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也是補償……咱們慢慢來,希望童鞋們踴躍發言哈……
心理反抗歸反抗,曲西還是乖乖松開了那只罪惡的手,自己好像掐錯了人的樣子。
不好意思,有點無地自容的看向了女乃女圭女圭,女乃女圭女圭蘊含著無限濕意的水潤潤的大眼楮委屈的看著她,粉女敕的臉頰有一邊被她捏的紅的像熟透了的番茄,粉唇嘟了起來,無聲的抗議著曲西的暴行。
曲西瞬間淚千行。
轉著眼楮,不看女乃女圭女圭那張明顯遭受了萬般蹂躪的可愛的小臉,懦懦的嘟囔著,「誰叫你在人家昏迷的時候戳人家傷口的….可疼了不知道麼….」曲西委屈。
濁漫揮動著藕節般圓潤白皙的手臂,指了指曲西的手腕處,示意曲西看。
曲西順著濁漫手指看過去,瞬間再次淚流滿面,手腕處被撒了綠色的藥物粉末,傷口被人用紗布包裹了起來,還系了個可愛的白色蝴蝶結。
濁漫圓溜溜黑亮亮的眼楮一絲不動滿含期待的看著曲西,就差沒有出口說是自己的杰作了。
曲西扭頭,不看,誰叫你和那個變態長那麼像的,這能怪我麼?這能怪我麼?我是冤枉的…
「濁漫,你出去。」濁彌冷冷的聲音。
曲西感覺到女乃女圭女圭的手輕輕的捏了捏她,似乎有安撫的意思在,女乃女圭女圭听了濁彌的吩咐,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似乎有不盡的不舍之意。
曲西冷冷的與濁彌對視。你個超級變態還想做些什麼,盡管放馬過來!
濁彌也不說話,搬了個凳子,就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和曲西大眼瞪小眼。
兩人對視的眼中似有火光迸射,電流涌動。
曲西滿頭青絲披散而下,散發著宜人的清香,黑亮柔順的頭發末端觸到了木床的床被上,還帶著濕意,臉頰上的那道深及見骨的傷口上已經貼了一張紗布,同樣上了那種綠色藥物粉末,空氣中彌漫著藥物的清香。
等等,濕意,誰幫我洗的澡?曲西低頭,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一件,交領右衽,絲綢制作,順滑的貼在身上,觸感涼滑,輕若無物,從領口處隱約可以看見精致玲瓏的鎖骨。
曲西立馬收緊了領口衣服,捏著領口有些慌張的看向了濁彌,應該不會是這個男人幫我洗的吧?這個超級變態絕對沒有那麼好的心的,曲西邊想邊連連點頭,一定是這樣的!絕對是這樣!這個超級變態不會連那方面都變態吧?
濁彌環抱雙臂,倚在椅子上看戲,看到曲西懷疑的眼神,冷冷的眼神上下來回的掃視了曲西一番,他冷笑一聲,「爺對你什麼興趣都沒有。」
曲西發誓從這個變態男人眼中看到了鄙視嫌棄,瞬間就想一口心頭血噴到變態男人的臉上,然後破口大罵,我去!你個死變態!你有什麼資格嫌棄老娘的,老娘哪里長的對不起你了,雖然前面有點小,後面也有點平,但是好歹老娘還有那麼點呢,你一點都沒有,兩只中指鄙視你!
「你不是要殺了我麼!」曲西有點疑惑,按理說,按那個超級變態的一貫行徑,現在自己應該是被關在黑暗陰濕的地牢里,被捆在十字架上,那個超級變態會拿一條沾了鹽水的帶刺的鞭子,一鞭鞭的來回抽打,逼問著銀面以及元羽他們的下落。
萬萬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幕場景,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里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個變態男人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咳咳,雖然也不是變的有多麼的和藹,至少直到現在,她一開始到現在的挑釁,他都沒有以暴力的回應,曲西有些模不著頭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才不會腦袋抽了筋的以為是眼前這個冷硬的男人突然良心發現,覺得他對一個無辜善良的女人實在是太過凶殘了,所以才會讓女乃女圭女圭給自己包扎了傷口,還讓人幫助清理了一下衛生,穿上了這麼舒服的一件絲綢衣服。
因果的鎖鏈互相纏繞,循環的齒輪慢慢滑轉。事情有些月兌離了曲西的控制。
濁彌沒有正面回答曲西的問話,薄唇一張,一連串的資料從他嘴里吐了出來。
「曲西,18歲,衛都曲家人,母曲萱,父不詳,出生便在曲家老宅,無武靈根,天資低下,15歲因偷竊被趕出曲家,受一對老夫妻幫助,打工為生,無特殊經歷。」
曲西的目光轉變的冷漠起來,原本充斥的挑釁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目光冷成了兩道冰柱,嘴角嘲諷的撇起,「哦,原來你們的規矩是殺人之前還要查查人的背景麼?」曲西取了一條放在床邊的綠色飄渺絲帶,攏起了滿頭披散的青絲,只用綠色絲帶束了起來,輕輕的系了個簡單的結,以防止頭發散落下來。
掀起了蓋在身上的薄被,從木床上走了下來。
人人都有逆鱗,曲西的逆鱗正是那飄渺無蹤影的父母。她不喜歡人提及她的父母,無論是褒是貶,任何和強烈感情扯上關系的事情總會讓人失去理智,她不願意提及父母,也不會原諒放任有人侮辱父母,她渴望那未曾蒙面的父母,她也痛恨那未曾蒙面的父母,這兩種強烈的矛盾的感情在她心里面生根發芽,糾纏孽結。
現在的曲西理智的那條弦已經繃緊了,任何再來一重的打擊都會像是最後一根壓破駱駝的稻草,讓曲西理智的那條弦繃裂破碎。
「讓我猜猜,既然你這麼優待我,沒有把我放到地牢里面去,也沒有折磨我,更沒有殺了我,甚至還調查了我的背景,現在一定有什麼事情得需要用的上我的地方,必須是出于我心甘情願的狀態。」曲西遠離濁彌,坐到了落地窗邊的木質軟椅上。
窗外種著成片成片的向日葵,黃澄澄的,暖洋洋的顏色,隨著風輕輕擺動,頭朝著陽光,碩大的綠葉支撐著,綠意盎然,能夠緩和人的心情,曲西因被提及父母而緊繃的那根弦緩緩的松軟了下來,她點了點頭,果然,美好事物環境還是對人有好處的,至少能夠安撫情緒。
白皙的指節輕輕的敲打著軟椅的托臂,聲音清脆,呦,紫檀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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