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夏天的早晨是涼爽的,所以,睡在總統套房的唯藍更是怕冷的擁著被子並雙臂懷抱的纏著身旁的閻夜睡眠著。
一夜的同床而眠,兩人的關系似乎親近了許多;這不•••閻夜也把唯藍擁入自己懷中而思眠著。
突然,手機的作響聲刺耳的傳入的了彼此的耳蝸里•••
「嗯•••困,」,哼哼唧唧的唯藍選擇淡忘的用被子把自己的腦袋給蒙上,哭了一夜的她,叫了一夜的她,此時累的已經精疲力盡了;因此,她不想臥床,也不想說話,更不想出門見任何人,她只想笨拙的把自己縮在被子里或關在酒店里只當一會懦弱的鴕鳥。
然而,被叫醒的閻夜可沒有唯藍這麼好‘雅興’的繼續補眠了,以往現在的時間他早已起床去公司了,所以今天他還真是夠放縱夠慵懶的了。
俯視看著懷里正沉睡的唯藍,閻夜這次體貼的把自己的手臂輕輕的從唯藍的脖頸處拿下,並以快速下床的去尋找手機作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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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客廳里,閻夜從從唯藍的黑色背包中找到了她的手機;當他翻出手機查看響動的原由時,他釋懷的輕笑了一聲;因為這個鈴聲是唯藍給自己設的鬧鈴聲,而且還是最幼稚的那種,日本動畫阿童木的主題曲。
關掉鈴聲,閻夜發現了唯藍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態,但處于禮貌和紳士閻夜把手機放回了她的背包里;
睡醒的他,習慣性的先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抽吸著;當閻夜望著遠處的大落地窗時,他看到的是玻璃中自己的倒影;白色的浴袍,古銅色的皮膚,外加著一股繚繞在空氣中的一縷香煙圈,至此他被自己這種蕭條的畫面給深深的觸及到了;因為,他感覺到落寞和無奈;生活中往往事業型的男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孤寂和失敗;所以,閻夜再次選擇性的恨恨地吸吮著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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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睡醒的唯藍,也來到了客廳;但她從臥房出來的那一瞬間被外面的煙燻味給嗆到了。
「少抽點!」。唯藍不滿的嘟著小嘴,命令著坐在沙發上正抽煙的閻夜。
依然繼續抽著香煙的閻夜,根本就沒有把唯藍的話放入耳中。
就這樣唯藍生氣的快速走到閻夜的身旁,伸手就把閻夜口中叼著的香煙給奪了過來;一邊把香煙狠勁兒的摁滅在煙灰缸中,一邊叫宣的質控道,「做人不要太自私,你選擇慢性自殺還連帶著身邊的人跟你一同活受罪,你害人還真是不淺!•••真想抽就躲到衛生間或者窗戶前,但不要把這種二手煙的危害帶給別人,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抽。」。
今天唯藍也不知道怎麼了,當她一早起床發現身邊的閻夜不在時,她的心更慌了;不是經過一夜她就對閻夜有了好感,從而不離不棄的陪著他,而是她害怕自己一個人呆著;現在她不想安靜下來,因為一旦靜默下,她就會胡思亂想的沉寂著,憂慮著。
說完,唯藍身穿著浴袍坐在閻夜對面的沙發上;隨之她眼神飄忽不定的望著酒吧台面上的一個小卡通玩偶——阿童木。
每當看到阿童木時唯藍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遠在B市的父親,小時候她很喜歡看阿童木的動畫片,所以她的父親給她買了很多關于阿童木的木偶和碟片。生活中,女孩兒委屈時,會不由自主的想家,想那個溫暖安全的避風港,想那個給自己懷抱的偉岸父親;所以,孩子氣的唯藍也不例外,此時她很想念遠在B市的父母還有那個充滿漁民只想的古樸鄉鎮。
「我現在可以回去嗎?」。唯藍依然目光痴呆,口氣也機械式的詢問著;
被掐滅香煙的閻夜,眼神冰冷的微瞪著唯藍,他沒想到這個女孩兒居然這般的潑辣和倔強,還敢上前摁滅自己的香煙,而且還炮轟亂炸的吼他一桶,今天自己還真TMD活見鬼了。
「幫我煮一杯咖啡,」。閻夜再次涼涼的命令著,脾氣古怪的他,說話就像在警告,時時的帶著暗沉低壓的冷空氣,把受听的人凍的汗毛直立。
回過神的唯藍,輕皺眉頭的回應他,「我不會,我是窮人不懂得咖啡的調調,」。
然而,听到的閻夜鼻哼一聲,反擊的回應她,「那就泡你會的飲品,」。
至此,唯藍為難了,其實她也是半成品,雖然她的家庭不是很富裕,但獨生女的她,也是備受呵護,雙手根本就沒有沾過陽春水,所以讓她泡飲品,還真難倒他了。
「那個•••我只會白開水,我•••給你倒杯水吧?」,唯藍討價還價的聲討著,她不敢得罪閻夜,也更不敢把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什麼茶水和飲料給他喝;她很怕自己惹到這個定時爆炸的悶彈。
「陳杰喜歡你哪一點?」。隨即,閻夜冷冷的質問著唯藍,似乎他發現了唯藍出了長相和倔脾氣之外,真的找不到任何女人身上的好在潛質。