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的情況算是穩定了下來,但是迄今為止已經昏迷了一個月了仍然沒清醒。當天野狼刻意隱瞞了部分情況,安雅**的胎兒正處在發育的階段,貿然取出來之後,即使是最終養活了,也不見得能健全。
幸虧,野狼最近這幾年迷上了克隆,雖然之前已經有些許成功克隆動物的經驗,但是卻從來沒有在人的身上試驗過,這次情況突然,野狼也是萬不得已才把這項不成熟的技術用在了胎兒的身上,也許是這個胎兒的命不該絕,至今為止情況還算良好。
索菲亞盯著營養液中的胎兒,心中充滿了愧疚之感,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不用沒有出生就承受那麼許多。
野狼拍了拍索菲亞的肩膀,「小可愛,你放心吧,雖然你叔叔我從來沒有克隆過人,但是天才如我,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叔叔一定保證這個小子安然無恙。」
一副天下無敵,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的臭屁樣子,如果不是情況不對,索菲亞肯定笑了出來,「野狼叔叔,謝謝你。」雖然她一直覺得中醫很多時候比西醫神奇,但是面對這種情況她卻束手無策。
最後還是靠著她一直覺的用處沒有中醫大的西醫才解救了這場危機,從來沒有那麼一刻她無比感謝發明西醫的人。
「和叔叔客氣什麼,喬……」野狼欲言又止,神色中的擔憂難以掩飾。
仿佛知道野狼心里所擔心的,索菲亞玉色的小臉上露出了一個幸福的微笑,「現在這種情況很好,我和爸爸每天都抽時間和媽媽說說話。我相信媽媽總歸有一天會醒來的。」
「也是,想當初安雅遭受鯊魚群攻擊,這次肯定會沒事的,我就是奇怪當時你究竟是怎麼找回安雅的……」野狼驚覺失口,連忙去看索菲亞神色,「小可愛,對不起,叔叔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著如果有人知道安雅當初的具體遭遇也許可以讓找到辦法讓她擺月兌夢魘。」
索菲亞心里怔愣了一下。神色上卻沒有透露出一點,「沒關心的,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抬手看了一下表,「野狼叔叔,我要去看媽媽了,我弟弟就拜托你了。」
「嗯,你去吧。他你就交給我了,保證四個月後還你一個健康的弟弟。」
從野狼那里出來,索菲亞陷入了沉思,心病還需要心藥醫,安雅當初究竟遭受了什麼,除了她本人。就只有德拉。
德拉,她故意忽略,不想捅破那層窗戶紙,自從安雅回來之後,雖然每次他們打電話的時候仍然如常,畢竟這件事情是發生了,隔閡早就不知不覺的形成,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了。她不想連這點面子情都沒有。
可是為了安雅她不得行動。
透過虛掩的門,索菲亞看到喬安斯坐在窗前,拿著毛巾仔細的為安雅擦拭著臉,眼楮里的柔情似乎能滴出水想,陽光透過窗欞照射到了床前。把他們籠罩在了暖陽之中,這樣溫馨動人的畫面深深的刺痛了索菲亞的眼楮。她不忍心打斷這個唯美的畫面,悄悄的掩上門。
站在庭院中。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盯著太陽,耀眼的陽光刺的她幾乎睜不開眼楮,努力的撐大眼楮,看著眼前的太陽光幻化成七彩的顏色,眨巴眼楮的時候,一滴眼淚順著她的鬢角滾落進了她的頭發中。
到達眼楮承受的極限,她底下了頭,眼前一片 黑,閉上了眼楮,再次睜開的時候,她的眼楮重新又恢復了平靜,深幽看看不底。
從口袋掏出了電話,毫不猶豫的撥通了那個熟記于心的電話,然後快速的按下了發射鍵,就怕稍微遲疑點,她就會後悔。
嘟嘟的聲響牽動了她的心,每一聲聲響,她的心情都極度矛盾,既希望接通,又暗暗祈禱電話那頭沒有人,神經越繃越境,似乎再緊一點就會崩斷。
