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從權翎宇身上滑落的那一瞬間,蘇白整個人都僵硬在了那里,如果說上一次她不小心將自己的浴巾掉了下去還能夠歸罪到是自己站立不穩摔倒之時沒有辦法避免的事情,那麼這一次,她實在是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解釋了。
不過,這個男人……身材真好。
直到耳邊傳來了一聲男人低低的笑聲,蘇白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對著這樣一個全身*的權翎宇,走神了!
蘇白慌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同時將自己抓過來的被子往權翎宇的方向胡亂的拋了過去,一不小心又戳踫到了男人的肌膚,也不知道到底是觸踫到了哪里,反正只是那輕輕的接觸,便使得她整個人身上的熱度又加重了幾分。還沒等她收回自己的手,便已經被那個男人抓住,怎麼也掙月兌不開,只能夠別扭的將自己的臉轉向另一邊。
「夫人這是在欣賞為夫的身子嗎?若是夫人喜歡的話,再多欣賞一會兒,本人也不是很介意的啦。」
權翎宇主動地湊近了一些,將嘴唇輕輕額觸踫著蘇白的耳朵,呼出的熱氣源源不斷的傳到蘇白的心中,燒灼著她的血脈。
「你離我遠點啦!不要靠過來!」蘇白試圖將自己的頭逃離到更遠的地方,但是無奈自己的手還被權翎宇控制在手中,完完全全沒有再逃離的能。
權翎宇抿起了嘴唇,然而嘴角卻還是遮掩不住的笑意,他沒有忽略眼前的小女人啊已然緋紅到了極致的精巧的小耳垂,看上去無比的誘人,想也沒想的,權翎宇便將那粉女敕女敕的柔軟含在了自己的口中。
蘇白嬌軀一震,整個身子幾乎都要融化在這其中,男人一個翻身,順手將礙事的被子拋到了一旁,頓時蘇白整個人都暴露在了權翎宇的眼中,半沐浴著日光的軀體比夜晚時候的黑暗中綻放的夜玫瑰更加的迷人,權翎宇不禁看得痴了。
也正是這突如其來的意思冷意讓意亂情迷之中的蘇白回復了一絲絲的理智,這才現自己竟然又被那個男人壓在了身子底下,蘇白嘴角一抽。
還來?!
記憶慢慢的涌回到了蘇白的腦海之中,昨天晚上,她是真真正正的接納了那個男人,從身體到心靈,而對方似乎也是察覺到了她的這種思想,很是滿足她……如果不是因為太過投入和瘋狂,又怎麼會落到現在自己渾身酸痛的地步呢。
只是那沖上巔峰的滋味雖然是無比的美妙,但是此時此刻的蘇白,卻是真的不想要再來一了。
反正,來日方長嘛。
權翎宇的笑聲再一次在蘇白的耳邊響起,蘇白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又被這個男人戲耍了!
