音。看著暫時失去語言能力的果果,思顏看著血淋淋的頭顱,他很面熟,感覺在哪里見過,一時之間她什麼也記不起來。

「是夏國語的頭顱!」邢奎仰頭看著雄偉屹立的鄭氏集團說︰「所有的問題都快解開了!」

遠處忽然傳來了警笛聲,頃刻,幾輛警車開了過來,警察利索的拉開警戒線封鎖了現場,向同在一個屋檐下的邢奎和周文宇點點頭,目光落在了果果和思顏身上,蠕動著嘴唇想要說什麼,邢奎會意道︰「思顏,你和果果先到車里休……」

「不,我現在要趕回張家,我擔心……」果果擔憂的連話都不願意說完,刻不容緩地鑽過警戒線跑向自己的車子鑽進駕駛座里。思顏對邢奎點點頭,尾隨果果,和她一同前往張家。

邢奎和周文宇來到鄭仲雄的辦公室,鄭仲雄背對著他們瞻望著窗外,听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他轉過了身,神情淡定地說道︰「喲!什麼風把兩位警官吹到我這里來了?」

「夏國語死了!」邢奎故意收住話,觀察著鄭仲雄的神色,他態度和氣地笑著,完全是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邢奎干咳了一聲,接著又說︰「是從鄭氏集團的天台墜下的,現在已經成了一灘扶不上骨的肉泥,我們懷疑這是場謀殺案,要借用一下監控錄像,不知否?」

「當然。」鄭仲雄把手里還沒抽完的煙按滅在煙灰缸里,說︰「我帶你們過去。」鄭仲雄走到邢奎他們身邊,在與他們擦肩的瞬間,邢奎撲捉到鄭仲雄獰笑的面容,他在挑釁他們嗎?

邢奎他們跟著鄭仲雄來到監控室,認真工作的員工看見鄭仲雄倏地站起身頷首屈腰,整齊地排列成一。鄭仲雄說道︰「把今天早上的監控錄像調出來!」站在排首的員工走上前,調出七點三十分之後的監控錄像。

邢奎忽然問鄭仲雄︰「鄭先生,你今天早上是幾點到的公司?」

「快九點!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們懷疑是我謀殺了夏國語?」

「據我們了解,夏國語和你有些沖突,他來鄭氏集團多半是想報仇,在你進入鄭氏集團的時候他就已經跟在你的身後了。勞駕,八點四十分以後的監控錄影!」他把時間退到八點四十分,果不其然,鄭仲雄前腳邁進鄭氏集團大堂的大門,夏國語後腳就跟了進來,和鄭仲雄乘坐一個電梯,忽然,影視上猶如大浪淘沙般,什麼都看不見了,邢奎忙問︰「怎麼了?」

他道出緣由︰「我們監控的是三十一層以下,三十一層以上的不由我們監控!」

「哦!瞧我的記性。走吧,我帶你們去另一間監控室。」邢奎和周文宇面面對視,都明白鄭仲雄為什麼這麼做,嘴角浮現淡淡的詭笑,跟著他走了出去。

他們來到監控三十一層以上的監控室,員工們也是頷首屈腰站成一列,鄭仲雄對他們說了相同的話,有所不同的是他說了確切的時間,也是列首的員工站出來調出錄影,接著看剛才沒有看完的免費「電影」。讓邢奎和周文宇感到費解的是鄭仲雄在三十五層的時候走出了電梯,電梯里只剩下夏國語一個人,他乘坐電梯獨自到了頂樓,接著又是波濤洶涌的大浪淘沙。

「怎麼又沒有了?」這次換周文宇問。

頃刻,熒屏上出現了畫面,邢奎他們反復盯著熒屏看了三十分鐘,只有夏國語一個人去了天台,邢奎又讓他把監控錄像倒回去,也沒有看見疑之人。鄭仲雄故意把他們領到三十一層以下的監控室,是為了拖延時間毀掉證據。