就在她以為沒有人接,要掛斷的時候,電話那頭忽然傳來熟悉的低沉帶點暗啞的聲音,「小丫頭,咦,怎麼沒有人,小丫頭你在嗎?」
听到德拉聲音的剎那,砰砰亂跳的心忽然平靜的下來,捂著听筒,索菲亞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似乎想吐出心中的郁結。
德拉奇怪的看著電話,怎麼電話那頭沒人接听,難不成安雅……「丫頭,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你媽媽……」他的聲音帶著無法遮掩的顫意。
索菲亞忽然覺得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不真實,就像是隔了一層紗似的,「干爸……」
听到索菲亞鄭重其事的聲音,德拉心里竟然感覺很怪異,一時間只聞听筒兩邊的呼吸的聲音。
最終索菲亞率先打破了沉默,「干爸,媽媽現在還沒有醒過來,野狼叔叔說她也許下一就能醒來,也許永遠也不會醒,因為她現在陷入了夢魘,大腦皮’層的深層的活動異常的劇烈,想解開心結就需要知道當初的結是怎麼結的……」
德拉忽然感覺喉嚨干澀的難受,他知道這一天總會來臨,但是從來沒有想到這一刻竟然來的如此突然,如此早。
「……當初媽媽是我從米切爾的上帶走的,想必干爸也知道……干爸,你先別急著說,听我說完。
我現在並不是想追究什麼,相反我真的很感激您,如果不是您,恐怕媽媽真的會葬身鯊魚月復中,因為您的維護,我才能再次見到媽媽。
如果不是因為媽媽這次昏迷不醒,我永遠不會說出這件事情的,因為我知道您是真心的喜歡我,愛我,把我當成您的女兒,我也是打從心里敬重您……
可是現在媽媽因為刺激陷入了夢魘之中,野狼叔叔說心病還需心藥醫,只有知道當初媽媽究竟遭受了什麼,才能對癥下藥。
所以干爸我懇求你告訴我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好不好?」
回應索菲亞的是听筒那頭忽然變得急促沉重的呼聲,其實索菲亞的心里何嘗好受,她不明白怎麼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丫頭……對不起。」短短的幾個字似乎耗盡了德拉全部的心力,說完這幾個字的德拉似乎虛月兌了一樣。
索菲亞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听到這幾個字她的鼻子發酸,她設想了很多情況,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情況她該做什麼,她畢竟不是真正十八歲的小姑娘。很快平復了情緒,逼退了眼楮中的淚水。
「干爸,說實話,我怪過你的,我怪你為什麼不早早的把媽媽給我們送回來,為什麼偏偏是你把媽媽藏了起來。可是能讓一向無敵的干爸給我道歉,我覺得心中的所有不滿全部消散了。」蘇菲亞故作大方的說道。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淚水已經爬滿了她的臉。
德拉羞愧的無以復加,他從來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情,即使時光重來,他還是會那樣做的,唯一難過的是他竟然辜負了她的信任,傷害了那個水晶心肝的女孩。
「丫頭……」德拉不知道該怎樣說才能彌補他對她的傷害。
這個熟悉的稱呼。喚回了曾經他們所有的美好,德拉曾經為了她特意種了滿院子的花,以往對她的種種的維護,其實說實在的,德拉不欠他人任何東西,雖然理智上很清楚,但是很難過過自己感情上的那一關。
抹掉了臉上的冷冷的痕跡,索菲亞緩緩地開口道。「干爸,過去的就讓它都過去了,再追究沒有任何的意義。當初陷害媽媽的人都已經遭受了應有的懲罰。
干爸,就算是為了媽媽,也懇請你告訴我當初發生的一切。」
德拉隨後往魚缸里撒了一把魚食。看著爭先恐圍上的魚兒,眼前竟然晃動著當初的一幕幕。原本他以為已經忘記的記憶。
