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會結束了,如果不把之前和二師兄發生的不愉快算在內的話,沙狐覺得,自己的這一次廟會之旅還算是玩得開心。
至少,現在的話,他算是和各門各宗的核心弟子混了一個熟臉,雖然談不上什麼生死之交,但是至少以後行走江湖的話,多多少少能夠聊得上兩句。
「你二師兄這回吃了虧,可謂是丟臉丟到家了,他這個人很陰險,今後你可要小心一點才行。」次日中午,飽飽的睡了一個懶覺的沙狐,剛剛起床,那沙溢便如是的對著他說了一句,關心之意在明顯不過。
「有他的相關情報資料麼?」沙狐如是問著,打了一個哈欠。
「他是掌門的私生子,叫做張大牛,生性好斗,喜歡追逐名利,為人陰險很辣,睚眥必報是他的座右銘,門宗里的人都不怎麼敢得罪他。」沙溢笑道「你這次跟我去參加廟會,可算是把他給得罪狠了!」
「得罪就得罪了!反正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就躲在家里,他能把我怎麼的?」
沙狐有些無所謂,因為他知道,自從沙溢把裁決之刃交給他那一刻起,他就是執劍一脈的正式成員了,他師傅,就是這一脈最大的老大,別說那張大牛是掌門的私生子,就算是光明正大的大兒子,沙狐也不怕。
「事情如果這麼簡單,那就好辦了,」沙溢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們執劍這一脈,很忙的,得一邊做事一邊修煉,你進了我們這一脈的大門,就別想閑著,知道我為什麼非要拉你去參加廟會不?」
「我去,師兄你太陰險了吧?!」
沙溢的話,讓沙狐反應了過來,簡單的說呢,沙溢讓他參加廟會的真實目地,是為了讓沙狐和各門各宗的核心弟子混個熟臉,便于以後執法。
「我這樣的人要是算是陰險,這世界上就沒有正直的人了。廢話呢我就不多說了,說正事吧」
听沙溢說道了這里,沙狐立馬的就擺出了一個苦瓜臉「天啊!師兄,你不會打算現在就給我分派任務吧?」
「你很聰明!剛剛接到玄天宗那邊的傳信,在兩宗交界的邊城,發生了一起慘絕人寰的奸殺案,遇害者,是邊城小有名氣的花魁,被人活活**致死,**糜爛總之慘不忍睹。于是當地的管事,便上報了玄天宗,因為那邊城其實是兩邊管的,所以玄天宗那邊,就給我們這里傳信,要我們派個核心的弟子過去。協助調查,這是你的令牌,以後出勤的時候,都亮出這令牌,別人就會知道你在執行公務了。令牌的話,用了之後就要上交回收,不過恰好這玩意是我管的,你拿了就不回收了,怎麼樣,師兄對你夠好吧?」
沙溢如是說著,眨了眨自己的眼楮,意思是,師兄我夠義氣吧?
「毛線啊!我又不是傻子,這令牌雖然一直帶在身上很好,但是權利也意味著責任,你這邊的話,估計經常得一直給我指派任務,才能應付得過去吧?」
「我就知道師弟天資聰慧!不過你放心好了!我給你挑選的任務,多半是清閑的那種。有些甚至沒有時間限制,」沙溢說道這里嘆了一口氣「誰叫你昨天晚上和張大牛給對上了呢,若是手里沒個令牌,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整你,給你潑髒水,栽贓陷害,但是你手中有這個令牌,你若是覺得有必要,甚至可以調動他為你做事」
「好吧,好吧!我這是準備直接去玄天宗報道,還是直接去邊城?」見沙溢一提到昨天晚上得罪了張大牛的事情,沙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都不用了!玄天宗的人其實已經在我們這里等你了,本來是想直接叫醒你的,不過那玄天宗的人打算賣你個人情,說你昨晚喝多了,就沒有直接叫醒你。」
「他們玄天宗可真會賣人情!」
「畢竟是天下第一的玄門正宗!」
「好吧!我盡力去把事情查清楚!」
「嗯!去吧!」
在簡單的洗簌打扮整理過後,沙溢遞給了沙狐一個乾坤袋,說是出勤的活動資金和一些出勤的必備品。
一開始的時候,沙狐還以為是為數不多的錢財衣物什麼的,但是當他好奇的拿神識看了一下之後,瞬間就樂了。
感情出差是可以假公濟私,有好處拿的,而且可以拿的好處還很多。
沙溢給沙狐的乾坤袋,里面裝著的錢財什麼的並不是特別夸張,但是也絕對是一筆大款了。
每次任務,都有錢拿,回來了之後還有獎勵,並且任務所得,所得到的戰利品,還是歸自己所有。
這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
沙狐現在算是有點知道那張大牛為何想要圖謀首席這個位置了。
因為當了首席,就等于是有了權限。而有了這樣的權限,收買人心什麼的,那還不是簡簡單單輕輕松松的事情?
