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夏家別墅,夏以晴就被黎天耀,以極其粗暴的方式,塞進了車里。
昨夜的情景,歷歷在目,夏以晴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
看到黎天耀上車,夏以晴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慌亂,卻仍是故作鎮定的問︰「黎天耀,你想做什麼?」
「女人,我發現你的記性,很糟糕。」
黎天耀不喜歡夏以晴的名字,他完全不願意將那三個字,念出口。
于是「女人」成了夏以晴的代名詞。
「我說過,你會為你的放蕩,付出代價。」黎天耀一字一句的說著,整個人就如同煞神那般,讓人畏懼。
夏以晴瑟縮著身子,黎天耀戲謔的看著那個放蕩的女子,嘴角微微牽扯了一下。
夏以晴又一次,在黎天耀的身上,感受到了恨意。
「你到底想怎樣?」夏以晴幾近崩潰的望著黎天耀。
黎天耀腳踩油門,發動了車子,車子在公路上疾馳著,夏以晴的耳邊,再一次傳來了黎天耀低沉的聲音。
「女人,你有健忘癥?」
「健忘你個頭。」夏以晴沒好氣的說著。
「那你就不該忘記,你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跟我走。」黎天耀依舊淡淡的說著,聲音如一條線一般,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危險的氣息,這麼濃郁,夏以晴本能去推車門,她是寧願跳車摔死,也不願意被這個惡魔囚禁。
夏以晴的動作太突然,黎天耀左手操控方向盤,腳踩剎車,右手閃電般的伸出,扼住了夏以晴的手腕。
用里一拉,黎天耀將夏以晴扯回到自己的懷里。
黎天耀將車門關上,按了下車鑰匙的開關,將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徹底反鎖。
捏著夏以晴的下顎,黎天耀對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憐惜。
他手勁大的嚇人,捏得夏以晴只覺得一陣陣鑽心刺骨的疼。
淚珠在夏以晴的眼圈打轉,她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唇,不想讓那淚珠低落。
懦弱的身體,不爭氣的淚珠,終究是順著眼角滑落,滴在黎天耀的手背上。
黎天耀厭惡的甩開了那滴淚珠,也松開了手。
黎天耀那雙淡紫色的眸子,帶著厭惡與仇恨,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夏以晴,看得夏以晴心里,一陣陣的發毛。
無聲的對抗中,夏以晴最先受不了這種煎熬,先開口了。
「黎總裁,昨晚是我不對,是我不該對你下藥,我請你原諒我,好不好?」
「呵呵,你覺得我會原諒你嗎?」
「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你死。」黎天耀如同死神一般,冷冷的瞥著的小女人。眼中盡是弄弄的恨意。
夏以晴的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她無力的倒在椅背上,無力的望著惡魔一般的男人。這個男人要做的事,遠比自己想想中的恐怖。
黎天耀見夏以晴已經無力反抗,幾乎認命的癱坐在當場,也不廢話,翻身坐回到駕駛位置上,繼續開著車,在公路上飛馳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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