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司的護花戰兵 第一百二十三章 劉備摔孩子

作者 ︰ 我吃洋芋

第一百二十三章劉備摔孩子

軟劍不是誰都能使得動的,相比較于硬鋼硬鐵的剛性,軟劍的用材不僅特殊,對于掌握他的人的要求則更是特殊。首先,就得吃的起苦,這種苦不是那種在烈日下暴曬或者在寒冷中發抖的那種苦,而是被薄薄的劍刃削皮割肉的那種痛苦;其次,練習軟劍還要有天資,也就是俗稱的悟性,一般人掌握不了軟劍,硬是練著玩玩兒也未嘗不可,但若是要練到家、練出神韻,非具有極高悟性之人所不能為的。

當年李靖為了練好這軟劍,身上被切下來的細小肉片,累計下來,粗粗估計也得有兩三斤,而且聯系軟劍得不到休息,要想練成大家,更是要堅持不懈。當年的小李靖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就要重新拿起劍,舊傷口尚未結痂或者剛剛長出一層女敕皮就又被削去一塊,連皮帶肉,那是鑽心的疼。但就是這樣,李老爺子親身教導,一練十年,李家百年來最杰出的後人終于有所成,而這成就卻在李家的破落中而被掩蓋。

只是今日,這種鋒芒最終將告白于世人面前。葉天都有些覺得讓這群俗人看到李家劍神出手簡直就是一種天賜的恩惠。

李靖身形快速的移動,葉天自覺地和那幫人拉開了距離,既然李靖沒有開鄭欣茹那輛寶馬x5,那就說明李若水的安全以及得到了保證,不然,他也不會有興致在這里殺人玩兒來了。

大概是被剛才刺眼的燈光晃了眼,所有人都沒緩過神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伙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拖著根木棍就沖過來了,不過等他們看到一條胳膊飛上天空的時候才知道,這是來了一個更不要命的。

李靖個軟劍在人群中肆意揮舞,輕柔的健身宛若水中的游蛇,帶著窸窸窣窣的撕裂空氣的聲音,不停地從人群中傳出來淒涼的哀嚎聲,而隨著那哀嚎聲傳出來的則是齊根上斷掉的手腳,沒有一個傷痕是劃在脖子上的,都是在腿上或者手上,而且都是斷手斷腳。李靖的劍術就像是一種摻雜著暴力的絕美舞蹈,只看見那據柔軟輕柔的身體在空中上下翻騰,以毫厘之距躲開那些從四面八方看過來的刀片,而那毫厘之間則是性命的丟失和身體的殘缺。驚險之余,卻又是刺激著人體最敏感的感官。

藝術啊!

待李靖落地的時候,那把在空氣中嘶鳴的軟劍也隨著它的主人而停下了搖晃的身體,似是天生一體般,人劍合一,相得益彰。

地上是到處可見到手腳,最刺激人的還是那從倒地的人口中呼出的救命聲音,淒厲無比,揪人心魄。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

李靖提著滴血的軟劍一路走到了劉平的面前,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葉天,然後讓出了位置。

對于他這個動作,葉天心里還是頗感意外,這個有著一身不俗本事的人物,怎麼可能會給自己留下位置呢。但是看秉持軟劍站立一旁的姿態,這個位置確實是給自己留的。

甄玉林是第一個跪下的。

「葉天,哦不,葉先生,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慢搖都是你的,都是你葉先生的,我什麼也不要了!什麼都不要,都不要,什麼都不要!」

甄玉林看了看葉天,見他不說話,又看了看一旁站著的李靖,「您要是覺得不解氣,要不……您也看我一條腿?」

李靖猛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僅這一眼,就把甄玉林給嚇出了一身冷汗,嘴里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頹喪地低下了頭,癱軟在了地上。甄玉林第一次像此刻這麼後悔,本來葉天去酒吧的那天晚上,他就在猶豫還要不要再跟劉平一起合作對付葉天和鄭欣茹,如果不是唐開泰一門心思地拿濱海的股份作為誘餌,並且許諾給他董事長的位置的話,他說不定就會站在中立的位置上了。他不是一個多事的人,他只想保住自己的一份產業,但是目前看來,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

唐開泰看到跪在地上的劉平,心里暗罵他不是個東西,下跪求饒這招本來是他打算用的,但是現在卻被這個家伙用了,可惡至極!沒辦法,只能暫且先看劉平的臉色了。

被甄玉林這一跪,葉天提起了幾分膽氣,至少在目前看來,這三個家伙的生死都是握在自己手上的。

「現在知道跪了?剛才那些刀子可沒把我當什麼跪下的主子看待。」這話像是對甄玉林說的,可是劉平停在耳朵里卻是知道這是在跟自己警告了。

在這里埋伏殺手的事情,是唐開泰出的主意,但是這里的人手全都是他安排的,而且都交代過他們要下死手,但是誰都沒有想到葉天還有這兩下子,更沒有想到這里還會出現一個比他更變態的軟劍殺手。

