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明知這里是他的禁忌,她居然還敢來,要不是看驚嚇過度,他一定會殺了她!
隨著男人有些提高的聲音,君雨馨身子一抖,放開男人的手,急急抓緊自己的裙子,冷臉拒絕他。
「不用,我只是受了一點點皮外傷,不要緊的,回家擦點藥就沒事……啊……放手……放手……司空烈,你,你想干什麼!」
司空烈的耐性終于被這個拖拉的女人耗光,他听不得她的任何借口,直接動手剝衣服。
一點點皮外傷?他會相信才有鬼!
要不剛才會叫得那麼淒厲?
君雨馨一只手死死抱住裙子的拉鏈,一只手奮力去抓撓男人的手。
嘶啦--
一聲清脆的布帛撕裂的聲音。
本來就是破敗不堪的裙子,因為兩個人的拉扯,這一下徹底報廢。
女人的身體在空氣中。
君雨馨震驚得有些呆傻,一晃神,不知護哪里才好,急得連蒼白的小臉也漲得通紅。
黑著臉,男人薄唇緊抿,眸光銳利地搜尋傷處。
他好可怕,仿佛只要她再敢有個微小的抗拒,他定然會撕了她。她放棄地松開了手。
……
君雨馨的後背,小月復,腿上,手上,多處淤青,尤其是大腿淤青了一大塊。
腳踝被人踩得有些錯位。
幸好,如她所說,全是皮外傷。
女人躺在,彷如一個藝術品,接受著男人從上到下的琢磨與欣賞,
她難堪地把頭扭向一邊。
良久忍無可忍,咬牙,女人低吼︰「你看夠了沒有!我可以起來了嗎?」
傾身,男人鉗住她翕合的下巴,眼里燃燒了熊熊怒火。
「你還敢囂張?你應該慶幸只是受了點皮外傷,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有那麼瞬間的錯覺,男人的話里還有點耐人尋味的含義,但僅僅是錯覺。
冷冷地看了眼女人,司空烈把藥放下說︰「你確定有那麼長的手擦後背麼?」
君雨馨愣了下,她倒忘記自己後背受傷了,即使如此,她依然不屑他的假慈悲。
站在浴室里,整個牆面的超大鏡子里印出她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雖然沒有傷到骨骼,可是那些被踩過的地方,現在依然痛得一抽一抽的。
幸虧她忍耐力夠強,否則保不準會哀叫出聲。
或許,這個男人再來晚一點,她真的就被踩死了!
他救了她,她恩怨分明,欠別人的人情,她遲早還上。
擦好藥,轉身依舊把被子裹上,門被推開了,司空烈手里拿著一條裙子丟給她。
「不要穿這個!」翻過來翻過去,這衣服的布料都覺得少得太可憐。
「你應該比我清楚,這里只能找到這種衣服。」司空烈瞪著女人,話里有話。
「你什麼意思?」話一問出口,她就明白了!他羞辱她曾經在這里上過班。不,應該是君雅彤曾經在這里上過班。
這麼想著心里好受了些,迎著男人的眸光,她閉了嘴。男人只當她是有自知之明,眼里的火焰又跳了跳。
女人出來了,男人瞳孔放大。
鏤空的吊帶裙野性而火辣,配上黑色的長絲襪和黑色的長手套以及水溶花邊領口,讓人挪不開眼楮。
窄小的衣裙緊緊包裹著女人妙曼的曲線。她的臉,白得純淨浪漫,仿若聖潔的天使……渾身的氣質,高雅而帶著極致的妖嬈和魅惑,讓人那麼想要去觸及擁有。
緊緊地盯著女人,男人手里的雪茄悄悄燃燒,直到燙到了他的手。
「走吧。」他回過神來,輕咳嗽一聲,轉身往外面走。
只是轉身的瞬間,他的臉立即烏雲密布。
他從來不知道一天到晚在自己眼皮下晃的縴細身影,居然會這麼美艷。
在帝宮那次,她穿得那麼露,讓他喝酒,勾引他,給他下藥,爬上他的床,他只覺得惡心!
住進他家里以後,她經常穿白色的裙子,雖然款式普通又老舊,但感覺還是清純干淨清新可人。只是他知道那是她故意在他面前裝純!從來不覺她艷麗。
今天一條普通裙子,她美艷不可方物!這個女人竟然清純與火辣皆能駕馭!
難怪,她能在非富即貴的男人中間任意游走。
是他眼瞎了!
走了幾步,卻不見女人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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