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震驚。
有人問道,「鳳凰血是上古神物,你怎麼認得出?」
毒姬說道︰「那女孩手腕上的玉石,看似雖然普通,但是剛才它散發出了一股靈力,那靈力卻絕非尋常,我也听義父提及過鳳凰血的模樣。而且,剛才你們也認出了她的靈器,那是荊棘花女王的藤蔓!荊棘花女王是大陸上最野性的靈物,任何人都無法降服它。而剛才那荊棘花藤蔓並非是臣服于那少女,而是臣服于少女手腕上的那顆玉石。在這個世間,能夠讓荊棘花女王所臣服的土系靈物,除了鳳凰血,還會是什麼?」
眾人一片唏噓。
剛才質問毒姬的那人卻憤憤的說道︰「鳳凰血當年被無雙國的先祖所奪,如今在無雙國的人手中,並沒有什麼可奇怪的!早知如此,剛才我們更應該將那少女殺了!拿回原本屬于我們的東西!」
毒姬冷漠的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那荊棘花藤蔓臣服于鳳凰血,可是鳳凰血卻是臣服于那個少女的!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面具下的雙眼震驚的看著毒姬,「你的意思是,那少女可以喚醒沉睡的鳳凰血?!」
毒姬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敢確定,但是我剛才看得很清楚,那鳳凰血可以和那少女感應。而鳳凰血不可能臣服于別族的人,所以我覺得,那個少女的身份絕對不不簡單!」
「難道她是……是我們等的人?!」面具下的一雙眼鏡愈發的震驚,滿目的不敢置信,但剛才的憤怒早已不見,眼里竟然浮現出一絲期許。
毒姬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在這之前,我們千萬不要傷了那個少女,以免傷錯了人。」
「可是失去了今天的機會,以後想要對付北寒王就是難上加難了。」
毒姬狠狠說道︰「急什麼?北寒王身負重傷,既然他已經來了日晷城,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嗎?再說,他身邊那倆人雖然身手不凡,但已經被我下了毒,不出多久就會毒發暴斃!」
毒姬微微眯了下眼,妖冶的眉角眼梢浮現出狡黠的笑意。
世人都以為,她毒姬的蠱毒只有她可以解。
但其實,有些毒,連她自己都沒有解藥。
所以,姜承風身邊的那兩個人,是必死無疑!!
只是她很奇怪,為何她的蠱毒無法侵入北寒王和那少女的體內。
看來,她得多加強修煉了——
一日後,姜承風等人安全的抵達了日晷城的皇宮。
這沙漠中的雄偉建築,曾輝煌千年,如今卻頹敗不堪,被無雙國的將士佔領著。
白千念站在城牆上,望著茫茫大漠,心里有一種很奇怪的歸宿感。
在二十一世紀,她並沒有去過沙漠,對沙漠也沒多大的興趣。
可是此時望著面前的大漠,她卻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難道是因為這具身體原先的「白千念」,心中對沙漠有所想往?
想到這具身體的原主,白千念心里更是一番復雜的情緒。
這具身體的原主在剛滿十六歲的時候,因為身體無法承受住冰木兩種靈力的折磨而死去,讓二十一世紀病死的白千念的魂魄寄存于此。
對于身體原主的一些記憶,白千念很模糊,覺得很熟悉但也很陌生。
好像曾經的那個人是自己,如今不過是重生了過來,又好像那只是一個陌生人。
總之,她始終覺得,自己的穿越絕非偶然,特別是那晚看見了和阿澈打斗的那個蒙面女人。
她原以為,那個蒙面女人只是她的一場夢,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存在于這個世界!!
那個蒙面女人到底是誰?
是她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嗎?
她和阿澈有什麼關系?
阿澈又到底是誰?
為何那晚蒙面女人要阻止阿澈帶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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