「在之前我注意到她特殊的舉動,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不是我故意偏袒,而且大家走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她在機械方面的天賦沒有人能否認,我從來沒有否認,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天賦竟然高到那種程度,竟然能一絲不差的制造出鯊魚,而且竟然是用來攻擊安雅,當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來不及阻止。
事情已經發生,我以最快的速度感到了現場,安雅被一圈機械鯊魚圍攻,撕扯,如果我再晚一步……」
德拉不敢想象當初如果他這點晚一步,安雅也許就會……一想到當初那個情她就一陣後怕。
索菲亞也後怕不已,如果德拉晚到一步,也許他們就真的要天人永隔了,心里對德拉那點埋怨真的煙消雲散了。
「……也許是那種場面太驚悚了,從海里救起安雅之後,她就昏睡不醒,我找了很多醫生,他們都說她收到了巨大的刺激,也許永遠也醒不來了……
因為不方便把她帶回上,後來我就把她送到了修斯特的上,什麼樣的方法我都試過,開始幾年她一直昏睡,我從來沒有放棄過,後來她醒過來了,但是我發現她的情況很糟糕,一時因為長時間臥床,肢體不協調,她每次醒過來的時間不長,而且我發現她每次醒過來之後的記憶都不餃接,及其的混亂……
既然醒了一切都好說,再後來我就準備找人徹底的醫好她的心病,但是人還沒有找到。她就被你帶走了,這樣也好,跟著你之後我發現她真的很幸福,從內到外,我就不願意再打擾她的生活。
其實在你帶走安雅的那刻,我就有預感你遲早都會找上我的,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也挺能忍的。」
說完了一切,德拉忽然覺得很輕松,不用在背負一個沉重的道德十字架。
「干爸,真的很謝謝你。」
掛斷了電話索菲亞新潮起伏,她知道德拉並沒有道盡事情,但是這又有何妨。
「丫頭,你在呀,讓我好找。」方璧君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
因為現在她們已經從野狼旗下的醫院回到了同仁堂,「師娘,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克里斯汀又來了。你見不見?」方璧君試探性的看了索菲亞一眼。
索菲亞嘆了一口氣,安雅的昏迷不醒,還有小弟弟的不樂觀的情形,索菲亞一時把這一切都歸功于克里斯汀。
暗地里幸災樂禍的多雷成了遭殃的池魚,也成了拒絕往來名單上的一員。
克里斯汀坐在同仁堂的大廳里,出神的望著杯子里漂浮的茶葉。
大廳來來往往的人群,莫不把眼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
「好帥,好有型的男的。簡直比我喜歡的男偶像明星還帥,我覺得了以後我的臥室的全部換成他的照片。」
花痴,小班不屑的撇了撇嘴,她們不是說要把他的相片粘貼到他的家里的,怎麼完全都沒有反應,真是朝三暮四,不可理喻。
狠狠的剜了一眼克里斯汀。誰讓他總是招蜂引蝶,活該被索菲亞不待見。
茶杯里起起伏伏的茶葉,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這幾天沒有見到索菲亞,他忽然覺的空落落,時不時的會想到那個磨人的小丫頭。甚至在開會的時候,他的腦海中滿滿的都是她的影子。
他竟然比他以為的在乎她。
蘇菲亞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克斯絲汀這副心神不住的模樣,「難道你的公司倒閉了?還是摩根家族沒落了?」
克里斯汀不覺莞爾,「公司沒有倒閉,摩根家族也沒有沒落,難不成現在你就開始擔心我養不起你,放心吧,養你綽綽有余。」
索菲亞忍不住翻白眼的沖動。「咱們換個地方吧,去對面的咖啡廳如何?」
