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又挨了一悶棍一樣愣住,他的本意就是想讓把我貶得很卑微,但沒想到我根本就無所謂,誰他媽稀罕被人叫太太誰是王八蛋,我一個十八歲的姑娘,被人叫太太本來就听著別扭,不叫更好。
「阿芳,還不收拾碗筷,還愣著干什麼?」他忽然大吼。
我心里暗笑,這個惡魔果然又被我激怒了。
阿芳當然不敢頂嘴,趕緊從我手里接過活。
我一下又從凌家最忙的人變成了最閑的人,因為擔心被那個惡魔扣薪水,阿芳她們不敢讓我做任何的事情,就算是不用出力只是舉手之勞的事他們也不讓我干。從原來的忙碌到凌晨到現在整天的閑著,我的確是有些不適應。
我的手傷已經全部好利索了,但凌雋沒有下令,我還是不能做任何家務,我每天在別墅的花園里散步,坐在秋千上看雲卷雲舒,觀察花園里的花骨朵綻放的過程,我的手又開始慢慢變得細膩起來。
媽媽以前常說,看一個男人的實力,要看他的對手,看一個女人是否過得好,就要看她的手,時至今日,我才明白這話的妙處。一個手保養得極好的人未必是過得很好的,但是如果一個女人的手粗糙而布滿老繭,那這個女人的生活現狀肯定不會好到哪去,就如前一陣的我一樣。
這一天我無聊之極,打開電視,竟是一些爛透的肥皂劇,看得索然無味,沒有凌雋的同意,我是不能私自出去逛街的,現在剛剛穩定下來,我不能再讓現狀改變,我自己無所謂,但我不能因為我自己的原因讓凌雋有從齊氏撤資的理由,他曾經說過,只要我呆在凌家,他就不會撤資。所以我得好好呆在凌家。
人太閑就會無聊,凌雋不在,我就想著偷著進他的書房去找兩本書出來看。
他的書房門是從來不瑣的,因為除了打掃之外,壓根就沒人會進他的書房。
我做賊一樣的模了進去,發現書架上全是金融類的著作,還有就是歷史和哲學方面的書籍,找了半天,一本我也感興趣的書也沒找到。
因為擔心凌雋會突然回來,我不敢多逗留,于是又悄悄地模了出來。
書房的旁邊還有一個很大房間,里面放著一架鋼琴,我很奇怪凌雋那樣的惡魔為什麼要放一架鋼琴在家里,因為這家里壓根就沒人會彈琴,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混蛋認為鋼琴是高雅的東西,所以他就擺了一琴在家里以顯示他有品位吧?
我算不算是這家里的一份子我不知道,但我會彈鋼琴。
家長都認為孩子不能輸在起跑線上,我爸也不例外,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就送我去學電子琴了,後來升級為鋼琴,在學校的時候,曾經參加過全國比賽,但最後決賽階段都沒進,不是我缺乏天賦,而是因為我實在是太不努力了。練琴的時間只要老師一放松,我馬上就會偷懶,所以雖然練了多年,但琴藝實在很一般,當然了,比起大多數業余的,我也算是高手了。
我模進了琴房,將門關上,坐在了鋼琴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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