「劉少爺,我和你無冤無仇,今天這些人都是你安排的吧?伸手不賴啊,刀刀可都是往我脖子上招呼啊,下手夠狠的啊!」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葉天一腳踹在了劉平的身上,這一腳踹的結實,劉平也是從小有功夫底子的人,但還是給踹了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

「要殺就殺,別給我來電視上那婆婆媽媽的一套,小心一會兒我把你給殺了。哈哈哈。」

「你倒是條硬漢子啊,按照我們華夏的古話來說,寧死不屈就是你這種人吧?很好,我就是喜歡跟硬漢子玩兒。」

「葉天,我告訴你,要不你今天就弄死我,不然,只要我劉平還有一口氣在,我一定會跟你……」

配合著那沙啞的聲音,劉平這聲笑讓人听的毛骨悚然。唐開泰是個老滑頭,這時候死活都不說一句話,看到劉平在這個時候還敢挑釁葉天,心里樂開了花。主謀鬧的越歡,從犯的罪責就可以減少的越輕,至少也可以被暫時地忽略掉……

「去死!」

一道鮮血染紅了整片天空,從劉平脖子上的動脈處竄出了一道沖擊力十分強悍的血柱,那是由于身體里極高的血壓噴出來的大動脈血液,顏色並不鮮紅,動脈血都是黑色的,靜脈血才是紅的。隨著這具身體的倒下,黑紅的血液染紅了地上一大片的區域,枯黃的雜草因此染上了別的顏色。

「敢動我兄弟的人,下場都只有死,不論他是誰。」

劉平死不瞑目,他真的不想死,他那麼跟葉天說話,只是想試一試葉天,他真的沒有想到葉天會真的一刀砍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才不到三十,劉家那麼大的一份產業,全都是他自己的,沒人跟他爭,就算坐吃山空也得用上幾十年,他還有享受不完的美麗女人和高級公寓,他不想死,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死不瞑目啊!

扔掉手里的刀子,處理完這里的事情,葉天帶著甄玉林一起先行撤退了,這里的後事就交給李靖去處理了。

看著路兩側的燈光,葉天有些心煩。

他根本就不想殺了劉平,一點兒都不想,哪怕他剛才罵的再凶,他也不會殺了他,他最希望的是把這頭畜生圈養起來,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情是他最愛干的事情,既省心又省力,這個劉平可以先用著,陳家倒了引起的動靜是一場大地震,劉家倒了以後,動靜也不見得會有多小,到時候,整個天河就會亂成一鍋粥,這不是葉天想看到的結果。

「葉先生,您還在為殺了劉平而感到煩惱吧。」

這個家伙倒是機靈。

「剛剛撿回來一條命就急著說話,還真是嫌命長是吧?」

仔細揣摩了一下葉天剛才說的話,發現他並不像方才那麼殺氣逼人,頓時猜到自己說的話可能真的對了他的心思,遂接著說道,「葉先生,當初劉備敢摔自己的孩子,那可是冒著劉氏王朝從此滅亡的危險,單單只為了一個趙子龍。但是歷史證明,他是對的,少了趙雲,劉備很大程度上可是建立不起來的。我看剛才那位拿軟劍的公子,能以一當百,比之趙子龍也不遑多讓。葉先生,不必多慮。」

葉天苦笑,「你所想的,我又何嘗不知。」

的確如甄玉林所說,他殺了劉平很大程度上都是為了能夠留下李靖。他是胡**請來的,而且隨時都有可能走人,這次劉平抓的目標是他妹妹,雖然沒成功,但是卻觸動了李靖最痛的那根軟肋,如果不是因為有葉天在,剛才很有可能那些人就不是斷手斷腳了,更有可能的就是直接身首異處。像李靖這種人,很大程度上都是為了自己的喜好而活,他們不是很在乎法律什麼的,一身的本事的確也夠讓他們逍遙法外的。就像是長了翅膀的狗,有了更大的能力,也許你再叫他們的時候,就不會像以前那麼听話地跑回來了。

揉了揉眉頭,葉天左打方向盤,朝慢搖酒吧的方向開去,「先去你那里,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還有,你手上的股份,盡快完成轉讓。轉到誰的手里你應該清楚吧?」

甄玉林慌不迭地點頭,「清楚清楚。」

「嗯,你是個聰明人,而且關鍵不像唐開泰那樣自作聰明,這點是最難能可貴的,很多人有些成績之後就會忘記自己是誰,你不一樣,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從你的身上看到那一點。」

「葉先生,那我們現在……算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了嗎?」

「呵呵,你說呢,甄老板?」

交易總是在愉快的情緒達成的,而甄玉林的慢搖,不,應該說是葉天的慢搖注定會成為葉天以後發跡的重要據點。

夜幕降落下來,籠罩著整個天河市。

在一個小小的麻將室里,一個穿著大紅緊身旗袍的女子正在跟另外三個女人打麻將,一連輸了有五十多把的琉璃月依然安心地在那里碼放著麻將,秦詭搖晃著身體,吊兒郎當地走了過來,俯身在琉璃月耳邊說了些什麼,而听到秦詭的話後,琉璃月沒有絲毫的表情,淡淡地說了聲,「想不到這小子還真敢動手,找個機會會會他吧。ど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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