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城看著那個人沖下去後想,歐陽簫怎麼會在這里,難道說這跟凌青言有關。
鳳舞不明所以,扶著凌青言先去了賓館住下。
等凌青言醒過來時,看到荒城正在練功,鳳舞正在吃水果,而自己也已經被換了衣服正睡在床上。
「鳳舞,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鳳舞一看凌青言醒了馬上沖上前,一下子就伸手模了模凌青言的額頭,看來沒有發燒,一切正常,馬上說︰「就在你快要死的時候,我們成功逃了出來,就這樣把你救了。」
凌青言左右看了看說︰「你們沒有把小白帶來?」
鳳舞一想馬上說︰「你說的是那條白蛇?」
凌青言點點頭。
鳳舞有一點為難說︰「現在這里可不方便帶上那個東西,不如我們回去時帶上它吧,不過你什麼時候有興趣養蛇了,要是小木知道了,會怎麼啊?」
凌青言還真沒有想過如何跟小木說,想想上次鉤蛇的事,小木會接受小白嗎,可是自己怎麼就是想把小白帶回去呢?
鳳舞悄悄地把頭伸過來說︰「我知道那是一條母蛇,可是你不能這樣對小木。」
凌青言一听,一揮手就把鳳舞給拍飛了說︰「你要是有這方面的興趣的話,我可以考慮讓小白陪你?」凌青言不懷好意的看著鳳舞。
鳳舞馬上跳開說︰「你才有這方面的興趣,我心里就只有小木一個人,其他的一切雜物都離我遠一點。」
凌青言看了一眼鳳舞說︰「那你豈不是很寂寞,我看小白是不錯的。」
鳳舞一听馬上轉身就開門出去了。
荒城不明白凌青言為什麼要氣走鳳舞,難道是鳳舞做錯了什麼。
凌青言看著荒城說︰「你過來看看,這個是不是你要找的東西?」凌青言說著把那根竹化玉給拿了出來。
當東西一拿出來,荒城就有一股很親切的感覺從凌青言的方向傳來。
他馬上快步上前。一把拿過那個東西就馬上感到自己回歸了,這是多久以前的事啊,終于現在一切都圓滿了。
荒城把那竹子放在胸口沒多一會兒它就化成粉末不見了。
這里馬上一股強大的水汽一下子就充滿了整個房間,好在是水汽,好在把鳳舞趕走了,不然還真不知道鳳舞那個火一下子被荒城這個股濃烈的水汽一壓,會不會來一個水火兩重天啊。
等水汽消失後,凌青言就看到荒城胸口處居然長了一片紅色的鱗。難道就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神獸鱗嗎?
等荒城忙完了。正好鳳舞推門進來,才發現荒城居然已經有了神獸的氣息,他馬上知道原來凌青言是為了打發自己走,好讓荒城恢復,可是自己又不是外人,為什麼要趕自己走啊。
凌青言看了一眼鳳舞說︰「要是你在這里。我想這個房子估計就燒完了。」
「有這麼夸張嗎,我現在自控力很好的,要不你試試?」
「免了。我現在還是凡人身體,可受不了你那三味真火,對了。你們到這里後有沒有看到歐陽簫?」
鳳舞一愣說︰「好象是有一個人影,但不確定。」
凌青言下了床說︰「我出去找找。」
鳳舞說︰「那個歐陽簫跟你長得可真象,你說他會是你的什麼啊?」
凌青言也不遮掩的說︰「是我的心魂。」
鳳舞一听,臉色就難看了,這個可是個麻煩。要是別的什麼的都還好辦,就是心魂不是那麼好辦,這種東西輪回幾次就會有自己的**思想,所以要是活生生的剝離,可不好啊。
凌青言也明白鳳舞的想法,這也正是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地方,到底他家現在也算是一個正常的人,可是一但剝離,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所以在沒想出辦法的時候,還是把他帶在身邊吧,也許到時就想到辦法了呢。
鳳舞慢慢地說︰「其實你剝不剝我們是沒什麼意見的,關鍵是小木怎麼想,好象當初小木第一眼看到歐陽簫的時候,還兩眼帶光的,不知道當初她是怎麼想的,也許她對他還是有想法的。」
這時荒城卻說︰「小木怎麼想我不想說,但我很清楚的知道這小木對小木可是有想法的。」
鳳舞一听馬上就笑了說︰「果然是一個身上的,想法也一致啊。」
凌青言白了鳳舞一眼說︰「你真的希望小木身邊再多一個人。」
鳳舞一下子就笑了說︰「這個我也管不住啊,誰讓小木就那麼招人呢。不過想想現在我們在外面忙活,到是便宜了玄武那小子吃獨食啊。」
凌青言原本是想出門的,可是這時卻听到有敲門聲,鳳舞馬上很勤快的去開門,就看到門外居然站著歐陽簫。
鳳舞一笑說︰「你來了啊,進來吧,我們正在說你呢。」
歐陽簫原本是準備下樓去買一點藥的,可是當看到荒城他們一行身影還扶著一個人時,第一反應是就是凌青言是不是出事了,不然為什麼自己會這麼難受,可是又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該上去還是不該上去,心里很是掙扎,其實說白了是人誰不怕死了,再怎麼說歐陽簫也算是活了這麼多個年頭了,也是一個人啊。