克里斯汀欣然從之,等待了這麼多天終于有成果了。臉上眼楮里,不自覺帶上了微笑,忽然想到煩心事情。臉上的笑容全部隱匿。
被人用灼灼的眼光盯著,索菲亞回過頭正好對上他賊亮的眼楮。
克里斯汀挑了挑眉頭。狹長的桃花眼帶上了幾分春色,煞是動人。
索菲亞的眼楮里閃過一絲驚艷。被注意著他的克里斯汀捕捉到了,他是心稍稍安定,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他都快把心拋給他了,她還不為所動,一副懵懂的樣子。
本來看著她已經有些松動,但是因為迪麗雅和瑪蒂的攪局,讓一切重新陷入了僵局。
「索菲亞,對不起!你怪我是應該的,如果不是我你媽媽不會現在仍然躺在那里,如果不是我你期盼已久的小弟弟如此倉促的來到這個世界上。」
輕輕的攪動了一下手里的卡奇諾,「克里斯汀,過去了再說這麼些許沒用到。我現在就想好好地照顧媽媽和弟弟,希望媽媽快點醒過來,弟弟早日健健康康。」
神情平靜的沒有一絲波動,就像是古井一樣,克里斯汀的心驀然一緊,「索菲亞,我喜歡你,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
索菲亞攪拌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成原理啊的樣子,雖然表面很平靜,但是心里面驚濤駭浪,「我應該怎麼表示呢?是不是應該感謝你的厚愛?我一直想要的是平靜的生活,希望將來找一個平凡的人就可以了。你的生活是我避之唯恐不及的,我不希望下半生時時生活的提心吊膽。
一個迪麗雅一驚令我元氣大傷,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的話,我懇求你帶著你的一切離我遠遠的。」
克里斯汀使勁的攥著拳頭,才能壓抑住他胸腔中的怒火,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不要著了索菲亞的道,「索菲亞,你可听說過懷璧其罪,比如你的美貌,對于普通人來說也許是異常災難,何況普通人也是人,人性的劣根性也更容易暴露出來。
你確定你要的普通人可以給你嗎?」
能嗎?索菲亞忽然有些不確定了。
克里斯提當然看到了索菲亞眼楮中的動搖,再接再厲道,「你想要的平靜的生活,我照樣可以給你,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我想你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
就算是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
定定的注視著克里斯汀的眼楮,「我想迪麗雅能獲得你未婚妻的頭餃肯定不是自封的,有人給了她信號對不對,而且給她信號的這個人,目前你奈何不了他。我說的對不對?你就順水推舟借機行事。」
索菲亞的猜測離事實**不離十,她此刻的語態和神情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平靜淡然的看不出一點其他的情緒。
「我不希望我以後的生活就是在這種算計中度過,太累了,人生苦短,我希望可以好好我的未來。但是只要牽扯上你,我的後半生就別想平靜,我有預感的。」
前世情愛的教訓還歷歷在目。愛一個人太累太累了,如果可以今生她根本就不想涉足。
拳頭捏了放,放了捏,不想把局面搞得太僵,他真是遇到了克星,如果讓其他人看到他這個吃癟的樣子肯定會大吃一驚。
懷著新奇的眼楮看著周圍高大數不清的樹木,密密麻麻的樹杈遮擋住了夏日的烈陽。山林送來陣陣清風,還有不知名的花的清香,如果是以前,肯定有欣賞的心情,但是對比著身上只能遮住**部位的獸皮,還有古銅色的肌膚。她的心不斷的往下沉,一股股冷氣從心底深處升起,努力的忽視心里的不安。
