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看你這幅樣子,你也沒有想到吧,沒有想到你們跟著的一直都崇拜的主子竟然會和當朝太後也就是他的妹妹生關系,唔,你被騙了也是情有原呀,不過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年輕人而已,你不知道還多的了,唉,本公子現在也不願意與你多說了,現在你還是快些回去稟告消息吧。|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小°說°網的賬號。」丘辰話音剛落,已經一腳就將莊宇踢了出去,毫不留情,莊宇的身子飛出的同時就噴出了一口鮮血。
隨後,丘辰冷漠的聲音傳開,「將這位小生送去幕府,就說是我們為幕將軍準備的好禮物。」丘辰惡意的說著,想著幕昊鐵青著的臉,丘辰就是一陣陣的舒爽,他是早就看不慣幕府的人了。
莊宇所帶的人都已經被一夕斃光,因著有丘辰的吩咐,莊宇是被送回了幕府,但是,那些人直接將他仍在幕府的門口之就離開了。
幕府最近似乎都處在一種緊張的氛圍之中,但是,當莊宇被太靜幕府之後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因為之前一直都沒有人來見莊宇,幕府守門的小廝也不會讓一個絕不認識,還一身狼狽的人進幕府。
幕昊見到滿身是傷的莊宇的時候有些驚詫,莊宇竟然沒有死,以莊宇的武藝,似乎是戰勝不了那個與他對打的人的吧?不過,幕昊還是‘好心’的吩咐莊嚴好好休息,並未莊嚴請來了大夫。
莊宇眼神怪異的看著幕昊,看著這個當初讓他敬仰的人,但是,隨後,他還是出聲說道,「主子,我已經知道了公主殿下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幕昊一眼,「真的。」
在幕昊眼神微微變化的那一剎那,莊宇的眼神也沒有錯過,他清晰的看見了幕昊眼底一閃而過的細微情感,那種溫和,似乎還真的是一個父親對女兒才會有的,莊宇心底多少有些不舒服,有些事情還真是沒有想到呢?
「嗯,我進過公主的寢宮,公主現在……情況很不好,公主中的毒是斷腸散。」
「什麼?斷腸散?」幕昊臉色突變,斷腸散世間少有,解藥也是難尋,那麼,這就是意味著欣兒現在已經失去了自理能力,皇甫宸軒,你還真是狠呀,果然很適合做一位帝王。
莊宇打量著幕昊的神色這才又慢慢的說道,「主子,他們還讓我告訴你,因果報應,有因才有果。」
這句話如同一個霹靂一樣一下子炸在了幕昊的腦海之中,幕昊首先想到的就是當年皇甫宸軒的母妃那憐的命運,難道真的是因果報應麼?因為月兒當年的所作所為,所以現在是降臨在了欣兒的身上,月兒,你若是知道了,會不會後悔?
有因才有果,是麼?那麼,看來當年的人還真的是沒有死光 ,不然,皇甫宸軒怎麼會知道那些事?不然,幕昊安肯定,皇甫宸軒絕對不會這樣做的,皇甫宸軒都已經這樣對待欣兒,在本就親情淡薄的皇室之中,若是皇甫宸軒知道欣兒並不是他的妹妹,皇甫宸軒會不會更狠,幕昊現在是真的有些後悔當年走了那樣的一步棋了。
幕昊的臉色幾經變化,但是最後還是變成了一個關心下屬的人說道,「莊宇,你就好好的躺下,在這里好好的養傷。」
莊宇應了一聲也沒有再多說了,莊宇不過也是一個新跟著幕昊的人,是婁焰挑選出來的人,因著需要歷練,所以幕昊才會在執行一些事情的時候交給莊宇,莊宇和婁焰生活在一起的時間倒是挺長的,所以身上倒是有著幾分正義之氣,雖然在知道了一些事後心中微微有些不滿,但是,莊宇還沒沒有表現出來,在他選擇跟著幕昊開始,就應該接受一些事情,更何況,在遇到婁焰之後,他的出現就是為了培養出來為幕昊所用。
窗外突然狂風大作,似乎有一場大暴雨的來臨,就如這突然變得緊張的皇室關系一樣,樹上的葉子被大風卷落的到處都是,院子里竟是呼呼之聲,大暴雨是真的要來了,而且來勢迅猛。
這一夜。幕舒月又做了一次噩夢,醒來的時候,殿內的燻香已經都燃盡了,幕舒月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趕快抓住了她放在榻邊的佛珠。
「碎玉,碎玉。」幕舒月喚著,半天都沒有听到碎玉的聲音,幕蕨畫現在已經不在皇宮中了,幕蕨畫的母親在幕府去逝後,幕蕨畫就向幕舒月請了旨離宮,說是想陪著自己的娘親守孝三年,幕蕨畫向來孝敬她的娘親,幕舒月也沒有多懷疑的就直接答應了。
幕舒月半響都沒有听到外面的聲音,于是起身向外面走去,她感覺現在有些口干舌燥的,殿內的人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個人都沒有,幕舒月微微有些不悅,碎玉應該是最了解她的,怎麼也跑著沒見了?