恨恨的瞪了一眼已經從自己的身體上面翻下來並且只是將自己輕輕的擁在懷中的男人,一種溫暖而安心的感覺涌上了自己的心頭,原來他……還是會為自己考慮的。就連蘇白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自己的嘴角已經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燦爛的微笑,迷醉了身邊的那個男人的眼。
*
自從那一個夜晚之後,整個帝錦山莊之中都彌漫著一種溫暖的氣息,蘇白抬頭低眼之間,都能夠感受到來自山莊內其他的人的曖昧不明的目光,分明就在指示她和權翎宇的感情有了實質性的突破。
與蘇白的羞澀相反的是,權翎宇卻總是笑盈盈的,尤其是在看到蘇白紅了耳根之後,他臉上的笑意更大了,帝錦山莊中的人,還從來沒有見過權翎宇這幅模樣,紛紛感嘆蘇白的魔力。
很快,蘇毅炳的壽辰就要到了。
蘇白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要偽裝成一個完全不認識那些親戚的陌生人,同時要努力融進去那個早就已經分崩離析的大家庭,只是蘇白一直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當年執意要分家的蘇毅炳,又改變了主意,想要將他們聚集在一起,不過這些事情已經跟她沒有了多大的關系,反正她現在的身份是權翎宇的妻子,即使蘇毅炳心中有一百萬個不願意,他都沒有辦法強迫自己住到那里去。
「蘇蘇,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權翎宇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在蘇白的耳邊響起,蘇白一怔,隨即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竟然又走神了,距離蘇毅炳壽辰越近,她走神的次數也就越多,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好像會有什麼事生一樣,只是到底是什麼事情,她卻沒有辦法預知。畢竟前一世的時候,蘇毅炳根本就是一直待在江南地區,從來對他們不管不問,沒想到這一世,卻生了這麼多的變化。
蘇白接過權翎宇手中的一件禮服,上好的布料質感使得蘇白不禁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只是眼角余光瞥到放在手邊的形形色色的靚麗服裝,蘇白微微有些頭疼。蘇白怎麼都沒有想到,權翎宇竟然帶她來了一家私人服裝設計室,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從什麼時候開始讓這里的設計師開始為她做衣服的,這手邊的數十件精致的手工剪裁的服裝,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
如果不是對自己的身材掌握的特別的精準,那麼肯定不會做出來這樣貼合的服裝。
蘇白滿心歡喜,環顧了一下四周,是這精致的小店之中,竟然只有一個店員,心頭泛上一絲遺憾的情緒,若是能夠見一見做出這些衣服的巧手設計師,就好了。
「蘇蘇你在找什麼呢?為夫就在你面前啊。」權翎宇俯子,幾乎貼到了蘇白的臉前,一旁的那一枚店員,早就已經識趣的被轉過了臉,只是那隱隱約約的低笑,在提醒著蘇白這一幕早就被對方收進了眼中。
蘇白嬌嗔的瞪了一眼眼前這個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的男人,最終還是敗在了他無賴的神情之下,雙手一攤,眼角含笑。
「誰說要找你了,我只是想見一下這里的設計師,這些衣服這樣的適合我,真想把她帶回家……」
「不行!」
蘇白皺了皺眉頭,怎麼自己就這樣一說,權翎宇的反應就這樣的劇烈,只是越是這樣,她對于這個設計師就越感興趣,看著權翎宇這幅模樣,難不成對方是一個特別才華橫溢的美男子?還剛好是她喜歡的那一種類型?
嘴唇抿起,注意到蘇白眼中那調笑的意味,權翎宇眉腳抽了又抽,這個小女人,居然只是因為幾件衣服就要將設計師帶回去,這以後若是她還看中了其他什麼東西,就算是帝錦山莊再大,估計也裝不下。
「帶衣服回去就以了,至于設計師嘛,還是算了吧,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呢!」