周圍的草長的密密麻麻,樹林也許嫌少有人光顧的原因,枝杈長大橫枝斜出,不斷地掛著她的肌膚。潺潺的溪水流動的聲音,順著山林找過去,她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一瞬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不知名的鳥鳴驚醒了她,看著劃過天際飛到溪邊喝水的鳥兒,溪流清澈見底,額無數數不清的小石頭躺在溪底。靜悄悄的感受著歲月的流失。
魚兒在水里歡快的游著,有一瞬間她想過在如果能在這里定居顯然也不錯。
緩緩的走到了溪邊。低下頭,溪水映襯出一張陌生的臉。褐色的肌膚,深邃的五官,大而黑亮的眼楮,略顯豐厚的唇,陌生的容顏證明了她心底的猜測。心徹底沉到了深淵。
她究竟來到了哪里?她究竟是誰?她最後的記憶似乎就停留在家里睡覺,為什麼她會來這里,雖然她熱愛自然,喜歡親近自然,但是並不代表她想永遠停留在這個地方。
她想發瘋,她想大吼大叫,可是理智告訴她,這些根本就不能改變她目前所處的局面,拼命的壓制住自己的恐慌,她必須找些事情做,否則在死忙還沒有來臨之前她就會把自己逼瘋的。
胡亂的走著,樹枝劃破了她的肌膚,她甚至連疼痛的感覺不到,只是拼命的走著走著,似乎疾走就能徹底改變眼前的局面似的……
我說道,那好,我以後天天讓你心情不好。
她卻瞪著我,是嗎?做夢吧你?我告訴你,別挑戰姐姐的極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然後又很得意的自我陶醉著自語,不過姑女乃女乃的心態是很好的,不是外人可以左右的了的。
我立即被弄暈了,趕緊打住,得得,你跳的太快了吧,我說你能不能慢點,悠著點啊,也不怕蹦的太高,猛的又摔下來,啪的一聲,跳的高高的摔的重重的,摔個體殘腦癱,腰椎間推出,骨質疏松,或者散了您那楊柳小蠻腰,一會還好端端的一小姑娘,轉眼就成了姑女乃女乃,不知道是我笨,還是你的變化快,反正思維怎麼都跟不上你的步伐。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因為同年,分不清誰大誰小的情況下,就先各讓一步,你叫我阿王,我叫你蘇蘇。你倒好,上來就直接成了姐姐了,還一眨眼功夫又自我升級,成姑女乃女乃了,你以為這是網絡游戲打小怪獸啊。
她一陣唏噓與不屑,還阿王,蘇蘇呢?你難受不難受啊,肉麻死了,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搖頭,嘆息,哎呀,女孩子怎麼都這麼善變啊?
她立即再次瞪我,唉,你也太狠了吧,女孩子招你,惹你了啊,一下子打倒一大片,難怪沒女朋友,活該,自找啊,像你這種人,沒女孩子看上太正常了,又才奇怪哩,準時個瞎子傻子。見我氣的不行,繼續說道,還有,你說你這稱呼,曖昧的,我能答應嗎?搞的像我們之間有什麼特殊關系似地。
我立即有空子可鑽,趕緊不依不饒,見縫插針。難道你還想咱倆之間有什麼特殊關系啊?
她氣的不行,你壞死了,你讓我從骨子里看清了。
見自己佔了上風,繼續趁勝追擊,擴大戰果,繼續對她采取打壓政策,唉,你的眼光夠毒的啊。告訴下,你都看到什麼了?
她憤怒的回答,壞人。
我立即釋懷了,唉,那是好事嗎?這年頭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是資本啊。說說是不是你也喜歡我啊?
她立即沒好氣的回答,想的美,做你的大頭夢吧,
我繼續笑著說,知道我害怕你從我身上看到什麼嗎?牛虻。
她立即明白過來,本來就是。
我不耐煩了。是什麼啊?你少跟我蹬鼻子上臉,整的跟我臉上寫著流氓倆字似地。
她繼續氣我,本來就是。
我無可奈何,隨後有了主意,那麼,可不可以讓我對我流氓一回啊?
她氣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瞪著我看。
我無恥的回答,好了。甭這樣橫我了,要不,真有能耐,別只橫著啊,把眼珠子噴我身上啊。
她氣的臉幾乎變了顏色。繼續瞪他,帶著鄙夷與憤怒。
我說道。別這種表情嗎?不就多看幾眼嗎?