想想凌青言說自己要回歸,就明白自己的所謂回歸就是死,可是誰願意自己去死啊,再說自己現在正是大好年華,怎麼可就這麼死了呢,所以他很矛盾,真的是很矛盾。
但最後他想還是去見見比較好,到底自己也是答應跟他走了,至于以後怎麼樣還是走一步算一步,還有一點他想要是自己跟小木打好關系,是不是可以讓自己死期往後推一些啊。
凌青言看著歐陽簫走來說︰「我們正要去找你,你就自己來了,這到也好,我們今天就準備回去了,你看這里你還有什麼需要買的或者想留念的。可以直接跟我們說。」
歐陽簫還真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走,不過這里自己到還真沒什麼要買的,就說︰「那個我去那里,小木會有意見嗎?」
鳳舞一听就笑了說︰「怎麼會吧,再怎麼說你也算是某人的一部吧,小木既然是他的妻子,當然是不會反感你的,至于其他。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鳳舞說完就到一邊去偷偷地笑。他可期待當小木面對著歐陽簫然後听著凌青言說這個是自己的原來樣子。真是很想看到小木听到這些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現在是半夜零點,歐陽簫正死死的抓著鳳舞的毛生怕就這樣掉下去了。
「我說小子,你輕一點,我那毛可精貴著呢。」
歐陽簫那里管鳳舞怎麼說,他是只是越抓越緊,而在荒城的那邊。凌青言坐在龍背上,他的身邊是一條巨大的白蛇,歐陽簫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跟這些妖怪混在一起。
當初鳳舞他們顯形的時候。可是把他給嚇昏了。所以等他醒過來時他們都已經飛了大半天了。
歐陽簫閉著眼楮,雖然高空是比較冷的,好在他是坐在鳳舞的背上。這麼個大火球在到也沒有讓他凍著,看來凌青言對于自己的附件還是受護有加的。
在天亮的時候,他們就落在了一處小上休息,因為白天飛行會被人看到,當初他們飛過來也是花了四五天。現在多了一人一蛇肯定在時間上要比以前花的更多。
鳳舞一落地就把歐陽簫給拖了下來說︰「死樣,還好沒弄髒我的毛,不然我一把火燒了你。」
這時凌青言走過來說︰「鳳舞好了,你還跟一個人類計較什麼?」
鳳舞想了想沒說什以,拿出一個果子吃了一口後說︰「這個是最後一個露草果了,也不知道玄武好了沒有,我有一點想小木了。」
荒城坐到一邊說︰「你是想你的果子吧,這個我想應該是小木給你的吧?」
鳳舞看了他一眼說︰「是啊,玄武那小子前段時候沒心情,所以什麼都不放在心里,所以我我就跟小木說了這個果子的事,沒想到第二天她就拿了好些來說不夠可以自己去摘。」
正說著荒城接到一個電話說小木那邊的珠寶店出了問題,問他該怎麼辦。
凌青言看到荒城連眉頭都皺起來了,想來那邊的事可能很嚴重,就說︰「要不你先回去,我們在這里等你。」
荒城想想也只能這樣,這時他馬上顯形後隱了身直接往小木家飛。
在某軍區的雷達站內,大家都看到有一個不名飛行物正在往中國的方向飛來,看他的移動軌跡方向應該是杭州。
馬上下在命令讓那些在空巡查的飛機看一下是什麼東西,可是得到的回答是這里晴空萬里,連片雲都沒有,根本就沒有雷達上說的東西。
這一下指揮部炸鍋了,居然是看不見的,因為他們相信雷達,只要是有熱源的雷達都能感應到,所以大家馬上讓那些原本就設在密密基地的雷達也工作,得到的結論是相同的,現在想來這個東西一定要在交界點上擊落,不然到了國內可不好辦,馬上讓導彈組拿著雷達的數據對準了那個不明之物射擊。
荒城正在飛行,他也知道白天飛行肯定危險很多,可決對沒有想到居然一下子來了一大片導彈都朝他飛為,就算是他剛才成神獸也吃不消這麼來的啊,馬上一沉往海里跳,可是那種是跟蹤導彈,他的方向一變他們也跟著變,一到海里荒城馬上往更深的地方游去,後面那一片密密的導彈被一些荒亂的魚群時不時的引爆,巨的能量一下子居然引了海嘯。
太平洋海嘯,這一下大家都傻了,青天白日的怎麼會有海嘯呢,那些正在度假的人這時那里還管有沒有穿衣服,逃命要緊了,而那些發出導彈的人也呆了,這個可是國際問題啊。
于是一場關于海嘯,關于侵犯,關于領土,關于主權的大事就這樣哄哄烈烈的上演了。
而這時的荒城正伏在太平洋底下喘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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