桌上放著準備好了的茶水,但是,茶水已經涼了,寢殿內的茶水從來都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因為幕舒月對茶水的要求很嚴格,所以又值班的宮女到時間都會給換上熱一點的茶水的。
幕舒月略微疲憊的揉了揉有些昏的額頭,隨後也就隨意的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喝完之後,幕舒月感覺到自己的頭有些微微昏,甚至漲疼的厲害,雙手將頭撐著,不一會兒,幕舒月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恨你,都是因為你,你那麼的自私,你就只想著你自己,你憑什麼說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不過也是向你學的。」
隱隱約約有尖厲的聲音傳來,幕舒月隨即立即就睜開了眼楮慌張的看著眼前的人,「不,欣兒,你听我說,母後都是為你好,只有皇室的身份才能給你最高貴的地位,只有皇室的地位,你才是最高貴的那個人,你一直都是母後沖在手心里的寶貝,母後一直都想著你能夠幸福,欣兒,你怎麼以自暴自棄呢?」
「我怎麼自暴自棄呢?我有今天不都是你給的嗎?我不過是想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你就是將人給殺了,他到底犯了什麼罪,不過是因為被我看上了,所以就應該被你殺死嗎?這就是你為我著想的借口,你那麼迫不及待的就給我找了一個駙馬,你敢說你不是因為看中駙馬身後的財富以滿足你的**,你不過是以我為借口罷了,你那麼的自私,都是你的自私害了我……」皇甫欣的聲音近乎尖利的就那樣在幕舒月的耳邊吼著。
皇甫欣的確曾經喜歡過一個男子,只是長得漂亮清秀,家中也沒有什麼地位,只是一個貧窮的教書先生,皇甫欣認識那人也是一次出宮的時候偶然遇到的,後來,皇甫欣常常以各種借口往宮外跑,只為了去听那人講課,皇甫欣的心思很快就被幕舒月給察覺到了,幕舒月瞧不起那人,覺得那人身份低微配不上皇甫欣,就瞞著皇甫欣將那人殺了,但是,皇甫欣還是知道了,那件事情之後,幕舒月就忙著給皇甫欣尋找駙馬,皇甫欣又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搭理幕舒月。
幕舒月也只以為皇甫欣是在使小性子,因為皇甫欣在那段時間過後就同意了幕舒月給她指的駙馬,在幕舒月的面前,皇甫欣一直都還是以前那幅樣子,只是,幕舒月能不知道,皇甫欣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慢慢的變的,變得喜歡養各種各樣的美男在自己的府中,不管哪一個人,都是一看之下和那人有著幾分相似的,後來,這樣的日子淹沒了皇甫欣的思緒,皇甫欣也不再選擇,只要男人夠美就以了。
幕舒月能一直都不知道皇甫欣是何時知道她的事情,但是,皇甫欣也就是在那人死之後進宮的時候親耳听到了幕舒月和幕昊的聲音,所以才會絕望,才會更加驕縱,才會更加放肆。
「是你,是你,你才是罪魁禍首。」皇甫欣就那樣用她淬著恨意的眼神盯著幕舒月。
幕舒月近乎狼狽的癱倒在地,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恨她至此,「不,不,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的,欣兒,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有什麼好?你說?他又不能給你富足的生活,女兒,母後真的是為了你呀。」
皇甫欣尖叫,「不要再說是為了我,若是為了我,你怎麼會只是我的母後,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麼?玉妃呢?當年我一直都以為她是我的母妃,原來不過是你拿我和玉妃的孩子做的交換,你是嫌棄我吧,嫌棄我是一個女兒,不能給你你想要的權勢,呵呵,玉妃也正是憐呀,她那麼疼我,你不僅搶了她的兒子,還將她的人也抓走了,你說,若是,皇兄知道了會怎麼樣?你醒來都沒有善待過他?他若是知道真相又怎麼會放過你呢?呵呵,那是他的母妃,怎麼說他們好像都流著一樣的血。」