她沒好氣的說,看吧。看吧,你就鉚勁了看吧,反正不收錢。
我得意道,對嘍。即使收錢,以你這樣的,也貴不了哪去,我付的起價錢。
她卻繼續來了一句,沒差點讓我摔一大跟頭,來個大劈叉,對你個頭,早晚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我道,哎呀,至于這樣嗎?瞧你那小氣樣,女孩子長得漂亮不就是讓人看得嗎?我說你生的哪門子氣啊?
她譏諷道,哎呦喂,瞧你還挺拽的,誰稀罕你看。也沒人請你啊。
我趕緊轉過頭,那好吧,我就這樣和你說話吧。她撲哧一聲樂開了,我轉過頭來,見她笑了,也撲哧笑了。可是很快,比哭還難看,幾乎連死的心都有了,我看到服務員拿來一個特大號的杯子,一杯酒至少可以裝一百五十克了,心想憑我這酒量,幾杯下去準被撂倒不可。再看她,依然小杯子,不高興了,唉,這不公平啊?
她卻正色回應,理直氣壯,男生就該讓著女生,懂嗎,虧你還一直吹噓自己紳士呢?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也不害臊。有人還指望你當護花使者呢?看你這模樣,還護什麼花啊,早全死翹翹了。
我沒好氣的回答,行了,行了,倒酒吧。
此時,一張空蕩蕩的桌子,立即上了許多菜。
她趕緊讓服務員倒酒,還說倒滿啊。
我一邊阻攔,一邊說,唉,整人也不帶這樣的啊,我酒量不行,你是知道的啊?她卻說,男人就有點那人氣魄行不行,什麼這不行那不行的,自信哪去了,拿去來啊。萬一你倒下了,我送你。
我說,送我去哪啊,我家你找的到嗎?然後不懷好意的說,是不是有機會參觀你那我欽慕已久的閨房啊。
她用筷子打我的手,去你的。喝吧。
喝完一杯子,立即一陣反胃,不過也慶幸她還沒把事情完全做絕,好歹還是啤酒,沒上白酒,否則我非得喝死不可。她卻說道,怎麼,對你不錯吧?
我想說的是,好,太好了。可是說出口的卻是,我的大小姐,你就弄死我吧。
第二杯下去,立即有點暈乎了,趕緊擺手,不能再喝了,否則,趴下事小,反正也不止這一回了,就怕沒法付錢。
她說,付什麼錢啊,我請你。
我笑著,借著一陣上涌的酒勁,傻傻的笑著,好啊,有人付錢,白食不吃白不吃,那我就敞開了,把刀磨的塊塊的,使勁宰你。
她拍我一下,沒問題,我還請的起。
可是她付錢時,我卻讓她一陣驚愕,錢付過了,什麼時候,沒搞錯吧?
見我訕訕笑著,才說話了,唉,是不是剛才你說上洗手間,順便做的啊。我一陣難受,頭不怎麼暈,肚子卻要被撐破了。她架住我,車是沒法開了,只好打的,車上我幾次想吐,出租車司機連叫大哥。千萬別吐車上啊,我求你了。我還很清醒,放心吧,對就這個方向,這個方向……
蘇玉回答,唉,你瞎指揮什麼啊?
送我到樓下,蘇玉還要搭那出租車回家。就沒上樓去,老媽卻遠遠看到窗外樓下的一切,我進屋子,躺倒在沙發,鞋子都沒月兌,邋遢的一塌糊涂,老媽嘆氣。唉,一大早就喝成這樣,都瘋了嗎?我一邊暈乎乎想睡,一邊含糊不清,媽,沒事。我沒事。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見身上蓋著一個毯子,鞋子被月兌掉了。于是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還是覺得頭蒙的厲害,繼續躺下。媽媽卻端了一杯蜂蜜水,冒著芬芳的熱氣,滿屋子都香噴噴的。遞給我,把蜂蜜水喝了。我接過,喝了不到半杯,就惡心起來,老媽給我後背拍了一會。把垃圾桶拿來接著,我卻惡心半天。沒吐出來。老媽給我輕輕揉著腦袋,我又睡了一會。醒來時,老媽還在揉我的腦袋。我試著坐起來,發現好多了,不知道是睡覺的緣故,還是蜂蜜的作用。
叫了一聲,媽。
媽媽問道,醒了。
我點點頭,媽媽卻問道,唉,那姑娘誰啊?