「誰說的,她肯定願意啊!」
「誰說的,我非常願意啊!」
兩個女人的聲音同時的響起,對視一眼,沒有驚訝,只有歡喜,還有十幾年友情帶來的默契情誼。
權翎宇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蘇蘇早就知道這些衣服是出自誰之手,只是嚴爵一直身在帝錦山莊,實在不是他不想讓嚴夢瑤來到這里陪伴蘇蘇,只是同一個屋檐之下,意外遇見的幾率很大,這一段時間本就是嚴夢瑤被莫家催婚的緊要時間段,而嚴爵,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妹妹,這是嚴爵唯一的軟肋,也是最容易被別人抓住把柄的地方,近來已經有人在蠢蠢欲動,他不能夠犯這個險。
「蘇蘇啊,我明明記得今天早上才剛剛打掃過衛生,怎麼現在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味道啊,還是酸的誒,蘇蘇你聞到了沒有哇?」
蘇白先是輕輕的笑著,後來在嚴夢瑤的感染下,笑聲也越來越明顯,最後完全沒有辦法收住。權翎宇的一張俊臉,在眼前兩個女子的笑聲之中變的越來越黑,是也拿她們沒有辦法。
「話說,蘇蘇啊,你是怎麼知道這里是我的設計室吶?我還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呢!」嚴夢瑤嘟起了嘴。
蘇白沒有立刻會話,只是拿起了一件衣服,縴縴玉手朝著衣服上面的一處地方指點了過去,嚴夢瑤定楮一看,即刻出了懊惱的聲音,真是的,她居然把這個給忘記了。
那是一朵小小的具有繁復花紋的紋飾,那還是在她們初初相遇不久,蘇白認識嚴夢瑤之後,那個有著極大的靈氣的女孩子絞盡腦汁的想了好幾天的時間,創作出了一個專屬于蘇白的logo,並承諾以後一定會在為蘇白設計的衣服上親手繡上這樣的紋飾。蘇白忽然覺得雖然有一部分人離開了自己的生命,但是還有這些仍舊陪伴著她的摯友們,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幾天以來不時因為想到蘇銘的逝世而染上心頭的陰霾情緒終于在這一刻完完全全的消失殆盡。
「瑤瑤,謝謝你。」蘇白站起身來,看著眼前還顯露著懊惱神色的女子,自內心的說了這句話。
嚴夢瑤一愣,隨即擺了擺手,只是眼眶卻情不自禁的泛紅酸。
這五年來,蘇白葬身火海的噩耗一直壓在她的心頭,久久不能解月兌,所以每當她思念蘇白的時候,就會設想著蘇白若是沒有出事會出現的能的模樣
然後思忖著蘇白的身材,將自己的靈感投注在手中布料上面,就這樣,每一次想到蘇白的時候嚴夢瑤就會做一件專屬于蘇白的衣服,這幾年來,有些人來到這個私人設計室中,看到那些她精心為蘇白打造的衣服,總是一見傾心,但是縱使蘇白已經不在人世,是嚴夢瑤還是舍不得將那些衣服賣給別人、對于嚴夢瑤來說,這些衣服的存在已經不再只是遮身蔽體或是美化主人的穿著物,那上面寄托了她對于蘇白最深刻的思念。
因為這樣的事情,她流失掉了很多的客源,是嚴夢瑤從來都沒有後悔過,為了蘇白,這些損失,值得。
忽然,嚴夢瑤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環抱住了,回過神來,蘇白馨香的海藻般的頭就在自己的眼前,嘴角不禁勾出了一抹笑意,嚴夢瑤沒有遲疑,也緊緊的抱住了那個縴細的身體。
直到兩個人耳邊同時傳來了一聲不輕不重但是帶著無限的怨氣的咳嗽聲的時候,蘇白和嚴夢瑤才放開彼此,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一只名叫權翎宇的醋壇子打翻了。
嚴夢瑤沖著蘇白眨了眨眼楮,然後又很快的瞟了一眼站在一旁黑著一張臉的權翎宇,眼中的意味很是明顯。
「蘇蘇啊,要不你們尋個日子,再辦一次婚禮吧,你別忘記了,你說過要讓我當你的伴娘的呢!」嚴夢瑤用手肘戳了戳還有些呆的蘇白,一副「你如果不再辦一次婚禮的話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
「好。」
蘇白猛地抬起頭來,卻現權翎宇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玩笑的成分,下一秒,自己已經落到了權翎宇的懷中,男性氣息將她完全包裹住了。
