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權門婚寵 【009】神秘交易【萬更!】

作者 ︰ 百里輕歌

「唐,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leo倒了兩杯紅酒,沖著唐恩的方向揚了揚,眼中滿滿的都是得意的神色。

「接下來……看戲就好。」唐恩淺淺的抿了一口紅酒,一副陶醉的模樣,「我看戲,你去剿匪。」

leo苦著一張臉,看來下次自己真的不能夠隨意的開唐恩和蘇白的玩笑,他相信唐恩一定有辦法把自己丟到撒哈拉大沙漠的正中間,並且找一幫戰斗力爆表的人來扮演土匪,當場就把他了結掉。不過,也正是這樣雷厲風行心狠手辣的唐恩,才能夠在這腥風血雨之中屹立不倒。

唐恩最後望了一眼窗外,蘇白等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他緩緩的綻放開一個笑容,那笑意越來越大,最後竟然演變成了不遏止的大笑,然而唐恩的眼神中,卻分明只有冰冷,那是一種冰冷到深入骨髓的極寒,那淡淡的藍色的眼眸此時竟然顯示出一絲幽暗的深藍色。

蘇白,這二十多年來,你過得真好。

但是,你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

蘇白和邱子默嚴夢瑤三個人趕到了醫院,權翎宇就在門口等待著他們,看到蘇白的車子出現的那一刻,男人便沖了過來,將正準備打開車門沖出來的蘇白攔了回去。

「權翎宇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讓開!」蘇白蹬著窗戶外面的那個男人,然而權翎宇就像是完全沒有听見一般,死死的攔在車門外,使得蘇白完全沒有辦法推門而出。

正當蘇白準備暴走的時候,沈騰推著輪椅過來了,蘇白瞬間明白了,畢竟這里是公眾場合,她現在的身份是沈白,就算她再急著想要沖上去,也不得不坐上這副輪椅,然後由別人將她推過去。

見蘇白已經鎮定了下來,權翎宇這才讓開了身子,動作非常的輕柔,緩緩地將蘇白抱到了輪椅之上,他明白蘇白內心的焦急,在盡量保證輪椅的平穩的情況下,加快了速度。

嚴夢瑤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權翎宇要讓蘇白坐在輪椅上面,但是看到邱子默都沒有什麼驚奇的表情,她也暫時壓制下了內心的疑問,畢竟人命關頭,此時此刻她也懂得什麼叫做輕重緩急。

「我爸爸在哪里?」蘇白紅著一雙眼楮,就像是一頭怒的小獅子。

權翎宇嘆了一口氣,做了一個跟我來的手勢,忽然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蘇蘇,不要沖動……」

此時此刻,蘇白還不知道為什麼權翎宇要說這句話,但是很快,她便明白了。

「楚心蘭,你來這里干什麼?」

楚心蘭抬起頭來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人,輕笑了一聲,「我們家老頭子要死了,我自然是來分遺產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出現在這里,再說了,你又算是什麼人,按照輩分年齡,你也應該尊稱我一聲伯母,真是沒有教養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誰家的。」

忽然,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楚心蘭站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蘇白,微微眯起了眼楮,最後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你就是那個沈氏集團的董事長沈騰的妹妹,沈白?」

蘇白雖然很想要撲到蘇銘的懷中叫一聲爸爸,但是很明顯,她不能,因為她現在不再是蘇白,她對于整個蘇家來說,都只是一個陌生的人。面對著楚心蘭,她恨,蘇銘的身體一直很好的,怎麼會突然之間心髒病作,被送進急救室搶救?!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蹊蹺。蘇白再次看了一眼楚心蘭,直覺告訴她,蘇銘病的事情,一定與楚心蘭有關!