幕舒月馬上就打斷了皇甫欣的話,「不,他不會知道的,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的,那個女人如今已經死了,當年知道那件事情的人也已經死了,他怎麼能會知道?他就算是知道了,那又如何?大哥都已將做了完全準備,只等著到時候扶持十一上位。」
「是他已經知道了 ,母後,你知道嗎?都是因為你讓我現在生不如死,為什麼當年你犯的錯需要我來承受,憑什麼?」
幕舒月臉色一臉,「欣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好意思問我,難道我的那位父親你的相好沒有告訴你嗎?」
「欣兒,你說的話母後不懂,欣兒,你只管放心,等到十一上位,以後這江山就是我們幕氏的,再也不關皇甫家的任何事情了。」幕舒月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有些狠的,那麼多年,她一直捆在先帝設的局中走不出來,現在,她終于想通了,呵呵,她最終追求的不就是權利嗎?等到皇甫式的江山徹底掌控在她的手中,那麼,這天下就徹底是幕氏的,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情更重要。
皇甫欣冷笑,「瞧,你果然還是想著這些權勢,你根本就沒有為我著想,我都快要死了,你不來看我,還想著什麼江山權勢。」
「不,欣兒,你不會死的。」幕舒月連忙拉著皇甫欣的手說道,突然,她的話音一轉,「欣兒,告訴母後,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皇甫欣冷嗤,「你才知道我遇到了什麼事,我告訴你,我真的快死了,真的快死了,真的……」
「不……」幕舒月突然一驚站了起來,這才現自己竟然趴在案桌上睡著了。
「母後?」突然皇甫宸軒的聲音冰冷的從幕舒月的身後傳來。
幕舒月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汗流浹背,皇甫宸軒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她剛剛做了夢,夢中的話有沒有說出來?皇甫宸軒有沒有听到?碎玉跑到哪里去了?她僵硬的轉過身子,「皇兒,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皇甫宸軒眼神冰冷的看著幕舒月,「母後,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
幕舒月心底一隔騰,皇甫宸軒剛剛是都听到了她所說的話嗎?幕舒月心底已經越沉越厲害,皇甫宸軒的身邊站的不止他一人,還有面色鐵青的幕昊以及滿臉震驚的皇甫明清、皇甫宸燁,碎玉也是滿臉焦急的看著幕舒月,而一旁的楚子言則是似笑非笑的樣子。
唔,這個狀況很好,真是楚子言所滿意的。
碎玉有些無奈,幕舒月現在的習慣是白天休息了,今日皇甫宸軒突然前來,還帶著皇甫明清和皇甫宸燁,碎玉想進去通報,是皇甫宸軒一直都不同意,碎玉也不能直接就拒絕皇帝所說的話,而且,幕昊就站在一邊,也沒有多說什麼。
是,誰能夠想到她們都走進來的時候就听到了幕舒月的囈語。
幕舒月此時甚至只是穿著一件單衣,看起來一點威儀都沒有。
皇甫宸軒看見幕舒月不說話,則是以疑惑的眼神看著幕昊,「舅舅,母後說的是真的嗎?」
幕昊看了皇甫宸軒一眼,眼神晦暗不明,心底想的卻是,皇甫宸軒這人絕對是故意的,果然是心機和城府都極深的人,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一切,竟然還來詢問他,而且,還在今日皇甫明清和皇甫宸燁都在場的時候,幕昊有一種感覺,這一切應該都是皇甫宸軒設計好的,只是,月兒也太讓他失望了,竟然就這樣將這麼重要的事情說出來了,還是說皇甫宸軒他們使了什麼手段誘使了月兒?
