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慕容飛打算要查上一屆花魁,並且信心滿滿的樣子,沙狐笑道「如果慕容師兄以為事情就這麼簡單,恐怕一會就該讓您失望了!」
「哦?沙狐師弟,何出此言?難道我的推理有誤不成?」
知道了沙狐心思縝密,見多識廣,慕容飛沒有輕視沙狐,而是打算看看他準備說什麼。
「那上一屆的花魁,說到底是青樓女子,沒有自由之身,也不是修行者,常年呆在青樓,養**這種事,基本上不可能瞞下來。若是能夠瞞得下來,只怕是個修行者了,而修行者,怎麼可能屈身青樓?當然也有可能是有客人當作是奇yin之物送給她,不過我覺得這樣的幾率應該不會很大。」沙狐說道這里之後,最終這樣子判斷「我覺得,這應該是一起偶然性的奸殺事件。**的主人很可能是路過邊城,或者是有事情要辦,沒辦法滿足**的需求,于是,便想了一個折中的法子。」
「昨天晚上,邊城也有廟會,你的意思是?!到這里聚會的宗門弟子所為?」慕容飛听了沙狐的話,眉頭皺了起來。
他越是推算,越是覺得這事情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
「邊城這里,是我們兩宗的管轄之地,聚會的也是我們兩宗的弟子,大多數的人下半夜就回去了,但是作案的人,肯定是早上才走的,那麼只要查一查這些人誰是早上回去的,估計就有眉目了,要是早上回去的查不到,那就把所有來這里的人都查一遍。或許能夠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好!就這麼辦了!」那慕容飛想了一想,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于是便點了點頭。開始安排人手查這一件事,所有可疑的弟子,都被找來問話了,不能證明自己有不在場證據的,被單獨的留了下來,有男有女。
大多數是因為昨天晚上和其他宗門弟子過夜又不好意思開口的居多。
無疑,這給查案的沙狐一伙人帶來了極大的難度。
因為廟會本身就是讓弟子們找道侶。
現在人家找到自己的道侶了,又不到公開的時候,你總不能逼著人家說出自己找的是誰吧?
雖然修行者都知道沒有過門就發生關系這種事很正常,但是這種事從來是不能說出來的。
于是乎沙狐一伙犯難了。
因為有作案嫌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沒有明確的證據之前,不能挨個的去查人家的房間私物。
「頭疼!」一連幾天,沒有絲毫的進展,沙狐有些頭疼的揉著自己的腦袋。
「思路上邏輯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我們這樣的查案方法,嫌疑人太多,而且所涉及到的都是**,這才是問題所在!」
慕容飛也感覺到有些頭疼,現在的話,玄天宗已經把事情交給他處理了。
「我們要不換個思路查一下?」
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因為這種事拖得越久,就越麻煩。
「什麼辦法?」
慕容飛如是好奇的問。
「那**的主人,肯定不會就這樣把**弄死的,八成還在養著,我們修行之人,一般來說攝食量都不多,除非是體修,會吃很多,絕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吃太多,而且體修和雙修者,本身就很少,你說我們可不可以從食物上面入手?」
「好主意!」慕容飛眼楮一亮「這樣的話,範圍就少很多了!而且,若是不是體修的人冒充體修,肯定吃不了那麼多,這樣再排除一次!平常帶很多食物回房,自己又吃不了的,八成就是凶手了!」
「如果範圍縮小到這個程度的話,你們刑堂應該可以直接查了!」
「對!就這麼辦!」慕容飛斬釘截鐵,直接的就把人給派了下去,開始四處打听和詢問。
然後很快的,嫌疑人就被帶到了刑堂。
和上一次一大堆的嫌疑人不同,這一次,被帶到刑堂的只有三個人。
除去一個男的,實際上,真正的嫌疑人就兩個人!