「是我想的不周到,婚禮肯定會補上的。現在,蘇蘇你要做的就是從這些禮服中挑一件在蘇老爺子的壽辰上面穿的,話說,嚴小姐這里就不給男性定制服裝嗎?怎麼說這也是我第一次去見蘇家老爺子,若是能夠像蘇蘇一樣穿著同系列的出自嚴大設計師之手的西服,那麼就更完美了。」權翎宇擁著蘇白軟軟的小身子,這話說的確實不假,雖然他和她已經是天生一對的佳人璧人,但是若是能夠有嚴夢瑤的相助,在壽宴上面,一定是光彩亮麗,羨煞旁人。
嚴夢瑤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遲疑,望了望權翎宇懷中的自己的好姐妹蘇白,最終還是堅定了自己的眼神,「不好意思權少,我只做女裝,若是權少願意的話,我以為你引薦一位設計師。」
權翎宇似乎是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女子會拒絕自己,他說她不做男裝,是他分明看見了後面有一件掛起來的男士西服,並且憑著他對于尺寸什麼的的精準把握,那一套衣服很明顯正是適合自己。
真是怪了。
只不過,權翎宇從來都不是一個強求別人的人,此番遭到了嚴夢瑤的拒絕,便也就不再提,只是專心致志的陪伴蘇白敲定最終她將會穿的禮服。
*
蘇毅炳壽辰的前一天晚上,實在是拗不過蘇毅炳的要求,蘇白便和權翎宇住進了蘇家的一幢庭院,每一個小家庭都有著自己的**的院落,相對來說*性還是比較好的,只要蘇白他們不出去的話,一般是沒有什麼機會遇到自己的伯伯嬸嬸。
這一處房產是蘇毅炳私有的,就連蘇白也是第一次來這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蘇白才意識到自己的這個爺爺隱藏的有多深,看來蘇毅炳,對于自己的家人兒女們,也並不是很信任。要不然也不會一直藏著不說,並且並不僅僅是蘇白這一脈不知道,看著這個樣子,大伯三伯還有四姨也都是不知道的。
蘇白和權翎宇來到自己的庭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還沒踏進房間,兩個人就十分默契並且習慣性的開始檢查起這個屋子中會不會有什麼東西,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番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喲,我當是誰搞這麼大動靜呢,原來是我們的干佷女兒啊!怎麼了,這蘇家終究是外人的家,所以來了這邊要好好搜查一遍我們是不是會對你們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二哥還真是找了一個好的干女兒,若是二哥能有沈小姐的十分之一的小心,或許就不至于被氣得病了……嘖嘖嘖!」
「二嬸還是積點口德比較好,畢竟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到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你這小賤蹄子!你說什麼呢你!竟然敢詛咒我!」柴若蓉立刻尖聲叫嚷起來,那架勢仿佛是不讓整個蘇家的人都听見絕對不罷休。
「我只是好心提醒二嬸,並沒有多說什麼。」蘇白冷冷的看了一眼柴若蓉,並不想要跟這個女人多做糾纏,畢竟一直都不是什麼熱情的人,也沒有興趣跟一個是自己年齡的兩倍還多的老婦人政治個上下高低。
柴若蓉雙手叉腰,挺起了自己那傲人的胸脯,十分不屑的從鼻腔中出了一聲悶哼,「誰是你二嬸?小賤蹄子還真是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你還真的以為老爺子請你過來就是接受你了?認你是蘇家的人?呵呵,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蘇白就是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麼這個柴若蓉就是一直跟她這個小輩過不去,難道她看上去就像是這麼好欺負的人嗎?有的人簡直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非要嘗到了一點點的苦頭,才知道後悔。
「蘇爺爺請我過來,若是柴嬸有意見的話,就請直接跟蘇爺爺說,我累了,沒什麼事的話,就……」