楚心蘭抱著手臂,面色上滿是不屑,尤其是看到了蘇白手指上面的戒指,眼眸中的鄙夷就更加的劇烈了。

「我看著沈小姐這一身的打扮,還有這身家,想著怎麼說也應該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只是沒想到,沈小姐竟然想要去當一個小三。怎麼,現在看著蘇家老爺子命不久矣,你這是想要來分財產來了?你們沈家什麼時候還缺這點兒錢嗎?」

蘇白怎麼也沒有想到楚心蘭竟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污蔑她是一個小三,並且還是蘇銘的婚外情對象!

「怎麼,難不成沈小姐是被我戳中了心事嗎?沈小姐,你不會真的以為我這個原配跟蘇家老爺子感情不和,你就有以插足的機會了嗎?真是天大的笑話!只要有我這個原配存在,你這個小三就不能登堂入室!」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扇在了楚心蘭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本小姐代替沈小姐打的,沈小姐身子不方便,若是楚夫人想要還手,只管沖著我來。只不過,在楚夫人還手之前,要好好想清楚自己的身份。」嚴夢瑤冷冷的哼了一聲,蘇白的這個親生母親她也算是見識過,簡直比後媽還要後媽,如今,就算蘇白換成了另外一個身份,她竟然還是這樣的咄咄相逼,作為蘇白的摯友,她沒有道理不為自己的好友出氣。

楚心蘭捂住了臉蛋,眼神中微微閃過一絲詫異,幽幽的眼眸中仿佛看穿了什麼,眼前的這個三人組合,曾經也有過,只不過自從自己的那個女兒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小組合,什麼時候,沈家的小姐和心中只有蘇白的邱子默還有那個以不近人情著稱的嚴夢瑤走得這麼近了?

環視了一圈周圍,楚心蘭輕笑了一聲,「看著你們這架勢,是不是準備群起而攻之了,真好啊,真好啊,看來今天並不適合探望那個老不死的東西,你們在這里,我走。不過,蘇家的夫人,姓楚而不姓沈,你們要記住了。」

楚心蘭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在醫院大理石的地板上響起,格外的刺耳。

直到楚心蘭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拐角處,蘇白緊握著的手才緩緩放開。急救室門頭上面的紅色的燈光還在久久的亮著,蘇白很難分辨出現在的自己的心中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後悔,憤怒,悲傷,無力,都有。在這一刻,她才恍然覺,自己對于這個父親的關心,實在是太少了,如果不是今天權翎宇的一個電話將她召了過來,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夠跟蘇銘重遇。

什麼不能,什麼不妥,什麼不方便,一切都只不過是她在內心中為自己尋找的借口。她一直覺得楚心蘭寡淡,但是此時此刻,蘇白才現自從自己重生了這一世之後,分給家人的心思實在是太少,如果自己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麼即使手刃了仇人,那麼她的人生還是不會完美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邱子默望了一眼蒼白著一張臉的蘇白,知道她雖然想問,但是礙于自己現在的身份卻沒有辦法問,便代替蘇白開了口。

蘇白沖著邱子默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隨即緊緊地盯著權翎宇,然而後者卻搖了搖頭,指了指抱著頭坐在長椅上的男人。

蘇白這才現,原來蘇洛然一直在這里,只是剛剛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楚心蘭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這邊。

五年不見,蘇洛然的頭比她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又長了不少,從他的指縫之間,她能夠看到依稀青色的胡茬,他成熟了很多,洗去了身上那種鄰家大哥哥的味道,多了很多的沉穩,這幾年商場的磨練,蘇洛然確實成為了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男人。

「蘇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邱子默走上前去,給了蘇洛然一個男人間的擁抱,因為蘇白的緣故,蘇洛然對于這個邱家的公子還是比較熟悉的,慢慢的抬起頭來,他臉上的痛苦清晰見。

「都是我,都是我沒有攔住楚夫人,今天楚夫人不知道動了什麼念頭,突然出現在了蘇家,然後非要沖進蘇蘇的房間之中,大伯想要攔住她,但是楚夫人完全就不理會大伯的話,這些年來,雖然蘇蘇不在了,但是她的房間還是一直都是那個模樣,大伯怎麼能夠容忍別人進去破壞……後來楚夫人又說了很多話……大伯便心髒病突然作了……都怪我,我本應該上前去攔住他們的……」

