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彭飛神色凝重的看著白千念,「毒姬善用巫蠱之術,她所下的毒,世間沒有解藥,只有她一人可以解毒。」
白千念惶恐,無措的看向姜承風,「師父,怎麼辦?」
姜承風劍眉輕蹙,「本王先給他們注入靈力,暫時控制毒氣蔓延,之後再想辦法。」
「師父!」白千念拉住姜承風,「你重傷還未痊愈,傷你的箭又非普通的箭,如果你現在運用靈力,只會讓傷勢更惡化!讓我來吧,我剛剛晉階,現在靈力很旺盛!」
安彭飛听白千念說姜承風身受重傷,又立刻說道︰「王爺,末將和將士們也可以替這位姑娘和少年注入靈力。」
安彭飛深知,此時注入靈力,其實只是徒勞,最多只是能緩解中毒者多活幾日。
可他見王爺對這倆人很在意,便也不敢說出殘忍的事實。
「彭飛,你與將士們都受傷了,就讓我徒兒來吧。」姜承風看向白千念,點了點頭。
雖然才晉階就消耗靈力不好,但眼下木木和靈之的性命更為重要。
「王爺,末將等人受的不過是皮外傷,這點小傷對軍中男兒來說並無大礙,現在救人重要,還請王爺特許。」安彭飛雙手抱拳。
看著安彭飛一副無畏的模樣,姜承風欣慰的點了點頭,「那好吧。」
他原以為,時隔十七載,人總是會變。
沒想到安彭飛給他的感覺,還是跟當年一樣——剛正不阿,義氣,勇敢,無畏。
于是,白千念和安彭飛等人輪流著替木木和靈之注入靈力,來抵抗他們體內迅速擴散的毒氣。
這一頭,施毒者毒姬,卻早已飛離數里之外。
她腳尖剛剛落入地面,身旁的黃沙里立刻翻滾起來,從黃沙里冒出之前十余個帶鷹譜面具的人。
「毒姬,剛才我們為何要收手!!」
「那北寒王身受重傷,剛才是最好的時機!」
「是啊!錯過了這一次機會,等北寒王和安彭飛匯合,他們進入日晷城後,我們更難下手了!」
十余人在她耳邊憤然不休,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對她的命令不滿。
毒姬突然停住腳步,眸光冷傲的看著一群帶鷹譜面具的人,「十多年都能等!還急這一時嗎?!」
「就是因為等了十多年才有今天這個機會,我們才更不該收手!你說!你剛才為何要突然下令停止?!」其中一個帶鷹譜面具的人走到毒姬面前憤怒的質問道。
「你以為我想嗎?!」毒姬狠狠咬了咬牙,美目里寫滿仇恨,「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想手刃北寒王!難道你們沒有發現那個少女的異常嗎?」
一群人面面相覷,有人說道︰「那少女修靈等階並不高,可是卻能使出強大的力量,按理說,我們對付一個3階4階的修靈師,就如捏死一直螞蟻那麼不費力,可是她竟然可以跟我們對抗那麼久。」
「是的。」毒姬點下頭,「那個少女意志力超強。更重要的是,她的手腕上,帶著我朝先祖的神物,也是四大上古神物之一的——鳳凰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