柴若蓉立刻柳眉倒豎,她活了這麼大,還沒有那個人敢對她下逐客令呢!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女子,她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憑什麼,當年的她,柴若蓉也算是望京市的一枝花,憑什麼那樣面容姣好的她都不能夠嫁到權家當兒媳婦,卻只能夠屈居在蘇家整天對著一個性格窩窩囊囊的男人過日子。憑什麼沈白就能夠得到權翎宇那樣優質的男人。
她嫉妒,她不服。
只是這些話她只會藏在心中,曾經還是少女時期的她,在春心的指引和慫恿之下,一時沖動跑到了權家,想要對著那個自己心儀的男人表白了自己的心跡,沒想到不僅僅沒有得到夢想之中的回應,還看到了甜甜蜜蜜恩愛之中的一對情侶,這簡直讓她不能忍受。然而還沒等她想好一腳踢開那個女人自己坐上權家兒媳婦位置,蘇毅炳已經給她安排好了一門婚事,並且絲毫沒有回轉的余地,心中裝著一個男人,再回過頭來看那個叫做蘇睿的男人,柴若蓉只覺得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有任何的比性。
「你這是在對我在逐客令?!這里是蘇家,你沒有那個資格!」柴若蓉的聲音越來越大,再這樣下去,整個蘇家大概真的要都被吸引過來了。
「宇,我累了,我們進屋去吧,這里實在是太聒噪了。」
權翎宇點了點頭,伸出一只結實有力的手臂將蘇白整個人圈在了其中,溫柔而又寵溺的看著懷中的小女人,背轉過身去,只是在將要最終離開的時候不咸不淡的吐了一句「柴女士,別忘了你姓的也僅僅是柴。蘇家跟你的關系到底有多大,柴女士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柴若蓉身子猛地一顫,剛剛權翎宇的話中,分明就是隱藏著一些什麼,難道他知道自己的事情?不能啊,一直以來她行事都很是隱蔽的,根本不能有人覺!只是現在權翎宇是背對著自己的,叫她看不見對方此時此刻的表情,柴若蓉拿不準對方到底只是隨口一說還是真的握著什麼證據。
只是遲疑的這一會兒功夫,柴若蓉回過神來就現自己被關在了大門之外,悻悻的掉轉過頭,回了自己的院落,看到那個半躺在沙上面看電視的蘇睿,柴若蓉眉頭一皺,一絲厭惡從她的眼眸之中滑過,很快便又消失不見。
「睿哥……」
柴若蓉委委屈屈的換了一聲眼前的男人,壓抑下心中的厭惡,將整個身體主動的送到了蘇睿的懷中。後者慌忙將自己的嬌妻擁住,一直以來,柴若蓉對他的態度都是有些不遠不近的,雖然他們是夫妻的關系,還孕育了兩個孩子,但是柴若蓉也沒有跟他有太多的親近,但是對于蘇睿來說,這個樣子的柴若蓉,才更接近他心中的理想型,青年的時候,他蘇睿見多了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實在是很是厭惡,而柴若蓉,對于他來說正好就是一個以壓倒的女神。
只是,女神的時間太久蘇睿還是有些不滿意的,再女神也都是自己的妻子,這樣冷冷淡淡的怎麼行。
所以對于今天晚上柴若蓉這一舉動,他雖然有些吃驚但是還是心中很受用的。
「蓉蓉,怎麼了,這怎麼一副要哭的樣子,是誰欺負我們蓉蓉了嗎?」柴若蓉抬起頭,大大的眼楮中已經開始閃動著淚花,看的蘇睿一陣又一陣的心痛,一直以來,他都是恨不得將柴若蓉捧在手心中好好的呵護著寵溺著,幾時見過她這副委屈的模樣,頓時大男子氣概竄的老高,大有找人拼命的架勢。
柴若蓉撲倒在蘇睿的懷中,這一點還真是深得她的心,只要自己一做出一些比較小女人一些的動作,那麼無論她提出什麼樣的要求,蘇睿都會想盡辦法滿足自己,這才讓自己鑽了不少的空子,不過她並不是那種沉不住氣的女人,深知道這樣的方法只有少用才足夠有用。
「就是那個叫沈白的啊,完完全全就是將自己當成了主人,老爺子不會真的是想要承認這一個外人吧?睿哥,我不管,看到她我就覺得心中堵的慌啊,她又不是我們蘇家的人,心中說不定還抱著其他什麼心思呢!睿哥你知道嗎,剛剛我經過他們的院子,看到那個沈白竟然在檢查院落房間中有沒有監控一類的東西,這樣的小心防備我們,真是看著讓人心寒,若是老爺子知道了,指不定會有多麼生氣呢!」
柴若蓉本以為蘇睿會像往常一樣附和著她的話,暫且不說動手殺去沈白那里,最起碼口誅筆伐一通還是以的,沒有想到自己這邊話都已經說完了好久的時間,都沒有听到來自蘇睿的回應。柴若蓉疑惑的抬起頭來,正好看到蘇睿臉上愁雲密布,就連一直舒展的眉頭此時此刻都緊緊的皺了起來。柴若蓉不笨,立刻意識到了這其中能是生了什麼,當即就將自己的身體朝著蘇睿的方向貼的更緊了一些,還是不是用她那雪白的飽滿去蹭著男人的胸膛。