「沙師弟,這麼快就酒醒了?」
「汗~~飲酒誤事!飲酒誤事啊!讓師兄師姐們久等了!」沙狐來到客廳的時候,玄天宗的人正在喝茶下棋聊天。
邊城發生奸殺案這種事情,對于他們來說,說大事情不大,說小事情也不小。
玄天宗那邊,由一個叫做玄天姬的人帶隊,一共是三個人,玄天姬昨天晚上沙狐就見過了,還見過她起舞助興,不過其他兩個人就有些陌生了。
「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上官雲飛師兄,我們玄天宗藥堂的首席,這位是慕容飛師兄,我們刑堂的首席。」
「見過兩位師兄!」
不管是慕容飛還是上官雲飛,對沙狐似乎都不怎麼感冒,象征性的抱拳還禮了之後,便催促著去案發現場了。
玄天姬帶著沙狐還有他們自己家的兩個首席跑到了邊城的時候,邊城的青樓已經被玄天宗的人封鎖了起來。
遇害者是一名花魁,接客的時候,客人直接被吊死,而花魁本人也被凌辱致死。
乍一看,像是被**,因為她**糜爛,一般人哪怕是修行者也不會有這麼強的能力。加上那**分量格外的多,腥味極其濃厚,很容易讓人產生誤判是一伙yin賊入室行事。
沙狐翻看著糜爛的**,緊皺著眉頭。
因為他猜到了作案者的身份。
「上官師兄,如何?這**中可否有藥力?」玄天宗那邊的方法,是想從這些**入手,因為施暴者很有可能吃了某種藥,他們想要順著這個藥力尋找源頭和凶手。
「沒有!」上官雲飛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因為他沒有在**中發現半點兒的藥力殘留。
「慕容師兄,如何?可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慕容飛搖了搖頭,因為這場景,他從來就沒有見過,不好下判斷。
于是,那玄天姬便問了最後一個人。
「沙狐師弟,如何?可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沙狐點了點頭「有!只是,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
「何事想不明白?」慕容飛問。
「這花魁遇害,非人而為之,乃是**。**是魔界低級的一種魔獸,哪怕成精了,也不會有太高的智力,完全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見到母的就想上,我判斷,這行凶的便是一只**!花魁的慘狀,完全符合成精的**施暴行徑。但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啊,那就是這**是誰帶來的?要知道,就算有**從魔界跑了過來,也不可能知道逛青樓吧?更別說把客人吊死了」
「如果施暴者為成精的**所為,那糜爛的**和過量的**以及傷痕累累的身軀,便能夠解釋得通了,沙師弟真可謂是明察秋毫見多識廣!剛剛我還在琢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夠造成這樣的傷口呢,沙師弟這麼一說,我就明白過來了,佩服佩服!」那慕容飛如是說著,給沙狐抱了一個拳。
表達自己的敬意。
「這點線索,怕是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價值,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那**明顯是有人養著的,老實說,我想不明白,養蟲者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低級的魔獸,半點兒戰斗力都沒有,算是墊底的渣渣一般的存在,就算是凡人,勇敢一點也能輕易殺死,而且長相奇丑無比,當作寵物都是不夠格的!」
順著之前的思路,沙狐繼續的推理著,看看別人到底能夠有什麼不同的看法。
「沙師弟這一點,倒是提醒了我,我記得我曾經接手過一個案子,一個婦人嫌自己的丈夫那方面不行,于是便勾引了別的男人偷歡,然後上了癮,一個偶然的機會之下,被丈夫撞見了,而後竟然聯合著偷歡者將自己的丈夫殺死。你說犯事者會不會是一個蕩婦?」
慕容飛的話,讓沙狐突然的反應了過來。
「你的意思是,有一個女人生性好yin,尋常人滿足不了,于是便養了一只**自慰,而後實在承歡不了,便把**帶到了青樓?」
「很有可能!而且很有可能本身就是青樓的人,因為如果是其他的女子在青樓活動的話,會被察覺的,而根據青樓女子等人交代,那一晚並未有外來女子尋夫什麼的。初步判斷,要麼是有修行者,直接潛進來,要麼就是青樓女子所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上一屆的花魁!」慕容飛的推理能力很強,一下子就提到點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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