幕舒月就突然看向了幕昊,眼神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很快皇甫宸軒就出聲打破了「母後,你還是先去換一身衣服吧。」
皇甫宸軒的話說的那樣的明顯,幕舒月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她低頭一看,臉色倏地變了,看到皇甫宸軒他們的那一剎那,她只是著急的不行,哪里還會記得看看自己的衣衫是否平整。
皇甫明清的神色也微微有些不豫,只是皺著眉看著幕舒月,皇甫明清很少和自己這位嫂子相交,但是印象中這位嫂子還是比較莊重的,如今,看這個樣子,哪有皇家的氣度?而已,幕舒月說的那些話實在是……,皇甫明清隨即也將眼光瞥向了幕昊。
幕昊見皇甫宸軒一直看著自己,老臉沉了沉之後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平靜的說道,「皇上,太後娘娘能是著了魔,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些都是不信的。」
皇甫宸軒狀似贊同的說道,「朕也相信母後只是一時糊涂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樣吧,朕看母後這幾日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朕覺得母後應該找一個太醫來看看,以後母後就呆在宮中好好的治病吧,這樣的話若是傳出去了是不好的。」
這意思就是要監視起來了,幕昊的臉色幾次變化,最後還是變色不改的說道,「皇上說的是,微臣也極其贊同。」幕昊說著看了眼剛剛從殿內走出來的幕舒月一眼,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楚子言清冷的聲音確是正好傳了過來,「啟稟皇上,微臣有一方法以斷定太後娘娘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皇甫宸軒的嘴角夠了一抹冷鷙的笑意,听到楚子言的話後,皇甫宸軒的臉色才微微柔和起來,皇甫明清確是滿懷笑意的看了楚子言一眼,「哦,楚提刑是有什麼方法?」
幕舒月突然听到楚子言的聲音,又听懂了楚子言話中的意思,看見楚子言眼底的淡定從容,幕舒月只覺得楚子言能會有什麼計謀,她恨恨的看了楚子言一眼,隨即有些擔憂的看向了幕昊。
幕昊卻是鎮定的掃了幕舒月一眼,隨即眼楮銳利的盯著楚子言。
楚子言淡淡笑笑,「其實方法很簡單,同源血具有相互融合的能,我們只要看看兩人的血是否以融合在一起就以知道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了,若是相溶,則證明兩人有著血緣關系,若是沒有相溶,則說明沒有血緣關系。」
這個方法大家都沒有听說過,皇甫明清淡笑著看著楚子言,「這個方法行嗎?我們都沒有听說過這個方法。」
楚子言淡淡而笑,「試試不就知道了,我們以找一群人做做實驗,讓實驗的結果來告訴我們答案。」這是權威性的認證方法,怎麼能不起作用呢?楚子言是對這個自信不已,她不擔心這件事情會沒有效用。
皇甫宸軒詢問的看向幕舒月,「母後,關于楚愛卿這個提議,你願意接受嗎?」
幕舒月還沒有說話,皇甫宸軒已經繼續說道,「這件事情關系著皇室的威儀和聲名,今日母後的這一番胡言亂語,宮中的人知道的不少,朕也覺得這件事情有必要嘗試一下,朕相信母後是清白的,所以朕希望母後答應這件事,也該這後宮給這天下人一個交代。」
幕舒月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下意識的看向幕昊,皇甫明清卻是為幕舒月這下意識的動作微微蹙起了眉頭,這兩人的關系還真是有些怪異,皇甫明清微微覺得有些事情真的……幕昊雖然搞不懂楚子言和皇甫宸軒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是,如今,皇甫明清和皇甫宸燁都在,此事已成定局,況且,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也挺多的,若是拒絕,還更容易引起人的懷疑。
幕昊仔細的思量了一番隨後微微點頭,幕舒月見幕昊點頭這才說道,「皇兒說的是,哀家也贊同這樣做,哀家願意給皇室給天下一個交代。」
皇甫明清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此事就這樣決定了,楚子言隨即和皇甫宸軒他們一起往御書房趕去,只是,離開之前,幕昊不放心的看了幕舒月幾眼,隨後眼神便一直打量的落在楚子言和皇甫宸軒的身上。
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