蘇洛然再次痛苦的抱住了頭,此時此刻,蘇銘在急救室中生死未卜,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了,他雖然知道蘇銘和楚心蘭夫妻感情寡淡,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支離破碎到了這樣一種深刻的地步,他們的爭吵他悉數听到了耳中,只是自己終究只是佷兒,並不適合上前去參與別人的家事。

即使蘇洛然並沒有明說楚心蘭到底說了什麼話,但是蘇白心中也能夠猜到,這個女人,她明明已經「死」了五年,她卻還沒有一絲一毫的放過他們的念頭,楚心蘭如果真的是那個權翎宇一直追蹤的「豹子」,那麼她的警惕性一定是很高的,說不定自己方才的那一番舉動已經稍稍讓她起了疑心,更何況,為什麼早不招惹蘇銘,晚不招惹蘇銘,偏偏要在她正式復出之後這樣的時候,回到蘇家,還進入她的房間……

蘇白的眉頭皺了又皺,這五年來,她相信權翎宇一定是將自己的身份掩蓋的好好的,看來這一切的端倪都只不過是在這幾天之內泄露的。不過現在的她,只要做好按兵不動就好,畢竟現在的她,全然換了一個身份。即使對方有疑心,也沒有任何的證據。

「沈哥哥,你也在這里!」忽然,一聲嬌呼將眾人從哀傷之中喚了回來,只是,並沒有輕松,而是煩躁。

蘇白背對著來人的方向,那個聲音,就算是她不回頭,也知道是誰出來的。不多時,白如萱的身影果然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沈哥哥,你是來看我的嗎?」白如萱的臉蛋上面染上了一絲竊喜,前幾天她還以為沈騰對自己完全沒有意思,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剛剛放出要來醫院的風聲,他就在這里等待著自己了,這不是暗暗的在表示著他心中其實是有自己的嗎?

踏著小碎步,白如萱走到了沈騰的面前,這才現眼前這幾個男人都是優質系列的,尤其是,權翎宇竟然也在這里!自從那個蘇白死了之後,她就一直沒有見到過權翎宇,沒想到今天還真是好運氣。

「權少好,我們還真是有緣,過了這麼久的時間,竟然還能夠相遇。」白如萱對著權翎宇柔美的一笑,這幾年的時間,白如萱魅惑男人的神韻越的到位了,她沒有去演戲只能說是屈才了。

不過蘇白是打听到其實白如萱一直想要進軍娛圈,只是她的父親白佔輝一直不同意這件事情,在白佔輝的心中,他一直想要自己的女兒能夠成為一個優雅高雅的貴族,白如萱十幾歲的時候丟的臉已經夠多了,他堅決不會允許她再去娛圈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如果這些年不是他管教的足夠的嚴厲,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還能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權翎宇的視線直接略過了眼前諂媚的白如萱,至于白如萱的話,他也是完全沒有听進去。

白如萱見狀,明白自己這算是踫了一鼻子灰,美目一轉,又回到了沈騰的身上,畢竟權翎宇實在是權勢滔天,就算她得到了他,到時候也不一定能夠壓住他,還不如沈騰這個更年輕一點兒優質男人。

「沈哥哥,我知道你擔心我,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你看看你,我們這才一天不見,你就消瘦了好多。」白如萱說著,芊芊玉手便向著沈騰伸了過去,只不過還沒有觸到對方的時候,便被不著痕跡的躲避了過去。

嚴夢瑤此時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白如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心頭的怒火,畢竟現在在場的有好幾位男士,她不能夠因為一時的沖動毀了自己的良好的形象,只是白如萱不知道的是,在這幾個男人的心中,她從來就沒有留下過什麼好的印象。