「蓉蓉,這讓沈白住過來也只是暫時的事情,你能忍就忍一時,反正我們都是分開住的,過了這個壽辰,也就沒有什麼太多經常見面的機會了……」
「蘇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嫁到你們蘇家,又不是來受氣的,那個沈白,不過就是你那死了的二哥認的干女兒,這還不知道到底是盡了幾天的孝道,難道就以將我們這些長輩不放在眼中了嗎?」似乎是察覺到了蘇睿的神情有些不好,柴若蓉眉頭一皺,將已經從蘇睿懷中做起來的身子又重新的貼了過去,語氣也放柔緩了一下,「哎呀睿哥,我這不是為我們整個蘇家考慮嘛,你想啊,老爺子他年紀大了,那沈白又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人,指不定就將老爺子蒙蔽了過去,誰知道那個沈白心中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啊,我都嫁到蘇家這麼些年了,還生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我這整顆心,不都是投注在你們蘇家了嘛!睿哥~」
蘇睿被柴若蓉這一番甜言蜜語襲擊著,本來就不是很堅定的意志頓時土崩瓦解,還沒等柴若蓉反應過來,蘇睿就已經將柴若蓉整個人打橫抱起,壓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之上。
「蓉蓉,我的心中是只有你一個,我當然知道你一心都是為我們蘇家,但是之前爸爸已經將我們招過去了一次,特別交代我們要將沈小姐當成是真正的蘇家人看待……並且,權翎宇並不是你我能夠招惹的了的人物。」蘇睿胡亂的在柴若蓉身上啃來咬去,溫香軟玉的滋味,簡直就是讓他沒有辦法逃離。時間越久,他越覺得自己的這個嬌妻很是誘人,盡管柴若蓉已經生育了兩個孩子,是渾身上下還是散著致命的吸引力。似乎是察覺到身下的人因為自己剛剛那一番話而微微有些不高興,蘇睿慌忙又補上了幾句,「不過蓉蓉你放心,我是一定不會讓他們欺負到你的頭上的。」
柴若蓉心中暗暗的罵了一句「慫包!」然而面上還是在迎合著那個男人的動作,頓時情靡的味道充斥了整間房間。
蘇睿將自己身上的衣衫盡數扯去,正要以同樣的方式對待柴若蓉,不想那個女人忽然嬌媚無比的主動將自己展露了出來,還細致的將他的衣衫褪去的更加的完全,蘇睿頓時心頭大喜,今天晚上的柴若蓉,滋味一定比平時還要好上很多!
然而沉溺在其中的人,只有蘇睿一個人,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柴若蓉眼中劃過一抹精光,手中已經將蘇睿外套內部口袋里面的一個小小的物什捏在了手中。
哼,別人不是不相信那個叫沈白的女人到蘇家來有些別樣的目的嗎,那麼她就為她制造出來一個目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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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蘇白窩在權翎宇的懷中,睡得卻並不是很安穩,就像是一直有什麼東西再睡纏繞著自己一樣,使得她完全透不過氣來,幾次從睡夢中驚醒,眼前一片黑漆漆的黑暗,仿佛暗中隱藏著什麼不知名的怪獸,在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吞噬她。蘇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吵醒了身邊的那個男人。只是忽然身子被一個力道帶了過去,使得她與那個健碩的身體貼得更加的緊密。
「我在你身邊,蘇蘇,睡吧。」
男人沉穩的聲音就像是一劑鎮定劑一般,瞬間讓蘇白那顆無依無靠的心有了著落,緩緩的閉上眼楮,這一次沉入深睡,再也沒有中途醒來。
然而權翎宇卻並沒有隨著蘇白一同睡去,看著黑暗中那個影影綽綽的輪廓,權翎宇眼中劃過一絲沉痛。
------題外話------
今天這個算是過渡章節吧,稍微有點平淡,妞們見諒啊麼麼噠!輕歌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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