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噢!
突然,納蘭澤的腳一陣吃痛,抱著小爺不停的跳啊跳。
「小爺你看,叔叔可喜歡你了,都喜歡得跳起來。」雲相思趁納蘭澤不注意,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腳。
然後又裝作若無其事。不停的逗笑小爺。
一點也不怕納蘭澤跳動的時候,將小爺摔了。
怕什麼?納蘭澤有求于她,敢甩小爺?除非不想讓她幫忙唄。
「……」納蘭澤吃痛的皺著臉,有點無奈的望著雲相思。
這會,不止是腳痛,就連背後的傷口怕也是扯裂了。
「走吧。」雲相思瞄了一眼納蘭澤,不會吧,她下的腳力也是有講究的,一個大男人家家的,居然一點也不吃痛。
不過,雲相思可是不會道歉,抱過小爺,就往雲府大門走去。
「王爺,你沒事吧。」雲相思走完,暗衛藍靈走到納蘭澤的身邊,擔擾的問道。
「沒事。」納蘭澤深深吸了一口氣,大步的隨了上去。
揚州城的街市,並沒有因為雲相思的被捕,雲家的米鋪關閉,而停止它的熱鬧。
雲相思抱著小爺,淹沒在這樣一個熱鬧的集市里頭,心情卻是大大的不同了。
以前,雲相思每一次上街的目的,不是為了玩,就是為了吃喝。也曾經以為,有個無所不能的爹爹,這一輩子也就這麼舒舒服服過去了。
可是,自幾年前雲揚為了她母子倆的安危,秘密送他們去了峰淵山開始,雲相思就知道自己太平的日子過不了多久了。
「小爺,你跟叔叔的待衛到千億樓等娘親可好?」途經千億樓,雲相思有意不讓小爺隨他們去調查。
瞥了一眼身旁的納蘭澤,希望他能聰明的听到她的暗示,叫藍靈出來。
「叔叔,你說過要教我武功的對不對?」小爺是誰?當然能遺傳到雲相思的精明頭腦。
小小一個人仔,怎麼會不知道雲相思的用意。
可是,他一開始就立定心思要隨著雲相思,能是這麼容易被擺月兌的嗎?
上次雲相思與雲揚在牢里的一切,可是對他的心理影響很大的。
他已經沒有爹爹了,可不想再失去娘親。
「小爺……」雲相思有點氣惱了,這個仔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不听話呢?
她不就是怕他心里有陰影,想保護他嗎?
「叔叔……」看雲相思有點生氣的樣子,小爺小小的頭顱附在納蘭澤的肩膀上,可憐兮兮求救。
「好了,不要嚇壞小孩子。」納蘭澤當然知道小爺的心思。別看小爺小小年紀,可是一個堂堂的男子漢,男子漢就該保護家里的女人,不許別人欺負。
納蘭澤抱著小爺,快步的往衙門的方向走去,沒有理會生氣的雲相思。
那抱小爺的動作,又是那麼純熟自然,如果雲相思不認識兩人,肯定以為他們是父子。
‘想什麼呢?’雲相思重重的甩了甩頭,拿二人沒有辦法,只好快步的跟上去。
都這樣了,能怎麼樣?誰讓她吞了納蘭澤的寶藏!
衙門牢房前。
納蘭澤,雲相思,小爺,並排著,各懷心思望著牢房大門。
就這麼靜靜的,誰也不開口說話。
這個牢房,對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那麼一點感觸。
「叔叔,相思娘,我們進去吧。」最後,還是小爺開了口。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不是嗎?
隨著牢門被打開的聲音,三人大手牽小手,大步的往里走去。
鋪開了以後三人老是在一起共抗敵人的路。
「張力在哪個牢房被殺?」進了牢房,雲相思不再是那個愛開玩笑的二貨。
一臉肅然,就連那撲面而來的燻臭霉味,都可以聞得很自然。
張力之前雖然讓雲相思父女不是很愉快,可那也是雲相思種下的因引起來的。
若張火火沒有為她舍命……
「在那間。」整個牢房,空空蕩蕩,沒有關著一個人,納蘭澤指向最里面的那一間。
昨日,他來看到張力的尸體時,甚是吃驚。
仵作也說從來沒看過這樣的凶器。
「能告訴我,當時的情形嗎?」雲相思走到那間牢房跟前,仔細的看著。
小爺則是隨意的亂竄著,這里看看,那里瞧瞧。
「張力倒在那個角落,雙眼大瞪,心髒中央有一10厘米長的椎型傷口……」納蘭澤也是肅著臉,上前給雲相思說著當時的情況。
「你是說,那傷口不是刀啊劍啊,這類的武器造成的?」听完納蘭澤的敘述,雲相思很是訝異。
這個時代還能有什麼攻擊武器?
難道會像她那個時代,歷史書上所寫的,有那種雍正皇朝里的血滴子嗎?
想想,雲相思不由打了一個激靈。
不對,這張力的心髒被刺斃命的。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納蘭澤以為雲相思真想到什麼,肅然的臉多了些許期待。
「呵呵,沒有!」雲相思才不會把血滴子這麼變態的武器告訴納蘭澤。
「相思娘,你快過來。」一直不被兩人注意的小爺,在這個時候喊了起來。
「小爺,你怎麼呢?」听到小爺有點急切的叫喊聲,雲相思以為他發生什麼事了。內心著急慌亂起來。
匆匆往小爺奔去。
「等等,你看。」納蘭澤大手一伸,將雲相思拉住。
示意她看小爺手上的東西。
只見小爺蹲著小小的身子,面向雲相思與納蘭澤二人,把玩著一個類似劍柄的東西。
「這是……」雲相思的眼眸一凝,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卻想到這種天氣,又不敢太肯定。
「小爺,給娘看看。」雲相思拍開納蘭澤的手,拿過小爺手中的東西來看。
「納蘭澤,你來給我看看這是什麼?」雲相思看著手中那似劍柄,又不是劍柄的東西。想到了納蘭澤。
雲相思對這個時代的東西沒納蘭澤清晰,當然把認物首要事情交給他。
而且,這里也只有他一個人能用,難道指望小爺會知道?
「為什麼昨日搜尋的時候,沒搜到這東西?」納蘭澤眼尾一挑,神色凝重,腦海里不斷回想著昨日被手下帶到這個牢房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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