「沈小姐,這女人看來是想要當你的嫂子啊,不過我怎麼听說人家還在自己的生日宴上面潑了你一身的紅酒呢?這日後要是進了你們沈家的門,你要小心著些啊!」嚴夢瑤這話雖然是面對著蘇白說的,但是字里行間夾槍帶棒無一不是在諷刺白如萱,後者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青一會紫一會兒的,活月兌月兌就像是一個變色龍。

不過即使是這樣,白如萱的臉上還是沒有顯露出任何一絲的明白怒火,她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越隱忍,便越能夠體現出自己的肚量,比這些小家子氣的女人,她白如萱是高貴優雅的多!

「沈小姐,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那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不好意思,沈小姐,你的腿好些了嗎?我正好認識一位骨科的專家,在國際上也都是赫赫有名,正巧他現在就在國內,要不就讓我為沈小姐引薦一下,就當是向沈小姐賠禮道歉了,沈小姐您看這樣行嗎?」

白如萱俯子,將蘇白腿上稍稍有些歪了的毛毯輕輕的扶正,眼神中滿是真摯。只是有一絲極快閃過的狡黠之光,隱匿在她黑色的瞳仁背後。那天生日宴上面的事情,回到家中她怎麼想都覺得有所蹊蹺,自己分明就是因為感覺到了什麼才會一時站立不穩,但是當時自己的面前確實又只有這個瘸子沈白,想著想著,一個詞語便跳進了她的腦海之中——裝病!

沈白的腿到底是真的瘸了,還是只是吸引男人目光的把戲,只要她請人過來看看就能夠見分曉。如果是真心想要治病的人,在听到有世界級的骨科專家的時候,肯定不會拒絕,如果對方拒絕了,那麼只能說明她心虛!

蘇白還是那樣輕笑著望著眼前的白如萱,看來這一段時間不見,白如萱之上倒是有了一定的提升,怪不得胸變小了,不過也應該是找不到男人滋潤的緣故。她的腿確實已經沒有事了,若真的被白如萱請來的醫生檢查一番,那麼這個笑話就讓聲名遠播了,是如果不答應的話……

「那真是謝謝白小姐的好意了,至于骨科專家嘛,也不勞白小姐費心了,我這雙腿,目前已經在修復之中,今天哥哥就是帶我過來做復健運動的。不過我這個做妹妹的還真是不知道哥哥和白小姐有約,真是不好意思,若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改日再讓哥哥陪我做復健。」

白如萱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感覺上沈白說的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她就是覺得怪怪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想把沈白的話理解成如果對方早就知道自己和沈騰有約,就會另尋個時間做復健,那麼今天她就根本不會在這里遇見沈騰了。並且方才沈白的那一番話,也滴水不漏的防御了她想要找專家探視她的腿的念頭,人家都快要好了,世界級的專家和一般的專家也就沒有什麼多大的差別了。

瞳孔微微收緊,看來這個沈騰的妹妹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只不過,為了釣上沈騰這個鑽石王老五,她白如萱才不會這樣的善罷甘休。

其實沈騰並不是她的首選結婚對象,要說首選,還當是莫景生。

想到莫景生,又看到眼前這個剛剛還在出言諷刺自己的嚴夢瑤,白如萱的心中涌上一萬個不舒服,原本五年之前自己明明和莫景生合作的好好的,她已經準備下一步就是兩個結合起來更好地對付蘇家或是其他家族,沒有想到蘇白出事了之後,莫景生也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面對著她,不僅僅沒有絲毫有過交情的模樣,更是隨後傳出了要和嚴家小女結婚的消息。這對于當時一心想要嫁給莫家的白如萱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打擊。

只惜接下來的時間中,她和嚴夢瑤完完全全就是走在了兩個軌道上的人,嚴夢瑤沒有听嚴家人的話回m國,而是留學到了法蘭西念設計,並且這個女人就像是有天賜的藝術細胞一般,就算是陳腐或是死灰一般的東西到了她的手下都能夠煥出獨特的色彩,這兩年來甚至成為了國際設計界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炙手熱的程度看的她眼楮都紅!