不過這兩個女的身份,可不低,一個是玄天宗的長老的女兒,另外一個據說是和玄天宗某些高管有一腿的。
反正,這兩個女的被帶到了刑堂之後,後面的人也現身了,甚至玄天宗和萬劍宗一幫子的高管,都在一邊看著慕容飛和沙狐審案。
「升堂!帶嫌疑人,馬友三,趙倩倩,胡媚兒上堂!」
那慕容飛如是說著,讓人把三個嫌疑人給帶了上來,正要繼續開口,沙狐卻阻止了他。
搶先開口說道「馬友三,趙倩倩,你們兩個先坐在一邊,我們先從胡媚兒開始。」
「憑什麼先從我開始!你那只眼楮看到我殺人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殺人了?」胡媚兒一听沙狐讓人搬出了椅子坐到了一遍,她自己卻沒有位置坐,急了,高聲質問。
「三個人都有作案嫌疑,總會有一個人要先開始的嘛,听你的意思,我叫誰開始,誰就是元凶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是不是不用審了?直接拉你浸豬籠就行?」
「我可沒有這麼說,你快審吧,審完了,我還得回去打坐練功呢!」
「好!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要求了,那我可就開始了,首先,我問你,這公堂上的規矩,你可懂?」
「不就是對主審官的問話,要實話實說嘛?這誰不懂啊?你們說是吧?」
胡媚兒似乎有些心慌。企圖讓周圍的人支持自己,洗清嫌疑,不過他失望了,在場圍觀陪審的,只關心結果和過程,根本就沒有人回答他的話,甚至,她的老相好,都不曾站出來為她說一句話。
「懂就好!第一個問題,你是體修,還是靈修?」
「我是雙修!」
「恩!那你體修一項是什麼修為等級?」
「練氣中期!」
「據調查,你每天大概都會帶百來斤的牛肉到房里,可否屬實?」
「體修修煉,需要大量血食!這不犯法吧?!」
「確實不犯法!但是~問題是,你根本就不是體修,而是靈修,體修修為等級,是這兩天才硬生生提上來的。」
「我沒說我是體修,只是之前的時候體修修為一直滯後罷了。」
「自從赤妖星現世那一天起,你就開始帶鮮牛肉回房,數年如一日,從未間斷,那麼多的血食,你若是吃下去了,體修修為等級不可能只是練氣期的。可你現在卻只是練氣中期,那麼解釋只有一個了,你帶回去的血食根本就不是你自己吃的。至少之前帶回去的那些不是你自己吃的。那麼這食物到底是誰吃的呢?」沙狐追問。
「我之前養有一只靈獸,都是給靈獸吃的。」
「那,你養的那只靈獸呢?」
「前幾千生病了,送到醫館去了。」
問道了這里,沙狐冷笑了一下,然後很快的就拍了拍自己的手掌,「這就是你三天前,送到醫館的那只凶狼,這只凶狼,確實能夠吃掉一百多斤的肉,但是,它根本就不是你養的那玩意,而是你偷偷在靈獸市場買的,就連傷口,也是你後來弄上去的,我想現在這只凶狼肯定非常恨你,因為你剛剛買回來,就把他弄傷了,凶狼是很記仇的,特別是有靈智的凶狼!就更加記仇,我敢保證,若是現在我叫人將他從籠子里放出來,它絕對不會和你親熱而是會咬你!」
說道了這里,沙狐嘆了一口氣「慕容師兄,接下來,就是你們玄天宗的家事了!」
「查,蕩婦胡媚兒,在赤妖星現世當天,妖魔入侵之際,捕獲**一只用以自慰,而後成癮,因廟會當夜,不能與****,導致**yin性大發,狠心之下,潛入青樓,用白綾勒死嫖客,縱容**將花魁凌辱致死而後因青樓侍女提早問安,還不及毀尸滅跡便匆匆退走,三天前得知刑堂開始查詢血食之事,便自作聰明,從靈獸市場,胡大同處,夠得一凶狼,割去其咽喉聲帶,將之重傷,而後送到醫館,企圖瞞天過海,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些是相關人員的供詞,你可要過目方才認罪?」
「不用了!事情就是老娘做的,」見事情已經敗露,胡媚兒倒也不死不承認,而是開口說道「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們是如何得知我養有一只**?」
「但凡是修行者,都不會缺乏嫖娼的錢,和那花魁睡一個晚上用不了多少錢,沒必要奸殺,如果是有嗜殺成性的yin賊出現,應該會有類似的案子,所以這應該是一個隨機案件。案發當晚,是廟會。邊城也有廟會,所以,很有可能是修行者,修行者也是不可能有那麼強的性能力和性需求的。符合現場情況的,只能是魔獸**。但是**,不可能會自己跑到青樓里去,因為**是下半身思考的低級魔獸,那麼就應該是有人把**帶進來了。」
說道這里,沙狐笑了一下「**這種低級的魔獸,除了yin樂,半點兒用處都沒有,要戰斗力沒有戰斗力,要相貌沒有相貌,男的除非是變態,才會養這玩意,因為沒需求,所以初步推斷應該是女的修行者。**是魔獸,食量很大,不可能不吃東西,後面的就不用我解釋了吧?」
那玄天宗的宗主見胡媚兒承認了事情,听到了這里之後,臉都綠了,「胡媚兒,你簡直就是我們玄天宗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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