我驚愕,那個姑娘啊?
媽媽一揮手,今天和你一起的那個啊?
我回答,蘇玉啊,我公司的同事。
我媽兩眼放光,唉,有男朋友了嗎?
我苦笑著,她啊,那脾氣壞的,誰敢隨便沾上她啊,還不像多了一顆定時炸彈。
媽媽卻眼楮更有光澤了,那好啊?
我更加奇怪,好什麼啊?媽,你說什麼呢?
媽正色道,那姑娘給人感覺挺好的,要是能做我兒媳婦……
我一听立即又頭疼了,每天辦公室斗嘴還不夠啊,還弄家里。心想這媽想害死我啊,那我還不得永無寧日啊,還有人家那麼優秀一姑娘,怎麼可能看上我呢?
于是,沒好氣的說,媽,你真想嗎?哪我就抽空帶回來給你看下。
媽媽竟然深信不疑,好啊,好啊,
我立即坐起來,媽,咱們不合適,真的,不說別的,就說這條件,人家怎麼可能看得上您兒子啊,您不會是想兒媳婦想瘋了,都饑不擇食了吧?
她不高興了,怎麼和媽說話呢?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你真準備一輩子不結婚當和尚啊?你昨個剛回來,人家今天一大早就找你,你想這關系還簡單的了嗎?
我只好息事寧人,好好。听您的,後天上班就給她說,問她到底願不願意當您兒媳婦,您兒子這種到處都是,就是不能錯過您這麼好的媽。
她驚愕不已,長大了嘴巴,這不合適吧?太直接了吧?
我頭要裂開了,那怎麼說啊?總不能真的問人家請我喝酒有何居心,然後全部辦公室傳的沸沸揚揚吧?
媽媽說道,說你死腦筋,就是死腦筋。
我接過話茬,是啊。又酸溜溜的說,老媽,您要是給我生一兄弟該多好啊。
她一驚,什麼意思啊?
我回答,沒什麼意思啊?
她卻一拍我,別磨蹭了,小混球,人家大老遠送你過來,至少給人家打個電話,告訴你還活著啊,一點禮貌都不懂。
我一臉苦相,心想,你個蘇玉,害死我了。卻只好給她打電話,怕媽媽听見,躲到臥室,關上門,打手機,媽媽一陣好笑。我先應酬一陣後,道,蘇蘇,你害死我了,讓我媽把我好一通收拾。
她問,怎麼了?
我本來想說,卻又一想,你讓我難受,我就也讓你揪心一下,神秘道,留個懸念,上班時細說,反正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然後不顧她的反應,就趕緊說,就這樣吧,掛了,周末快樂。
她一愣,半天沒明白過來,自言自語,有病。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連老爸都抬出來了,我再和她對頂,就太要命了,于是一半動情,一半不像讓她這樣難受,就說道,媽媽,您放心,我一定盡快給您帶個兒媳婦回來,行嗎?
她卻用那種很質疑的目光看我,然後點點頭,很吃力的樣子,如果你可以當然最好,隨便,我也給你張羅下。我只好點頭,好的媽,只要您滿意,怎麼都行。
然後打著哈欠,看著牆上的鐘,對媽媽說,哎呦,媽,您看時間都很晚了,都困死我了,趕緊睡吧?
她點點頭,我雖然困得不行,可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然後竟然想起老爸。老爸是個警察,干了幾十年,抓過不少歹徒、小偷。受過無數表彰,證書可以堆成一座小山,獎狀如果全部糊牆,我家牆都不夠用。眼看就要退休了,可是在前一天,例行巡邏,卻遇到一伙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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