至于邱子默,這個男子登上了政壇,成為了政壇的潛力新人,同時,他身為一名賽車手,已經拿下了不少的獎項。

每當看到電視上面邱子默的英姿或是嚴夢瑤的笑顏,白如萱心中的嫉妒宛如滔天的巨浪一般洶涌而出,憑什麼,憑什麼別人活的都是這樣的順風順水,而最美好的她,最聖潔的她,最動人的她,卻只能夠過著普普通通的日子,每天還要在家中對著白佔輝那張死驢臉,時不時的還要受著白鵬的召喚,這一切,都是因為當初的蘇白!

哼,如果不是因為蘇白,她當年怎麼會找上白鵬白三爺,這個男人就像是時不時會作的傷口,每次當她已經忘記了那個骯髒罪惡的自己的時候,白鵬都會適時的出現,再次提醒她她做下的那些齷齪的事情。因為蘇白,她們白家和權翎宇的聯姻打了水漂,因為蘇白,她和葉嘉勛之間的丑事被全部曝光,從那之後她就成為了名媛世界中的一只臭蟲,一只令人惡心人人想要驅趕的蒼蠅,雖然沒有人明白的告訴她這些,但是從別人的眼光之中,她分明以感受的到!

她也是沒有想到,就算是蘇白死了,自己居然還活在她制造出來的影響之下,這個賤人!

收起了自己的心緒,只是白如萱不知道的是,剛剛她那窮凶極惡的表情已經被在場的人都收進了眼中,只不過沒有人會提醒白如萱罷了,反正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們心中也都十分清楚。

「哥哥,我們先走吧。」雖然心中有著萬分的不舍,但是蘇白還是對沈騰說了這句話,她現在已經沒有了正當的理由去關心蘇銘,五年的時間都已經忍受過來了,再多一會兒也沒有什麼關系。

沈騰應了一聲,知道蘇白心中的不舍,但是特殊時期這也是麼有辦法的事情,于是便推過蘇白的輪椅準備離開。

忽然,白如萱眼角余光一掃,看到了權翎宇的手指之上戴著和沈白手指上同款的戒指,頓時她吃驚的瞪大了眼楮,沒有想到沈白的老公,竟然就是權翎宇!

「權太太,你不覺得你現在這樣的做法,有些太過自私了嗎?身為妹妹,你比沈哥哥還要早結婚,現在還想要阻止沈哥哥與我之間的事,這不是一個好妹妹應該做的事情啊!」

這一聲權太太叫出口,沈白的臉是黑了又黑,而權翎宇的眉梢卻染上一絲喜色,權太太,這個叫法,他喜歡!

「走吧哥哥,這里太聒噪,對我的腿傷恢復不好。」又想起了之前嚴夢瑤跟她說的那件在米蘭看到了權翎宇的事情,蘇白的心中升起了無限的煩躁,如果不是自己不得不坐在輪椅上的緣故,她現在就想立刻拔腳離開這里。

白如萱心中一喜,原本以為權翎宇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男神,沒想到竟然他也會結婚,只不過這個結婚對象,不是那麼配得上他,空有一張臉蛋又怎麼樣,還不是個瘸子,她白如萱才不會相信權翎宇這位高高在上的尊貴太子爺會願意去伺候一個瘸子,他們的這場婚姻,肯定有什麼貓膩!看這樣子,沈白還跟權大少鬧了些別扭,這個時候,正是她以趁虛而入的好時機啊!她這幾年雖然在事業上沒有什麼成就,但是在魅力值上面,她是下了很大的功夫,這不,每天都有人上門提親,只不過那都是些她看不上眼的小門小戶,權翎宇,是條大魚。

沈騰沒有遲疑,直接推著蘇白離開了這里,權翎宇更是直接追隨上了他們兩個人的步伐,只不過在經過白如萱的身邊的時候,冷冷的向著這個女人投射了一個冰寒至極的眼神,那眼神落到白如萱身上,竟然生生的讓這個女人打了一個寒戰,心中剛剛還火燒火燎的叫囂著的對權翎宇的*也被當頭澆滅。

這個男人,還真是怕!