「請把夏國語的錄像復制一份給我們!」看著暫無蛛絲馬跡的錄像,邢奎說道。

「你們刻錄一份交給警察!」鄭仲雄把目光轉移到邢奎和周文宇身上,泰然自若地笑道︰「我還有個會議,所以就不陪你們了。」說完,鄭仲雄轉身走了出去。

果果和思顏回到張家已是晌午時分。

看見坐在客廳沙上的張有財和周玫心無雜念地喝著茶水,唯獨沒見國澤的身影,果果急忙問道︰「爸,國澤呢?他去哪里了?」

張有財說︰「國澤去衛生間了,你看,他的茶水還冒著熱氣!生什麼事了嗎?」張有財最後一句話問的很輕。

「呼——」果果長長的出口氣,和思顏走到沙前坐下,她端過國澤的茶杯一飲而盡,靠在沙上說道︰「夏國語死了!從鄭氏集團的天台墜了下來,身首異處,一灘肉泥!警察現在在案現場,我擔心鄭仲雄會對你們做出什麼來,立刻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看到你們安然無事,我心里懸著的石頭也以落下了!」果果看著衛生間的方向說︰「國澤去了多久?怎麼還沒回來?」

看著焦慮的果果,張有財安撫道︰「管家陪他去的!在自己家里不會出事的!」

他們沒有繼續談論去上衛生間的夏國語,而是商討接下來該如何對付鄭仲雄。談話間,國澤和管家一前一後走了過來,果果凝重在面容上的最後一片雨雲也消退了,但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還是那首敲人心魂的手機鈴聲,電話是馬宇打來的︰「馬宇,你這幾天都干什麼去了?打你的手機也不接!」

「我這幾天一直在跟蹤夏國語,惜昨晚被他現了,他把我打暈丟在一個昏暗的房間里,我醒來的時候現懷里有一封信,信封上面寫著你的名字,我沒敢插開看。對了,夏國語有去找你嗎?」

「你現在在哪里?」

「我正在去張家的路上,再有幾分鐘就到了!」果果忙掛了電話,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果果,我和你去!」思顏也起身走了出去。

「你們等等我,我也去!」國澤也來湊熱鬧,正要起身被張有財一把拉住,國澤轉頭說︰「我也要和果果他們去!」

「果果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們不要去打攪她,不然她會生氣的!」乖巧的國澤最不願意見到果果生氣了,停滯了會,坐在沙上繼續喝著他的茶水吃著屬于他的糕點。

幾分鐘後,一輛黑色的吉普車映入她們眼簾,保安打開大鐵門,馬宇把車開了進來停在果果身邊。她們疾步上前,馬宇人還沒有下車就先把夏國語寫給果果的信交給她,果果迫不及待地插開信,寬大的一張白紙上就只寫了幾行話︰

果果,對不起!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但是在我臨走的時候,我還是想對你說這三個字。我在鄭氏集團的天台xxx處安放了遙控攝影機,我那天說不定會死在鄭仲雄的手中,只要有了他害死我證據,所有的一切都以結束了。最後,我還要告訴你,鄭仲雄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癥,你們以去xxx醫院找他的主治醫生廉正天,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我不祈求你別的,只希望你以把鄭仲雄送進監獄,最好當場結束他的性命!果果,對不起!

「鄭仲雄患有精神分裂癥?」思顏定定地看著信錯愕道。

「果果姐,我們現在去鄭氏集團把夏國語安放的攝影機交給邢奎!」說著,馬宇掏出了手機,「我先給邢奎打個電話,讓他們趕去……」

果果把信裝到信奉里對他們說︰「不用了,他們已經在那里了!我們也不知道夏國語說的是真是假,待晚上我去拿他說的攝影機,就算有什麼事也是我一個人!」

「是……」

「不要再是了!我們進去吃中飯吧。」說完,果果先走了,只甩下一句不容分說的話留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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