不過,也是這樣她也越是興奮呢!

白如萱舌忝了舌忝嘴唇,眼中染上一絲玩味,聳了聳肩,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醫院的目的,給她的姐姐,那個神經病女強人,送雞湯。

這個白如婉,她真是不知道她腦子里面都是怎麼想的,天天就知道公司里面的那些事情,一點兒的女人味也沒有,現在竟然因為勞累過度暈倒在了辦公室里面,真是討厭!她今天還想要去參加一個很嗨的派對呢,全被白如婉給毀掉了,真是早不暈倒晚不暈倒,偏偏選在了這樣的時候,要不是白佔輝有命令,她才不會跑到這晦氣的醫院之中來送什麼勞什子雞湯。

翻了個白眼,白如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雖然說是見姐姐,但是說不定剛剛沈騰離開只是因為他那個煩人的妹妹沈白,等下還回來找她也說不定。

「姐,媽讓我來送雞湯。」

進了病房之中,白如萱厭惡的皺起了眉頭,用手在鼻子前面做作的扇了扇,這房間之內的消毒水的味道,還真是令她有些承受不住。今天她是噴了迪奧最新款的香水,她才不想要等到一會兒完成任務出去之後香水味道消失了,只剩下消毒水味。

白如婉看了一眼拎著保溫箱進來的白如萱,神色上沒有太大的波瀾,又繼續的看著手中的財經雜志。

白如萱見此情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本來就麼有想要來到這里,就像一個女佣人一樣,來了之後這個白如婉竟然還如此的無視她。

「姐!你說你天天看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啊!也不知道收拾收拾自己!這雞湯,你愛喝不喝,反正我是送來了,到時候爸爸問起來,你別說我沒有盡到義務。現在,我沒有功夫陪你,剛剛沈哥哥專門來看我了,我還要陪他呢!」

白如萱說著,就準備離開,身後的白如婉卻在听到她說的話之後猛然放下了雜志。

「沈哥哥,你是說沈騰沈先生嗎?」

白如萱疑惑的回過頭,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自己的姐姐看來是對這個沈騰有意思!

「是啊,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吶?話說這三十年來,我這個做妹妹的還真是沒有見過姐姐問起過哪個男人呢?這真是我們白家的稀罕事兒!姐姐要是有興趣的話,我這個做妹妹的自然是要引薦一下沈哥哥,唉,姐姐你怎麼不早點跟妹妹我說啊,我要是早些知道,以將沈哥哥讓給你的……但是現在,沈哥哥的一顆心……」

白如萱這話也算是夾槍帶棒,一句話幾個諷刺點,一來是暗示了白如婉現在已經是一位年至三十的老女人了,而她還正處在青春芳華的年紀,二來是宣示了自己對沈騰的所屬權。

白如婉自然是听出了白如萱話中的意思,面色冷了冷,但是只是一瞬間之後便又恢復了正常,重新拿起了手中的雜志,只是再也看不進去那雜志上面的字。

她三十年都沒有個對象,還不是因為有這個妹妹的緣故,這些年來,她見過了白如萱身邊形形色色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作為白如萱的姐姐,她自然是知道自家妹妹愛搶別人的男朋友這個癖好,不過這並沒有觸犯到她的利益,只是幫助她認清了很多的男人偽善的嘴臉,對男人也是更加的厭惡。但是沈騰不一樣,他踏入商界的這些年,饒是一直不關注緋聞八卦的白如婉,也都知道沈騰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那種鮮少出現的類型。

不過,對于白如婉來說,最有吸引力的還是他在商場之中那些雷厲風行的手段,一直以來,她心中期盼的男人都應該是在某一領域有著很高的作為的強者,最好就是在商場,而現在,年少多金的鑽石王老五沈騰,便闖進了她的心中。

曾經,她代表著白氏集團想要和沈氏集團合作,那也是她第一次見到沈騰,一開始她以為這只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畢竟對于白如婉來說,她從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跟在白佔輝的身邊,處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務,二十三歲的年紀,就被委以了公司的要職,這些年來,她風風雨雨也都是見過的,而沈騰,前幾年還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男人,有什麼資格來跟她談判?即使業內盛傳這個男人的手段高明,她沒有親身體會,也只是當成了流言。

然而那一場交鋒,沈騰至始至終都是沉穩的,神色上面沒有出現任何的波瀾,這樣的風度,她足足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練就,在接下來的交涉過程中,沈騰更是將自己的手段展現的淋灕盡致,談判的最後,白氏集團雖然沒有能夠和沈氏合作,但是卻讓白如婉從此對那個男人上了心。

然而現在,自己的妹妹既然窺視出來了自己的想法,那麼她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她確實很中意那個叫做沈騰的男人,看上去自己的妹妹對著沈騰也有著妄想。

事關男人,絕對不能夠妥協。

更何況,還是她這一輩子第一次動心的男人。

「是你的,就算別人搶也是搶不走的,不過,這要是不是你的,那麼嘴上說的再好听也都沒有用。妹妹,慢走不送。」白如婉輕輕的瞟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妹妹,有的時候她甚至會懷疑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她和白如萱,幾乎沒有一點兒相像的地方,白如萱浪蕩的性格,她也一直都看不慣,這麼多年,游手好閑,若是沒有了白家,白如萱估計連照顧自己都不會。她才沒有興趣去照顧一個這樣的妹妹,以前在家中的時候,兩個人也是互相沒有幾句言語的。

白如萱恨恨的啐了一口,這個一直沉默少言的白如婉,今天竟然敢這樣對她說話!先前在走廊上面被沈白和嚴夢瑤他們搶白的怒火一起涌上心頭,見在白如婉這里已經討不到什麼便宜,白如萱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剛剛進入電梯,又進來一個男人,明明是冬天,這個男人還帶著墨鏡,白如萱心中覺得奇怪,但是礙于自己的身份,只是掃了一眼便扭過了臉去,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會有,這里既然是醫院,那麼有病的人肯定還是不少的。不耐煩的看著電梯樓層數字不斷地減少,身邊那個男人好像對著自己靠近了一些,白如萱皺了皺眉頭,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不滿意的神色已經擺了出來。這個男人,黑墨鏡黑衣黑褲子,還真的以為自己演的是警匪片啊還是什麼。

奇奇怪怪的。

男人似乎是沒有意識到白如萱的不高興,又朝著她的方向靠近了一點。

「我說這位先生,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墨鏡男沒有說話,掏出手機仔仔細細的核對了一下那張照片,確定是與眼前這個女人長相上面沒有任何的差異,這才放下了心來,開了口。

「白小姐,您想不想得到沈先生?」

白如萱驚愕的回轉過頭,那個墨鏡男人正在盯著自己看,在這間電梯之中,只有她們兩個人,對方看來是認識自己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小姐不需要知道這些,我只想要知道一個答案,白小姐想不想得到沈騰先生。」

白如萱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對方既然已經找到了她,那麼對于她的心思肯定也都已經了解了,自己現在否認也沒有什麼一絲,笑了一聲,「想。」

墨鏡男看上去很滿意這個答案,將一份文件遞給了白如萱,後者接了過來,一開始還是滿臉的疑惑,越看到最後眼中的驚喜越大,最後啪的一聲將文件合上,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成交!」

與此同時,在白如婉的房間。

白如婉輕輕的將手中的文件翻到了最後一頁,一抹笑意從她的眼中劃過。她緩緩地合上了手中的那份文件,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戴著墨鏡的男人。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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